西泽尔自然的靠进了颜欢的怀里。
这个姿势对于西泽尔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了。
毕竟昨天颜欢就是这么强势,不容拒绝的将他搂在怀里。
现在西泽尔隐隐约约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以不受颜欢钳制了,昨天受了教训之后导致西泽尔现在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没有那么抗拒了。
可以容忍让颜欢搂着自己,甚至开始将自己放在一个更为弱势的地位。
颜欢看着呼吸沉稳的西泽尔,知道他应该是又睡着了,缓缓的松了口气。
只是这时候,颜欢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问题:
原来吸血鬼不在棺材里也能睡着啊。
她还以为西泽尔每天必须钻棺材里睡觉呢,现在看来也不是。
东想西想,颜欢又睡了过去。
嘶,就是腰还有些疼。
颜欢不适的动了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颜欢是被外面吵闹的声音吵醒的。
门外管家和黛莎夫人正站在那里争执着,他们身后各站着一些吸血鬼。
但是迫于黛莎夫人和管家在庄园的地位,他们也不敢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
“黛莎!无论大人有没有说过这个命令,我现在都必须进去查看大人的安全!”
管家厉声说:“我早就说过的,那个血仆绝非普通人!”
“呵,”黛莎夫人手中拿着一把名贵的羽毛扇子,轻轻的扇了扇。
“管家,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是在怀疑大人的能力吗?你认为一个柔弱的少女能够对大人有什么威胁呢?”
“所以,今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进去。”
黛莎夫人轻飘飘的看了身后站着的一群吸血鬼一眼,那群吸血鬼立马挡在了门前。
“你这是非要和我闹?”管家不悦的皱眉。
“闹?我只是听命于大人而已。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怀疑大人的能力。”
黛莎夫人轻声笑起来,要知道那位叫颜欢的血仆可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呢。
伯爵大人也该学习一些东西了,让大人明白更多东西不好吗?
管家要进去,黛莎夫人不让,两群吸血鬼就这么在外面吵起来了。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伯爵大人有事?”黛莎看着固执的管家,无奈的问。
“哼,我观察过了。那个血仆昨日只用了早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进食。而且伯爵大人明明说今日要听我汇报其他家族的事,可是迟迟还未召见我。”
“哦?”黛莎夫人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难道自己想的成真了?
如果这样的话,被打扰了的伯爵会更生气吧?
可怜的管家还不知道自己又会被罚了,如果他执意要进去的话。
黛莎夫人看在两人同事这么久的份上,还是友善的提醒了一句:
“真的,我劝我们都走。”
管家高冷的眼神瞥过来。
好吧,还是十分顽固。
就这样吧。
黛莎夫人收起扇子,对那群挡在门前的吸血鬼说:“让开,让我们的管家大人进去吧。”
她拦不住的,管家应该是觉得这些日子太过轻松了,所以才这么急切的想要给自己找点儿挑战呢。
颜欢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门外黛莎夫人说,“好吧,我不拦你。”顿时就慌乱了。
好家伙,这谁受的了这场面啊。
他们高贵的优雅的尊贵的强大的伯爵大人正小鸟依人的被自己搂在怀里。
不行!绝对不行!
察觉到颜欢动静的西泽尔不悦的眯起狭长的眼眸,看向颜欢不耐烦的说:
“你又想干什么?”
反正现在他是一点都干不了什么的。
只见颜欢毫不留情的推了推这位银发美人,“你管家要进来了!”
所以如果你还想维护住您高贵的面子,就赶快起来吧。
西泽尔身上衣袍并没有穿好,只是简单的罩在了身上。
听见这话的西泽尔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袍好好穿上,也将那些暧昧的红痕遮住。
只是他的脚踝还有着昨天被颜欢大力捏出来的红痕,遮掩不住。
瓷白瘦弱的脚踝还有着淡淡的红色痕迹。
看见这一幕的西泽尔瞥了一眼颜欢,接着就矜贵的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
“都给我滚。”
猝不及防出现的西泽尔大人将他们吓了一跳,但是西泽尔大人又消失的很快,迅速的将门合上了。
仿佛还带着几分情绪。
难道是他们吵醒了西泽尔大人?
管家愧疚的往后退了一步,沉声对身边的吸血鬼说:“走!”
就算走还是避免不了黛莎夫人的嘲笑。
晦气。
黛莎夫人笑吟吟的也离开了。
看在她的设想并不无可能呢,那个血仆还真是幸运。
只是据说那门合上了一天一夜吧。
可怜了,一个这么弱小的少女怎么受的了。
自己得吩咐厨师给颜欢好好补一补身子才行,对了,还得让那个医生抽空过来看一眼才行。
颜欢听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突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了。
哎,是时候接受审判了。
总比自己一直提心吊胆的好。
此时西泽尔披着暗红色的衣袍,慵懒十足,他坐在沙发上,微微背靠着垫子,仰着头问弱小的颜欢:
“怎么?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了?”
这个该死的血仆居然敢胁迫自己。
“知道。”颜欢冷静的回答。
无所谓,自己已经吃到肉了。
“呵呵,放心吧,我不杀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昨晚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克制住我?”
这无疑是对他能力的挑衅。
这也是他昨晚一直在想的事。
明明颜欢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血仆。
“大概,是因为被您吸血所产生的一些奇怪反应吧。”颜欢撒起慌来压根就不眨眼,“或许,您不知道吸血的过程是会产生情欲和快感的吗?”
西泽尔顿住了,好像这个还真的没人告诉他。
“但是你不觉得你胆子太大了吗?”西泽尔冷笑一声问颜欢。
这个该死的血仆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这么尊贵的身份地位,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流下过泪,但在昨天居然发生了不止一次,这明明是那些小孩子才会用的情绪发泄方式。
真是该死。
“是,我的确冒犯了您。”
颜欢抬起头,嘴边噙着一抹笑意,“但是昨天您的身体告诉我,您也很快乐呢。”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