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祠堂门外暗暗摇头,这个小日本鬼子心肠实在是大大的坏了,居然变成女人要置西门大爷我于死地,借用他们的一句话,这家伙简直就是死啦死啦的干活。行啊,你不是要跟我斗法吗,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祠堂内的司马烈说:“老大,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贺佳月思索了一下,心中生了一条毒计,说:“张晓峰不是有个妈妈和年轻的姐姐吗,听说他还是个大孝子,你明天晚上带人到西京,把他们母女俩抓起来,到时候咱们用她们当做诱饵,引.诱张晓峰上钩。”
我心中一惊,妈.的,开始跟老子玩阴的啦?多亏我潜伏在这里,听到了这条消息,不然的话,妈妈和姐姐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司马烈答应说:“属下知道了,明天晚上就采取行动。帮主还有其它吩咐吗?”
贺佳月说:“没有了,再有什么事我会过来找你的。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一闪身,我身形飘到了祠堂另外一侧,悄悄的隐蔽起来。
祠堂的门吱钮一声被打开,烛光中,贺佳月快步走了出来,向前院走去。
又是吱钮一声响,门重新合上,四周又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我悄悄的尾随着贺佳月,眼见她回到卧房,关灯睡了觉,这才悄悄的离开。不过,我并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向西而行,来到了跑马场附近的马厩附近,潜伏在暗处。
马厩的长度足有五六十米,长长的马槽后面拴着四十多匹膘肥体壮的伊犁马,什么黑的,花的,黄的,乃至枣红各种颜色都有,都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好马。看来,尹宝山那厮倒是没有吹牛,这马喂得确实好,一屁屁骏马毛管光亮,特别的精神。
灯光下,尹宝山领着另外两个马夫紧张有序的忙碌着,推着车给马槽里添草加料。三个人动作很快,只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给马槽中全部添上了饲料。
尹宝山打了个哈欠,说:“俗话说得好,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半夜里的一顿草料尤其重要,马虎不得,它们吃了这加喂的一次,才能长得这么健壮。好了,今天彻底完活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三个人收拾了工具,将板车推到棚子里,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回到马厩后面的宿舍去睡觉。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庄园里面的那些小老妈,互相吹嘘自己和哪个小老妈有一腿,能干多长时间如何,不时的传出阵阵邪笑。
等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向右一拐不见了,我才从暗地里走出来,到了马槽前面。看到那些伊犁马吃的正低头大口吞咽着草料,我一抖手腕,三十余枚钢针出现在手里。一面往前走着,一面将手里的钢针不停的撒在马槽里面的草料上,钢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那些马匹依然毫不知情的大口吞咽着草料,把钢针也一同吃到口中咽了下去。
办完了这最后一件事,我才回到自己的那间小黑屋。拿出手机,打电话回到西京,告诉了姜明有人要在明天晚上劫持我的妈妈和姐姐,交代了他如何去做。将一切安排妥当,这才挂断电话,心满意足的躺在床铺上,开始安心的睡觉。
次日清晨,马厩那边开始变得乱哄哄的,居然把王老爷子都折.腾过去了。我喊住匆匆经过的老杨,问:“杨大哥,马厩那边怎么了?”
老杨停下脚步,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呢,老爷钟爱的那些伊犁马有一多半部分都不吃食了,倒下了四五匹,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不,兽医来了也没有查出来是怎么回事,老爷大发雷霆,说那些马匹要是今天不见好转的话,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够他喝一壶的。”
我故作惊奇的说:“是吗,还有这回事?”心想,够他喝一壶就对了,老子整的就是他,妈.的,你不是总要给别人立规矩吗,这回让老东家给你立一下规矩。敢打我,我不用自己动手,今天晚上就有人替我收拾你了。
中午的时分,又有七八匹伊犁马倒下了。满院子都能听见王老爷子的骂声,足足骂了一个多小时。
晚上,将近三十匹伊犁马都倒在了地上,已经有十二匹马蹬了腿一命呜呼,其中有一匹就是王天赖最喜爱的平常每日必骑的那匹追风黄。
王天赖和这匹马很有感情,当追风黄倒在地上忽突忽突的喘着粗气,他不禁皱着眉头长吁短叹,“阿黄啊,你怎么了,赶紧起来呀,可千万别有什么三长两短啊……”
旁边,兽医一边给追风黄挂着点滴,一边拿着听诊器在它腹部左听右听。过了片刻,追风黄开始不停的蹬腿,呈划船状,眼看着就要毙命。兽医又给追风黄打了一支强心剂,不过,还是没能挽救它的生命,这匹高头大马挣扎了片刻,终于一命呜呼。
王天赖手摸着追风黄的尸体,禁不住老泪纵横。过了一会,他铁青着脸站了起来,怒道:“来人,把尹宝山这个畜生的腿给我打折……”
直挺挺跪在那里的尹宝山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喊道:“老爷,这不关我的事啊,我是冤枉的,您饶了我吧……饶命啊……”
王天赖冷哼着说道:“不管你的事,那纯属出鬼了?我让你给我喂马,况且对你不薄,你就全部把他们喂死,是这么报答我的吗?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三个手下立刻走过去,将尹宝山放倒,其中一个手持碗口粗的棍棒,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啊……”
尹宝山的惨叫声不断地传来,仿佛杀猪一样,无比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