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魏王府,当李泰得知了李承乾并非嫡长子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李泰:“老师,能否利用此次嫡长子的流言,让父皇废掉老大的太子之位。”
王珪:“难呀,不管太子和秦王谁是嫡长子,太子位居多年,陛下不会贸然废掉太子,除非太子犯了大错,无法挽回才有可能,太子监国有目共睹,群臣一致好评,太子终归是太子,秦王还是秦王。”
李泰心有不甘,但是无可奈何,有力却没地方使。
王珪:“殿下,您还是好好修书,完成陛下的任务,这可是大功一件,不争即是大争。”
王珪还是担负起了老师的职责,耐心教导李泰。
......
洛阳秦王府,李宽得到了黑衣卫传回来的消息,确定了长孙皇后就是自己的生母,他是李世民的嫡长子。
“父皇母后,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难道就是怕我参与夺嫡,争夺太子之位吗?”李宽自言自语
一会儿碧萝来禀报说是陛下派人前来传旨,要李宽去接旨。
李世民要李宽即刻回京,有事相商。
李宽:“来人,告诉马长史,本王奉命回京,洛阳城大小事宜都拜托他了。”
李宽告别了秦迎雪,格桑卓玛和孙溪三人,踏上了回长安城的路。
风尘仆仆,一路前行,五天之后李宽一行人回到了长安城。
席君买和张虎详细地向李宽禀报了这几日长安城所发生的事。
李宽:“查到是谁传出来的流言吗?”
席君买:“殿下恕罪,兄弟们查了以后发现流言是从秦王府传出来的。”
李宽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论钦陵,另一个是高升。
只有他们两个有可能出卖李宽,而论钦陵作为吐蕃陪嫁,除了涉及吐蕃的事情,论钦陵不太可能因为李宽的身世而拖他后腿,那就只剩高升了。
李宽:“来人,传高升来见本王,本王有事问他。”
一会儿高升就来到了正堂,李宽总感觉他的身份可疑。
高升:“老奴,参见殿下,不知秦王传召有什么吩咐?”
李宽:“高公公,为什么要把本王的身世传出去?”
高升:“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秦王,这么快就想到老奴的身上,老奴佩服。”
李宽:“看来你有负皇爷爷所托,本王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事情都跟本王说一遍。”
高升把他当年奉李渊之命调换了李宽和李承乾的事告诉给了他。
李宽:“那你为什么要把本王的身世泄露出去?”
高升:“老奴想让陛下将您的身份公布于众,拨乱反正,拿回原本就属于秦王的太子之位。”
李宽看了高升一眼,一脸不信,内心仿佛在说,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李宽:“高公公,先下去吧,下不为例,哼!”
高升的目的很简单,以嫡长子的身份引诱李宽参与夺嫡,而高升身后的主人,坐拥渔翁之利。
李宽:“君买,高升身份可疑,绝不仅仅是太上皇的内侍,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一刻钟后李宽就入宫求见李世民,而李世民却让他先去立正殿。
李宽一脸疑惑,父皇这是要干嘛。
李宽来到立正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这就是自己的娘亲,可她什么不认自己呢。
李宽:“儿臣,拜见母后,愿母后凤体安康,青春永驻。”
长孙皇后:“宽儿,本宫的孩子,你受苦了。”
长孙皇后把李宽的身世告诉了他,母子二人相拥而泣。
原来不是母后不认他,而是父皇母后也才知道不久,加上魅影逃走,建成余孽不知所踪,害怕有更大的阴谋将他卷入其中,为了他的安全,父皇母后决定先不公布他的身世。
李世民为了补偿他,不顾群臣反对,册封他为秦王,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李宽:“母后,您知道吗?儿臣做梦都想见到自己的娘亲,这次去洛阳城又遇到了建成余孽,他们总是找儿臣的麻烦,说是因为儿臣的身世。”
长孙皇后:“宽儿,娘亲对不起你。”
李宽:“娘亲,儿臣不怪您,儿臣从小和您亲近,原来这是血脉相连的感觉。”
李世民下朝回来直奔立正殿,看到了母子二人温情的一幕,母慈子孝。
李世民的脚步声打断了母子二人,长孙皇后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李宽:“儿臣参见父皇!”
李世民:“宽儿,请起,想必皇后和你说清楚了,你是朕的嫡长子,朕想公布你的身世。”
李宽:“父皇且慢,儿臣以为不必过早公布身世,这将太子大哥置于何地?”
李世民:“朕和你母后,不想让你受委屈。”
李宽:“父皇,儿臣现在做秦王就很满足,万一嫡长子身份公布于众,朝堂动荡,几个兄弟蠢蠢欲动,这可不是大唐之福,请父皇三思。”
李世民:“宽儿宅心仁厚,朕就应你所请,暂不公布您的身世。”
李宽:“儿臣多谢父皇恩典!”
而后一家三口一起用膳,其乐融融。
李宽突然想起后世的历史,长孙皇后就是贞观十年崩逝的,一脸后怕。
李宽:“母后,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吗?”
长孙皇后一脸疑惑:“宽儿,为何有此一问呢?”
李宽:“儿臣,看母后面容憔悴,似有病痛之相,要不请太医来检查一下。”
李世民一脸震惊,没听说自己的妻子有何不适呀,不过还是听从了李宽的建议,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
一会儿王太医为长孙皇后检查身体,表示并无异常。
李宽可是不相信他的医术,打算让孙溪来长安城,一方面让孙溪检查母后的身体,另一方面让母后了解孙溪,婆媳关系,终归也是他要面对的问题。
长孙皇后:“宽儿,成婚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两个王妃都没有动静?”
李宽:“回母后,这个...,儿臣继续努力!”
李世民:“观音婢,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必过于着急,宽儿也才十五岁。”
长孙皇后看了他一眼,李世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