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听了一脸懵,的确如此,而且自己的妹妹都嫁给了李宽,作为大哥却又迟迟不肯成婚,这在大家看来就是不孝。
秦怀玉以为李宽是替秦琼来劝说自己,不敢造次,只能实话实说。
秦怀玉的脑海里出现了长乐的身影,天生丽质,人如其名,因为长乐和秦迎雪从小交好,长乐经常出现在他家里,日久生情,秦怀玉对这个小妹妹有了异样的感觉,日积月累,秦怀玉把长乐深深埋在心里。
由于李宽提倡晚婚晚育,他的妹妹大部分都还未出阁,长乐公主也是如此。
那一年长孙无忌为长孙冲求娶公主,秦怀玉得知后非常伤心,却又无可奈何,直到李宽阻止了表兄妹成婚,他又欣喜若狂,大醉一场。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怀玉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长乐公主了,秦母多次给他介绍对象,他都以左武卫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那些女孩子。
话分两头,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两人彼此心里都有对方,却又从未向对方袒露心声,这也许会让两人错过对方。
李宽:“怀玉兄,本王想给你介绍一门亲事,此女子年芳十三,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秦怀玉:“多谢殿下好意,臣心有所属,暗自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
房遗爱三人一脸八卦,他们也好奇是怎样的女孩子,让秦怀玉死心塌地,拒绝了李宽的亲事。
李宽:“怀玉兄,情深义重,本王佩服,是哪家姑娘得到了你的青睐?”
秦怀玉欲言又止,内心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吐露真言。
秦怀玉:“殿下,臣心仪之人正是您的妹妹,长乐公主。”
李宽内心一喜,原来大舅哥也喜欢长乐,这就是二人的缘分。
李宽:“原来如此,怀玉兄瞒得本王好苦,差点办了坏事。”
而外面的长乐也听到了秦怀玉的真心话,心里甜甜蜜蜜。
李宽:“怀玉兄,本王带你去见一个人。”
一会儿李宽就带着秦怀玉去找长乐,二人目视对方。
李宽:“好了,你们聊,本王就不在这里碍眼啦!”
屋内只剩秦怀玉和长乐公主二人,气氛瞬间尴尬无比。
长乐内心想着,这个呆子,怎么比二哥还不懂女孩子的心事。
长乐:“怀玉哥哥,你在大殿里所说都是真的吗?”
秦怀玉:“嗯,臣对公主的心意人所共知,如违此言,天绝地灭!”
长乐赶紧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生怕有什么闪失。
长乐:“怀玉哥哥,小妹听到你的话,内心也是欢喜。”
长乐刚说完就不由自主地脸红,眼睛会不自觉地转移到秦怀玉身上。
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对手也恰好喜欢你。
长乐和秦怀玉正是如此,郎情妾意,缘定三生。
另一边李宽回到了长孙皇后的身边,闷闷不乐。
长孙皇后:“宽儿,你这是怎么啦?”
李宽:“长乐和怀玉兄今日相互坦白,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长孙皇后:“嗯,那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呀,怎么还一脸不情愿呢?”
李宽:“母后,你想他们二人以后成婚,怀玉兄就成了儿臣的妹夫,长乐也成了小雪的大嫂,这关系够乱呀,以后大家要怎么相互称呼呢?”
噗哧一声,孙溪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回眸一笑百媚生,让李宽也看呆了。
长孙皇后的咳嗽声打断了二人的互动,气氛尴尬无比。
李宽:“母后,儿臣去看看房遗爱他们三人,省得他们发酒疯。”
李宽飞快的逃离了长孙皇后的房间,掩饰了三人之间的尴尬。
房遗爱:“二哥,你带大师兄跑哪里去了,兄弟们都喝得不尽兴。”
李宽:“自然是带怀玉兄去见心上人了呗,别管他了,我们接着喝。”
李宽随即命人好酒好菜的伺候,房遗爱四人大醉而归。
夜晚李宽一个人喝着闷酒,来到大唐已有七个年头,他为大唐盛世添砖加瓦,而这一刻内心却是空荡荡的。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有点迷茫,秦王地位尊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几乎可以和太子李承乾平分秋色,按照李宽所熟知的历史,李承乾和李泰夺嫡越演越烈,结果让李治捡了大便宜。
这一世不同的是,原本长孙皇后在贞观十年崩逝,而李宽却提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李宽的心愿就是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游历大唐,他却辜负了秦迎雪,先后有了格桑卓玛和孙溪,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未来的路也很迷茫,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所有人满意,而作为秦王有他的责任。
孙溪不知怎么地,也来到了他身边,看到李宽意志消沉,非常的心疼。
孙溪:“殿下,你这是怎么啦?”
李宽:“溪儿,你说本王做得对吗?”
孙溪一脸懵逼,这话从何说起。
李宽:“遗爱他们希望本王参与夺嫡,而本王却没这个心思,早知如此,何必要去深究自己的身世,嫡长子的身份,给本王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孙溪立刻给了他一巴掌,试图将他打醒。
孙溪:“殿下,皇后娘娘十月怀胎,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才有了你,嫡长子的身份,即便殿下不喜欢,但也要为娘娘想想,殿下现在后悔知道自己的身世,可知皇后娘娘会有多伤心,自己的嫡长子后悔认她了。”
李宽也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是呀,这样对不起母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李宽:“溪儿,谢谢你打醒了本王,不然就对不起母后的生养之恩。”
这一刻,李宽头脑清醒,坦然接受嫡长子的身份,我命由我不由天。
孙溪看到了李宽又恢复正常,英武不凡,俊朗不凡,顿时也看呆了。
李宽一把抱着了她,吻上了她的嘴唇,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