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派人化装成苏亶的小斯,去秦王府迎接苏亶回家,苏亶在宴会上多喝了两杯,醉得不省人事,小斯进入秦王府就假装肚子疼,问了秦王府下人去茅厕。
小斯趁机放火,结果被同样去如厕的席君买抓了个正着,眼看着小斯要咬舌自尽,席君买一棍把他敲晕,立即禀报了李宽。
李宽立刻大怒,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居然敢在他宝贝闺女的满月宴会上放火,企图烧毁秦王府,这可是要他一家人的性命。
李宽:“传本王黑衣令,查清楚纵火犯是何人所为,明早给本王答复,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席君买:“标下领命,明早之前一定完成任务,否则提头来见。”
席君买听李宽的口气,看得出来他是真生气了,秦王府被人纵火,席君买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席君买夜审纵火犯,黑衣卫的审问手段来自后世,纵火犯遭受了非刑伺候,不到两个回合就全招了。
席君买赶紧去李宽书房门口跪着请罪,这要是让纵火犯得手,他万死难以赎罪。
李宽昨晚一个人住在书房,彻夜难眠,一直在想他来到大唐的所作所为。
李宽:“君买,进来告诉本王结果。”
席君买:“殿下,据纵火犯交代,他属于建成余孽,为魅影手下,现在他们为太子效力。”
李宽:“也就是说,太子派人来秦王府纵火。”
席君买:“的确如此,太子想要对殿下动手了。”
李宽:“哼,太子这是不顾手足之情,彻底要撕破脸了,居然还选在本王闺女的满月宴上,把那厮带去东宫,看看太子怎么说?”
席君买立刻带着纵火犯去东宫,而李宽派人去请房遗爱和杜荷来秦王府。
席君买:“参见太子,标下奉秦王之命,带一个人来见殿下。”
李承乾:“席校尉请起,带犯人上来。”
席君买:“殿下,此厮昨晚来秦王府纵火,被卑职当场缉拿。”
李承乾:“哼,那秦王的意思是本宫派他去秦王府纵火吗?”
席君买:“回禀太子,秦王说那厮招认是受魅影指使,而且他还说建成余孽已听命于太子,秦王不相信他,殿下请太子自行处置。”
李承乾:“本宫根本不认识他,更别说派他去秦王府纵火。”
席君买看出了李承乾内心的慌乱,没有鬼才怪了。
李承乾:“贺兰楚石,此人竟敢去秦王府纵火,大逆不道,就地正法。”
李承乾让贺兰楚石砍了纵火犯,人头落地,出手果决,杀人灭口,他就没有了证据。
李承乾:“席校尉,这就是本宫给秦王的交代。”
席君买:“标下替秦王谢过太子,臣告退!”
另一边秦王府李宽,房遗爱和杜荷三人在书房议事。
房遗爱:“二哥,听说昨晚有人来秦王府纵火,人抓到了吗?”
李宽:“嗯,被君买当场缉拿,现在本王让他把纵火犯送去东宫,让太子处置。”
杜荷:“东宫?”
李宽:“纵火犯招供了,他隶属于建成余孽,现在听命于太子。”
房遗爱:“二哥,太子这是要对付您了吗?”
杜荷:“殿下,你不能再退让了,您越退让,他们就越得寸进尺。”
房遗爱和杜荷顺势劝说起了李宽,这个引子一出来,他们希望李宽参与夺嫡。
李宽还是犹豫了,这个时刻席君买也回到了秦王府。
席君买:“殿下,太子一见纵火犯,直接让人就地正法,杀人灭口。”
李宽:“哼,本王一个小小的试探,太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他已经触犯了本王的逆鳞,本王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殿下圣明,臣等誓死跟随秦王。”三人叩首
李宽亲自扶起了房遗爱,杜荷和席君买三人,主臣四人同心协力,决心参与夺嫡。
李宽:“君买,传本王黑衣令,黑衣卫以后要搜集所有皇子的情报,太子的优先,事无巨细,每日一报。”
席君买:“标下领命,臣告退!”
李宽:“遗爱,青莲,下次大朝会太子肯定派人上表让本王回洛阳就藩,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杜荷:“殿下,我想和遗爱跟随您去洛阳城。”
李宽:“嗯,本王也是这样想的,青海之地先放一边。”
房遗爱:“二哥,如此就好,小弟和青莲可不想回青海了。”
李宽:“听说父皇要为你们赐婚了,也不知道高阳和城阳怎会看上了你们两个小子。”
房遗爱和杜荷一脸开心,想到高阳和城阳,自己选的公主,还是挺满意的。
二人离开后李宽去了后宅,看他的三个孩子,一脸宠溺。
李宽看着儿子和女儿,为了他们的将来,只能参与夺嫡了,他作为李世民的嫡长子,将来无论是谁登上皇位,都不可能留李宽一家人的性命,也只有他登上皇位,才能避免大唐皇室同室操戈,骨肉相残。
夜晚李宽来到了秦迎雪的闺房,夫妻二人夜话,李宽躺着秦迎雪的怀里。
李宽:“小雪,本王决定要参与夺嫡,这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危险,为了冕儿他们的未来,本王别无选择。”
秦迎雪:“殿下,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李宽:“能娶到王妃,是本王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秦迎雪听着李宽的情话,一脸幸福,二人相拥而睡,共度巫山。
这一天大朝会上,李世民也让李宽参加,李宽又一次混水摸鱼。
魏征:“陛下,秦王回京一年有余,按照定例,该回洛阳封地了。”
“臣附议!”太子一系官员纷纷站出来附和
李世民:“也罢,三日后秦王就回洛阳就藩。”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宽:“儿臣领旨谢恩!”
大朝会结束后李宽就来到了立正殿向长孙皇后请安。
李宽:“母后,儿臣三日后奉旨回洛阳就藩,今天特来向母后辞行。”
长孙皇后:“唉,陛下也是无奈,宽儿你别怪他。”
李宽:“母后言重了,儿臣知道这是朝廷的定例,跟父皇没有太大关系,请父皇母后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