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的婚礼,万人空巷,他自己也是下了血本,隆重行事,丝毫不弱于嫡长公主的规格。
李宽和秦迎雪亲自到场,房玄龄父子将二人迎入了房府。
李宽:“房相,今天是遗爱的大喜之日,不必客气。”
房玄龄:“殿下和太子妃里面请。”
李宽:“遗爱,高阳,为兄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房遗爱:“多谢二哥和二嫂,小弟和高阳铭记于心,无以为报!”
秦迎雪:“好啦,别让高阳等急了。”
秦迎雪也看到了房玉珠,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迎雪:“殿下,臣妾和房妹妹去去就回来。”
李宽不敢看秦迎雪,只能埋头喝酒,内心慌的一逼。
秦迎雪和房玉珠来到一旁,房玉珠内心忐忑,一脸无奈。
秦迎雪:“妹妹,殿下和你的事本宫知道了,你愿意嫁给殿下吗?”
房玉珠:“谢姐姐大度,小妹定当全心全力服侍太子。”
秦迎雪:“妹妹言重了,殿下的性情,你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房玉珠:“姐姐,真的吗?小妹还以为嫁给太子,以后就只能相夫教子,再也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秦迎雪:“嗯,妹妹这个可以放心,殿下从不会强求姐妹们做什么,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他从不会干涉。”
一会儿二人就回到了宴席上,分别坐在李宽的两侧。
李宽:“小雪,你俩怎么去了那么久,有点失礼喽!”
秦迎雪:“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呗。”
婚宴结束夫妻二人回到了东宫,李宽喝得迷迷糊糊,秦迎雪把他扶到了闺房。
李宽倒头就睡,他就靠在秦迎雪的怀里,李宽对秦迎雪的依赖也不是一点点,夫妻二人,同心同德,伉俪情深,生死与共。
翌日李宽早早地起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妻子,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太子每日都要上朝,李宽也是挺无奈的,想要偷懒都不成。
这个时刻李宽内心有点后悔了,太子还真不是人干的,远没有当秦王一样逍遥自在。
下朝后他来到了立正殿,看望长孙皇后和小兕子。
李宽:“母后,太子还真不是人个的工作,要不让老四来替儿臣呗。”
长孙皇后:“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再敢说这样的话,小心本宫的棍棒。”
李宽:“母后,儿子,没有胡说,这太子当得没意思,天天都要上朝参政,远不如当秦王来的逍遥。”
长孙皇后:“来人,拿本宫的藤条。”
不到一刻钟宫女就拿来藤条,长孙皇后是真生气了,拿起藤条就打在李宽的背上,疼得撕心裂肺,长孙皇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打在李宽身上,母子连心,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长孙皇后泪如雨下,顺手丢掉了藤条,她今天是对李宽彻底失望了。
长孙皇后:“本宫没有这样的儿子,赶紧滚,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李宽:“母后请息怒,儿臣知错了。”
长孙皇后:“宽儿,这是本宫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大唐立国不到二十五年,你皇爷爷和父皇创业之艰难,陛下每天如履薄冰,为了大唐的天下,呕心沥血,你却要轻言放弃,对得起大唐吗?”
李宽:“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轻言放弃。”
长孙皇后:“宽儿,陛下不累吗?房杜二相不累吗?坚守在边疆的军士不累吗?以农为生的百姓不累吗?你的几个媳妇不累吗?”
李宽被长孙皇后问得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跟长孙皇后抱怨一下,结果被老娘教育了,还害得老娘伤心流泪,李宽知错了,也后悔了。
小兕子:“母后,别打二哥了,他知错啦。”
李宽:“母后,别生气了,儿臣知错了,儿臣答应您永不再犯。”
长孙皇后:“看在小兕子的面上,今天就饶过你,哼!”
李世民也得到了李宽被长孙皇后教育的消息,急匆匆的赶往立正殿。
李宽:“臭小子,又因为何事惹你母后生气了,还不赶紧认错。”
李世民也知道了李宽向长孙皇后抱怨不想当太子的事,又把藤条捡了回来。
李世民更加用力的打在李宽身上,他也不敢闪躲,藤条也被李世民打断。
李世民:“臭小子,气死朕了,朕打下大唐江山事为了谁,禁足东宫一个月,想清楚怎样做一个太子。”
李宽:“儿臣遵旨。”
李世民:“哼,赶紧滚,朕和观音婢,不想看见你。”
李世民说完又给了李宽一脚,帝后二人混合双打,他们真是被李宽气到了。
李宽辜负了帝后二人的期望,辜负了朝臣的信任,辜负了大唐百姓的希望。
李宽:“母后,还是让溪儿入宫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不然儿臣不放心。”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她教育儿子,但却又不反对李宽对她的关心。
一会儿孙溪就来到了立正殿,进门就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跪着,一脸心疼。
李宽:“溪儿,本宫今日惹母后生气了,好好检查一下她的身体。”
孙溪:“殿下,臣妾会好好宽慰母后的,您放心。”
孙溪来到了长孙皇后的宫殿,立刻上前为长孙皇后检查身体。
孙溪:“母后,身体并无大碍,但是要调整好心态,不能再轻易动怒,否则也会伤身。”
长孙皇后:“丫头,辛苦你了,本宫没事,还是先去为宽儿治伤,儿大不由娘,由他去了。”
孙溪:“母后,殿下只是一时想不开,儿媳会好好开导他的。”
长孙皇后:“嗯,幸好还有你们在宽儿身边,这是我们李家的福分。”
孙溪:“母后好好休息,儿媳告退。”
孙溪离开了长孙皇后的寝宫,来到了李宽身边,扶着李宽回东宫。
秦迎雪看到了遍体鳞伤的李宽,上个朝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众人赶紧给李宽抬到了孙溪的闺房,让孙溪给李宽治伤。
孙溪看着李宽背上伤痕累累,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滴在李宽的身上。
李宽:“溪儿,没事,都是本宫自作自受,不怪父皇母后。”
孙溪一边为李宽治伤,一边还开导他,李宽内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