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回到东宫的同一时间,李世民的圣旨也来到了东宫。
接完圣旨,李宽就带着孙思邈和孙溪马不停蹄地的赶往晋阳宫。
明面上李宽在东宫六率的护卫下赶往并州,私下里李宽三人乔装后前往晋阳宫。
长孙皇后危在旦夕,中途耽误不起,为了以防万一,兵分两路,一明一暗。
席君买率领东宫六率走官道前往并州,李宽则带着孙思邈和孙溪走小路,低调行事。
蝎盟并州分部也得到了李宽将要前往晋阳宫救长孙皇后的消息,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了圣王。
圣王心里知道长孙皇后在李世民和李宽心里的地位,一旦长孙皇后遭遇了意外,李世民父子肯定要备受打击,李宽绝对会找李治和长孙无忌算账,大唐内乱这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圣王:“传令并州堂主,立刻派人前往交城县伏击东宫六率,本座不求他们消灭李宽,但是也要延缓李宽赶往晋阳宫的时间,长孙皇后将会不治而亡。”
席君买率领东宫六率快速向并州进发,他们来到了交城县境内的官道,蝎盟并州分部五千人马埋伏于官道两侧,万箭齐发,无数箭雨飞向了东宫六率。
席君买:“敌袭,保护太子殿下。”
东宫六率立刻结阵将李宽的马车围在中间,护卫在身旁。
蝎盟杀手一涌而至,刀剑相撞,却始终不能突破东宫六率的阵法。
半个时辰过去后蝎盟损失惨重,被东宫六率反杀,死伤殆尽,只有几人逃回并州。
席君买:“迅速打扫战场,继续向并州前进。”
另一边李宽三人到达了晋阳宫,却被侍卫拦住了,李宽的伪装技术一流,晋阳宫守卫完全认不出眼前之人就是太子殿下。
李宽:“怎么,连本宫都认不出来了吗?”
晋阳宫侍卫听出了李宽的声音,打扮得跟乞丐一样,和太子殿下判若两人。
侍卫:“太子殿下,里面请,娘娘已等候多时。”
李宽:“嗯,帮我们准备衣服,梳洗一番再去给母后治病。”
一刻钟后李宽带着孙思邈和孙溪来到长孙皇后的寝宫。
李世民:“臭小子,怎么来得这么慢?”
李宽也是无语,自己紧赶快赶才来到晋阳宫,东宫六率还在路上。
李宽:“父皇,母后情况如何?”
李世民:“三四天了,也没醒过来,真是令人担忧。”
李宽:“父皇不必忧心,儿臣带着孙神医过来,一定治好母后。”
孙思邈和孙溪立刻上前为长孙皇后,针灸刺穴过后长孙皇后清醒过来,不停地咳嗽,呼吸急促。
李宽:“母后,别想太多了,安心养伤,一切都有儿臣呢。”
李宽说完去制作氧气了,不到一刻钟李君羡他们就按照李宽的方法治好氧气,长孙皇后深吸一口氧气,病情转好了许多。
孙溪陪在长孙皇后身边,而孙思邈向李世民汇报病情。
孙思邈:“陛下,娘娘因为晋王一事受了刺激,伤心欲绝,继而诱发了气疾。”
李世民听到长孙皇后诱发气疾,杀了李治和长孙无忌的心都有了。
李世民:“有劳孙神医了。”
孙思邈:“幸好太子当年让娘娘学习五禽戏,一个强健的身体就是对抗病魔的最好良药。”
李世民内心也庆幸自己还有李宽这个太子,如果都像李治一样,他和长孙皇后非气死不可。
长孙皇后的寝宫,婆媳二人其乐融融,李宽带着孙溪就是让她帮长孙皇后调理身体,陪皇后说说话。
长孙皇后:“丫头,辛苦你们啦。”
孙溪:“母后言重了,那日殿下得知消息,瞬间大怒,儿媳都吓坏了。”
长孙皇后:“臭小子就会吓唬人,等会本宫好好教训他。”
孙溪:“母后,请您放宽心,别想太多了,安心调理身体,不然殿下又会怪儿媳照顾不周啦。”
长孙皇后:“呵呵,你们几个儿媳嫁给宽儿多年,好的没学会,倒是学了他的滑头。”
孙溪和长孙皇后相视而笑,孙溪的目的就是要长孙皇后开怀大笑了。
李世民和李宽,李泰父子三人在晋阳宫大殿说话,将长孙皇后交给孙溪他们放心。
李宽:“父皇,儿臣想去打雉奴一顿,气晕了母后,真是大不孝,就以兄长的身份去教训他。”
李泰:“二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九了,无药可救。”
李世民:“青雀说得对,不仅是雉奴变了,你舅父也变了,他对你我父子充满怨气。”
李宽:“哼,人心不足蛇吞象,凌烟阁功臣第一了,还不知足,他要是一心为大唐,可以让他身居高位,但是他却站在了关陇士族一边,,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要不是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李世民:“的确如此,长孙无忌同样无药可救了。”
李宽:“父皇,为了母后能够安心养病,儿臣还是先去见见他们吧。”
李世民:“好吧,你就代替朕和皇后去吧,朕懒得见他们了。”
李宽离开晋阳宫后来到了并州大牢,看望长孙无忌和李治。
李宽:“舅父,雉奴,别来无恙。”
李治:“二哥,来得挺快呀,臣弟想着您至少一个月才会来这里。”
李宽:“哼,托你们的福,气晕了母后,父皇命本宫带着孙神医急速赶往晋阳宫救治。”
李治:“母后好点了吗?”
李宽:“现在又想到母子亲情啦,当时逼宫怎么就没想这些,眼里只有皇位。”
李治:“二哥,臣弟也是无心的,头脑发热,挡不住皇位的诱惑。”
李宽:“你们想要夺位,本宫管不着,但是气晕了母后,害得她诱发了气疾,这本宫就不得不管。”
长孙无忌:“皇后的事情非某之所愿,但是你们父子对长孙家的所作所为,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李宽:“舅父,还真是会狡辩,世家已经是附身在大唐百姓的毒瘤,作为关陇士族之首的长孙家,站在了大唐百姓的对立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不是不懂,而是眼中只有了长孙家的利益,全然不顾大唐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