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时,你是喜欢叶静姝的,毕竟叶静姝长的也不差,又惯会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你怜惜她也很正常,那你就更不能怨了,你自己眼光不好能怪的了谁?”
“再说,你怨她们俩为什么偏偏是亲姐妹,呵呵,这个怨的就更没道理,是你内心龌龊吧?你既然知道叶静姝你的未婚妻,那么平时经常出入叶家,不是该跟大姐和夭夭避嫌?就是不避嫌,那你也该把她们当成是姐姐和妹妹看待,有谁会对自己的姐妹产生男女之情的?你不怨自己品行不端,反怪天道愚弄你,真是甩的一手好锅。”
“还有,即便是你真的对夭夭动了感情,我不信,你想控制的话会做不到,对,你说自己控制了,可你说的控制就是没跟她表白而已,但你特么的倒是收敛一下看她的眼神啊,连我对你不了解的都能察觉,你觉得还能瞒得过你身边的亲人?”
“你是一点都没防备啊,明知道这种事一旦爆出来,会对夭夭造成什么养的伤害,却没做任何安排,就你这样,还敢说喜欢夭夭?呵,你这是什么喜欢?亲手给她挖火坑的那种?那你还真是可怕。”
叶桃夭扯了下他衣袖,提醒他适可而止,别怼的太过分了。
那头,陆曦文已经被骂的脸色苍白,跌坐进椅子里,从头到脚都透着冷意,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蒋朕所说的那样不堪……
“行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你要是还不清醒,改日我再教你做人。”挂断之前,他又补了一句,“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我跟夭夭同居了,记得发消息恭喜。”
叶桃夭气的捶他两下,“你非得这样?”
蒋朕骂完,心情很爽,笑着道,“皮一下很开心啊。”
“你……”
“夭夭,别恼,你光看着我骂他了,其实换个角度,我这也是在劝诫他啊,是为了他好,真的,所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嘛,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对他?”
“这么说,你还是在帮他了?”
“当然,骂醒了他,他也就不会再那么执迷不悟了,尤其是心里别再存什么怨恨,彻底把你放下,他以后才会有好日子过,不然,他跟你二姐,会成为一对怨偶,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叶桃夭揉揉眉头,“你觉得,他俩真可能会结婚?”
她现在猜不透二姐是什么心思,也不敢多去想陆曦文是个什么打算,身处其中,越琢磨越乱。
蒋朕道,“百分之九十会,另外百分之十是意外。”
叶桃夭也不知道结婚好不好,看着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赶紧去换了衣服,上班去了,蒋朕留在家里,琢磨如何回敬杜家。
若不让杜家受些教训,他担心,等他和夭夭订婚时,他们还会整幺蛾子,他不怕事儿,但他不愿自己和夭夭的订婚有半点瑕疵。
他还没想好如何操作,倒是韩长渊给他带来个还算不错的好消息。
韩长渊来的时候,蒋朕正在书房里办公,叶桃夭跟他说,书房的东西随便用,他自然不会客气,霸占着她的桌椅,还有电脑,大概是心里作怪,竟然觉得在这里比他景园那些顶级配置还要舒服。
“五爷!”韩长渊头回站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汇报工作,还有些不习惯,看哪儿都觉得怪怪的,透着股不真实感。
蒋朕靠到椅背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问,“什么事儿?”
韩长渊的视线落在那个杯子上,眉头就忍不住抽了下,那是个很可爱的杯子,白色的杯身,装饰物是一匹马,偏那马是卡通的,他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跟五爷的气质也不搭啊。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纠结,眼神太强烈,蒋朕发现了,难得好心情的给他解释,“喔,这杯子好看吧?是我选的情侣杯,我的这个是马,夭夭的是虎,我查过了,这两个属相很和拍,马的憨厚实在刚好中和虎的暴躁直率,一静一动相得益彰,简直是完美搭配。”
韩长渊,“……”
他就随便听听吧,憨厚实在?暴躁直率?都不知道说的是谁,反正不是五爷和叶医生,五爷开心就好。
蒋朕的确很高兴,他以前不信这个,但有了喜欢的人后,就变了,别说信属相了,星座他都研究过了,“说吧,你过来是要说什么事儿?”
韩长渊道,“是叶美芳一家的事儿,按照您之前的吩咐,都安排好了,这两天他们就该回老家去了。”
“嗯,效率还挺快,不错。”蒋朕心情好,就不吝表扬,“给你们发奖金,参与此事的人都有。”
“谢谢五爷。”他跟着五爷不缺钱,但奖金是对他们能力的肯定,他还是很愿意接受的。
“叶继逊那边也让人盯着点,别临门一脚了再出状况。”
“您放心,这次就是谁拦也没用,就算叶美芳不愿回去,孟学民也会拽着她走。”
孟学民这个年纪的人,当然不是独生子,家里兄弟姐妹多了,到了养老的问题上就会有诸多的矛盾,他和叶美芳跑到帝都来享福,留下家里的父母让其他兄弟姐妹照顾,别人怎么能甘心呢?
孟学民倒也不是不会做人,每个月都打钱回去,算是尽孝,之前倒也相安无事,可韩长渊让人去孟家人身边挑唆了一番,孟家人就不干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的通病,所以孟家人就到孟学民的父母那儿闹起来,非要孟学民回来商量养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