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导师:千叶宗宗主到,送百年灵茶两罐,灵霄宫宫主到,送五品元阳丹两颗,北山书院院长到……。
学院的导师元让负责登记事项,听到北山学院来了,整个大厅的气氛变得有点压抑,一直以来南山和北山都不对付。
两院的争斗除了每年的比武,还有因为皇室的站边不同,所以争斗不休。
李声启:张院长喜收爱徒,老夫今天也来凑凑热闹,就是这待客之道未免太过有失礼数吧?
北山院长果然上来就开始发难了,见张天一没在,上来不仅恶语相向,还释放出元婴的威压。
许多结丹以及结丹以下的修士纷纷跪倒在地。
孤辰:你们南山学院怎么回事?我们院长远道而来,你们院长居然不出来迎接。
北山院长随行中的一人开口道,此人名为孤辰,乃是北山书院的导师。
苏御:好大的威风,敢到我南山书院放肆,你若如宾而至,我便以礼相待,你若携恶意而来,莫怪我南山书院有失待客之道。
苏御此刻强顶着元婴的威压,仍旧不屈不挠的说道,毕竟北山书院院长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后期,释放的威压很强。
旁边其它的弟子听到苏御的话不禁心里敬佩,果然院长要收的徒弟就是不一样,面对元婴大修士都敢怼。
孤辰:你算哪根葱,小小结丹初期修士,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快让你们院长出来给我们院长斟茶道歉。
孤辰桀骜的指着苏御说道。
苏御:我是南山书院,张天一座下弟子苏御,几位如此蛮不讲理,我师尊一会就到,你们怕是没好果子吃。
苏御现在对外展露的修为是结丹初期,就算拿出全部底牌,也不够看的。
对方别说北山院长,就是导师孤辰都是元婴初期。
苏御只能搬出张天一,好让对方忌惮。
孤辰:哟,你就是张天一要收的徒弟呀,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孤辰说罢便由掌化拳攻向苏御,眼看孤辰这拳就要砸向苏御面门,苏御释放护体罡气,双手交叉挡在面前。
要是挨上这拳,苏御怕是不死也要重伤。
张天一:我的徒弟你都敢替我管教?好大的胆子。
就在此刻大厅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只见声音到的那一刻,孤辰整个身子如被炮轰。
张天一出现在苏御身前,出手的速度太快,大厅的人根本没看清,只看到前冲的孤辰突然诡异的如同虾米般向后飞去。
平时张天一向来都让着李声启,两院虽然向来明争暗斗。
但只要不是影响到皇室的站边上,张天一都不会跟北山书院计较。
因为在张天一看来,虽然立场不同,但怎么也是同一个国家的势力,没必要做这种消耗。
北山院长想的却不一样,历代君王出北山,也就是说,白岩国的君主都是出自北山学院的。
所以李声启一直视南山书院为眼中钉,肉中刺,觉得南山书院没必要存在。
只要有自己北山书院就够了,这是李声启和历代北山院长内的一个文化传承。
说来北山书院的底气便是历代君主的情谊,因为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君主都是北山出来的学生。
北山书院再怎么闹,只要不谋逆,最后君主都会偏向于北山书院,毕竟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母校给推平了吧。
李声启:张天一看来你修为又有所精尽啊,干嘛发这么大火,老夫就是过来瞅瞅你收的啥徒弟,有没有上一个徒弟耐揍些,免得比武场上又被打死了。
李声启一手拖住了被打飞的孤辰,一边话中有话的说着,见孤辰伤的有点重,李声启后面语气也变得冷冽。
张天一:我徒儿被杀只怪他自己学艺不精,但是李声启我告诉你,做人留一线,免得将来你弟子也被斩杀于比武台,你们现在可以滚了。
张天一被李声启强制唤起记忆不由得有些失态,但还是释放了自己的元婴威压,场上众人瞬间感觉身上一阵轻盈。
李声启:好!好!好!三个月后就是今年的比武大会,到时候可让你这宝贝夹着尾巴躲起来,免得被打死!
李声启也不顾形象的冷冽说道,随后一手托着孤辰,和随行而来的北山众人离去。
张天一:各位道友落座吧,别被几只疯狗打扰了兴致。
张天一此刻内心应该非常气愤,但脸上还是强带着笑容招呼着宾客。
拜师仪式也顺利的完成了,苏御和张天一回到了院落。
苏御:师傅,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师兄的事?
苏御回到院落便急着向张天一询问,既然拜了师,虽然没见过自己师兄。
但刚刚听北山院长的话,大概也知道自己师兄死了。
如果自己师兄是被人所害,苏御肯定要为自己师兄报仇。
张天一:唉,罢了罢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于你听,你师兄……
张天一,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告诉苏御前因后果。
苏御的这位师兄名叫张浦,是张天一捡来的,张天一抚养他长大。
虽然天赋比较差,张天一还是亲自教导他,并收做弟子。
对于张天一来说,张浦就跟亲儿子没啥区别。
张浦的死是因为去年的比武大会,两个学院每年都会举行比武大会。
前十会奖励能更加容易激活血脉之力的血脉灵液,排名越前奖励越丰厚,并且还有进秘境试炼的机会。
比武大会的规则是生死不论,当时张浦的对手是北山学院的弟子,那人名叫曲奇,是北山院长的弟子之一。
可能是受到了北山院长的指示,上台直接将张浦打的不能言语,最后打断了张浦的双手。
台下观看的张天一已经表示张浦放弃了,曲奇还是下了死手,虽然在台上张浦没有直接死,但是下台后还是没有抢救回来。
当时张天一直接暴走,如果不是国主和北山院长以及几位元婴大修士压制,当时曲奇肯定当场就被张天一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