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妮对楚长青说,她觉得司文华对待他的态度有古怪,不像一个母亲对待孩子的方式。想要去到她的娘家去打听下,想从中找到答案。
楚长青很感动,抱紧陆春妮:还是老婆关心他,只要关乎他的,啥事都能想到。他静静的搂抱了陆春妮一会儿,才放开陆春妮,对她说:
“咱们先洗漱一下,过一会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陆春妮当然知道楚长青口中的故事,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故事,而应该绝对一定是关于他与司文华的故事,甚至是关于整个楚家的故事。
她怀着隐秘的兴奋拭目以待,她要看看这个钢铁直男会给自己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洗漱之后,楚长青把陆春妮抱到床上,坐在被窝里,自己也上了床,把陆春妮抱到怀里,开始给她讲了起来。
“我并不是爸与司文华的儿子,而是楚家老二与一个女医生的私生子,当年……”
当年,楚家老二楚建国受了伤,住在战地医院。邂逅了一个名叫范紫玉的女医生,二人一见钟情。
在双向奔赴的情况下,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就在这时,楚老二被派去战场支援。
在去战场前,女医生去送楚家老二,女医生说:“这次战役太危险了,战士们都是在拿命去搏,为了我,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争取活着回来。”
说着就吻上了楚老二,两人一时情热,就发生了关系。
事后,女医生抱着楚老二说:“我不后悔,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为了我,也为了孩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果然,那次战役打得十分惨烈,虽然最后胜利了,却十不还一,而楚老二也在战场失去了生命,听说被炸的粉身碎骨,连尸首都没有留下。
而女医生也怀了孕,她冒险生下孩子,并把孩子送回了楚家。
女医生将孩子送走后,自己又回到部队,听说在一次战斗中也光荣牺牲了。
为了给孩子一个身份,楚家将孩子户口安在了楚建军的名下,这个孩子就是楚长青。
楚长青将故事讲完,陆春妮默了默,这样有些事就可以说得通了。但其中还有许多事让人费解,但在这种氛围里,她不适合问东问西吧。
楚长青看着老婆眼中的费解,苦笑了下,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放心大胆的问吧,我没有那么脆弱。”
陆春妮搂着楚长青的胳膊紧了紧,讨好的笑了笑:“那我就问了。据我所知,你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又没有麻烦到司文华,为什么他那么恨你呢?”
楚长青再次苦笑了:“她有一个儿子,跟我同龄,后来夭折了。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结论,说我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亲人的那一种。
她原先就与我不亲近,后来就更是疏远,甚至见了我就没有好声气。”
“这样啊,这也太不可理喻了。”陆春妮说着,不由地又提起了另一个问题:“我看这事她好像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你后来怎么就知道了呢?
“那时我年龄小,并不知道她不是我的亲妈,还争取好好的表现,希望有一天她也能够抱抱我,亲亲我,谁知每一次我去亲近她,换来的都是她的打骂、侮辱。
你也知道的,我五感敏锐,懂事也早,她有时会在辱骂我时透露一些事情真相,我就偷偷的记住了。
后来我更是有意识的去引导她说一些内幕,也会有意识的去问奶奶一些问题,慢慢的我就把这个故事给弄完整了。”
陆春妮看着楚长青,有心疼,也有好笑。心疼他,从小就无父无母,好笑的是那么多的大人,竟然被一个孩子骗了。
楚长青觉得自己说得已经不少了,他可以搂着老婆好好温存一下了,不料,陆春妮还有别的不解:
“长青,你是否觉得你已经知道故事的全部了?”
楚长青挑了挑眉,含笑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路春妮咳了咳:
“我觉得在这些事情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故事,我看咱们有机会还是再查一查吧。”
楚长青是相信陆春妮的直觉的,但是,要查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吧。所以他说:“查可以,但不是今天,今天太累了,你必须休息。”
陆春妮有些无语,对于异能者来说,这点累算什么?不过他还是顺从了楚长青的意愿,上床准备睡觉。
楚长青进了帝都之后,自然有一通忙活,不是见朋友,就是跟着楚老爷子看望长辈,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大院里许多人都说,楚长青在乡下几年学的游滑了,却不知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这次进京,不仅仅是为了上学,还是出任务。
在上个任务结束后,又让他借着上学的名义,利用在帝都的人脉,寻找一个代号为“夜莺”的敌特,最近他搞出了许多事情,且已有好几个官居要职的人已折在她的手上。
陆春妮虽不知道楚长青具体在执行什么任务,却也知道楚长青是在工作。
她自己也没有闲着,她先是收拾了楚长青最近在帝都买的一个四合院,又到帝都有名的各个景点去逛了逛,见识了一下帝都的风土人情,又考察了一下帝都能投资市场。
接着,就迎来了古老和苏静。
早在陆家湾,古老就说过让苏静给自己养老的话,因为当时陆春妮也要抢着为他养老,他就没有多说。
这一次到帝都上学,为了方便,也为了帮苏静摆脱她家那一群奇葩亲人,古老干脆在起程前,就认了苏静做义女。
古老在帝都也是有房产的,当年,他被排挤出京前,也是帝都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