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哥,你已经要了我两次,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吧。”
钱里这会儿一只手抱着沈毓,另一只手也不老实胡乱摸着。
钱里这会儿身心刚得到满足,心情正愉悦,对于沈毓的话,自是点头答应。
“当然,你现在是本副将的女人,本副将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陷入到危险中。”
沈毓听到这话,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小拳头往钱里胸膛上捶了一拳,娇嗔地说:“钱大哥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对毓儿食言。”
“不会,你钱大哥说过的话,自是会遵守诺言,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沈毓心里正高兴,自己又找了一个靠山,突然身后有一个硬物抵着她。
不过她并没有慌乱,毕竟她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对有些事一清二楚,并且还沉溺其中,于是不管不顾的又和她的钱大哥胡闹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树林里才悉悉索索地响起了穿衣服的声音。
沈毓正给钱里扣扣子,眼神儿扫到了地上的一个纸包,脑袋里轰的一声,血液直冲脑门儿,立即松开了钱里,连忙跑过去,把纸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看纸包完好无损,这才长舒一口气。
要是因为她和钱里在树林里厮混,耽误了大将军的正事。
她觉得就算有钱里出面保她,大将军也不会看在钱里的面子上,轻易饶了她。
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和钱里的事,绝对不能让大将军知道。
毕竟大将军是大皇子的舅舅,而她在大将军眼里,就是大皇子的女人。
要是大将军知道,她在研究炸药期间,还耐不住寂寞,勾搭钱里,说不定到时她和钱里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色迷心窍,被钱里的一个眼神,就勾得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又和钱里发生了关系。
要说第一次为了保命,才不得已主动,这一次却完全没有必要。
因为她只要研究出大将军想要的东西,大将军就能完成对她的承诺,那她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事。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后悔也没有用,只能尽力想办法弥补。
沈毓拿着纸包想事情,突然被钱里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沈姑娘,你在看什么?”
沈毓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钱里突然抱住,被吓了一跳,不过转眼间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拿着纸包就对钱里说:“钱大哥,你看这是我研究出来的炸药,我不确定是否真的能爆炸,可我却有一种直觉,这纸包里的东西,正是大将军想要的。”
“毓儿,你这么确定。”
沈毓看钱里对自己改了称呼,高兴得不行,没有任何隐瞒,就把之前山洞里的事说得清清楚楚。
钱里听到沈毓的话,看向沈毓的眼神炙热的厉害,好似能把沈毓的脸给灼烧出一个洞。
沈毓也被钱里明晃晃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由于踩到了根枯树枝,树枝断裂发出的声响,让钱里回过了神,立即歉意地对沈毓说:“毓儿,不好意思,钱大哥只是太激动了,吓到你了吧。毓儿怎么这么能干,要是吓到了你,钱大哥在这里和你道歉,对不起毓儿,你能原谅钱大哥吗?”
沈毓确确实实被钱里的目光吓到了,不过钱里恢复正常,又向她道了歉,她顿时有些自责了起来。
“钱大哥,这不怪你,都是毓儿不好,毓儿胆子太小了。”
钱里这次没有顺着沈毓的话往下说,反而问道:“毓儿,你真确定纸包里的东西就是炸药,真的能爆炸。”
沈毓的第六感告诉她,纸包里就是炸药,可她又没有亲自见过爆炸,也不敢直接以肯定的语气回答,而是对钱里说:“钱大哥,我就是觉得山洞里之所以会爆炸,就是按照你手上比例配出的炸药才引起的。”
钱里再次深深地看向沈毓,他从沈毓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真诚,眼神没有闪烁,他看得出来沈毓没有撒谎。
于是他看向手中的纸包如获至宝,不过他可没忘记沈毓还在跟前,于是安抚沈毓说:“毓儿,你已经见过大将军了,相信你也知道大将军对炸药有多看重,此事容不得有丝毫闪失。钱大哥再问你一句,你能否确定纸包里的东西,真的是炸药?”
钱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沈毓有些犹豫了。
虽说她很想点头,可又不敢对自己的运气深信不疑。
实在是她在庆山府带领难民,在鸭子大军的追击下落败而逃,自此之后,她的运气变得越来越不好,样以至于她现在落得个,靠讨好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不过她也深知钱里说的没错,可她愿意赌一把,再说了,只是做个实验,成了更好,不成那也没什么,她就继续回山洞研究。
于是沈毓对钱里说:“钱大哥,我不敢向你保证是否真的会爆炸,不过我也有极大的把握,可以保证真是世人都梦寐以求的炸药。”
钱里听到这话,并没有欣喜若狂,反而一脸严肃地对沈毓说:“毓儿,此事重大,你先暂时不要声张,我先把纸包炸药带走,实验之后,若真的如你所说是炸药,到时咱们再禀告给大将军,到时大将军才不会责怪你。”
对钱里的话,沈毓没有怀疑他别有用心,毕竟如今钱里是她认可的男人,钱里也答应过她,会好好保护她的人身安全,绝不会让她陷入到危险中。
即是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接下来沈毓做了一个无比愚蠢的决定,那就是她把钱里手中拿着的炸药,直接对钱里说了木炭、硝石以及硫磺的配比。
沈毓话音落下,钱里眼睛一亮,他正想着怎样才能让沈毓开口说出炸药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