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菈的酒杯被楚铭一把夺过,优菈有些朦胧的醉眼盯着楚铭。
楚铭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少喝点!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优菈默不作声,默默地坐着,捡着桌上的花生米吃着。
安柏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不由得准备跟旁边的琴分享。
“琴你看...额?”安柏看着迪卢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后琴羞红的俏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好像一条狗啊!”安柏的声音凄惨,引得众人连连侧目。
楚铭眉头挑挑,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这安柏还有这种觉悟呢?挺时髦的撒。
“楚铭兄,优菈似乎很听你的话啊。”迪卢克喝着酒意有所指。
楚铭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迪卢克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旁边的琴称谢道:
“还好你请我来这喝酒,不然哪能赶上这么一场有趣的聚会。”
琴抿了一口酒,脸上有些红润,点了点头,随后轻声道:
“是前辈运气好罢了。”
“呦呦呦~”楚铭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眼睛盯着迪卢克,继续道:
“前辈运气好罢了~”
“噗......”安柏一口酒喷了出来,随后不顾形象的大笑着丝毫不顾及身旁已经变成蒸汽姬的琴团长。
迪卢克抿了一口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看着迪卢克这副模样,楚铭瞥瞥嘴,小声说了句渣男。
随后转头看向低着头不再说话,但是头上不断升腾起白色的烟雾的琴正色道:“琴团长,这迪卢克一看就是个渣男啊!你可得注意了,别让他出去沾花惹草。”
众人听罢有些疑惑的看着楚铭,楚铭皱了皱眉,拉了下旁边乖乖坐着的优菈问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
“因为在这里,一夫多妻制是很常见的。”
“哈?”楚铭嘴角抽搐,自己从小被父亲教育要忠贞不二,结果穿越过来就是一个三妻四妾的世界啊。
emmm,要不,我守住男德?但是,会不会有点可惜了?
众人看着陷入沉思的楚铭,也没有打断,各自喝起了酒,因为酒馆是迪卢克的缘故,上菜反而非常的迅速。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庆功宴,楚铭也问了一嘴,得知是迪卢克定下的。
众人都开始用餐,偶尔聊的开心了也会一起小酌一杯,优菈端起酒杯看了一眼楚铭。
后者很是受用,心里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生出,随后点了点头,优菈这才端起酒杯和众人碰碰。
凌晨三点左右,几个人才从酒馆出来,琴扶着迪卢克,优菈则是扶着楚铭。
到了后面,两个男人突然较上了劲,一杯又一杯的拼着喝,上头之后,两个人开始称兄道弟疯狂给对方灌酒。
不过还是楚铭的酒量略胜一筹。
在迪卢克后面一点点才倒下,优菈无奈的把楚铭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随后慢慢的往家里走去,楚铭安安静静的跟着,亦步亦趋的跟着优菈走在昏暗的街道上。
“优...优菈?”楚铭醉朦胧的抬起头,看到了身旁的少女,结结巴巴道。
优菈点了点头,浮现了一抹浅笑,令人如沐春风。
“你...你这个家伙!被...被欺负了...不知道还回去吗!我...我不想要...你被欺负...”楚铭说着说着昏睡了过去。
躺在了优菈的怀抱中,优菈眼神复杂的看着楚铭,缓缓的低下了头,在楚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当然这一切,楚铭是感受不到了,也不会知道,知道了的话必然会哀叹自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随后优菈背着楚铭回到家中,把楚铭安顿好后,回到了房间休息,不过...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
另一边,观看着这一切的神里绫华收回目光,垂下了眸子,眼神森冷,情绪复杂。
一双嫩白的玉手攥拳攥道发白,比起这一切,她的心在滴血。
她转过头看向了蒙德区域看着天空中思绪漂泊的优菈。
我哪点比不上她...
神里绫华眼神里满满浮起一丝杀意,突然被拍了拍肩膀,神里绫华转头看去,看清来人后低垂眼眸。
“兄长。”
神里绫人看了远处的优菈一眼,劝慰的看着自己这可怜的妹妹道:
“要冷静,况且这浪花骑士不也被背叛了吗?楚铭这种人没什么好为他如此这般的。”
神里绫华没有开口,撇过头去,闭上了双目。
神里绫人转头看向阵内拄着刀,低着头,慢慢消散的楚铭,不由的叹了口气。
“枉我曾真心拿你当兄弟,当朋友,也曾想过将妹妹托付给你。”神里绫人的狐狸眼中看不出情绪。
蒙德这边,又开始了议论纷纷:
“楚铭对优菈小姐是真不错啊。”一些女性开口道。
“他也配!他背叛了浪花骑士,还妄图统治蒙德,后来还杀了蒙德这么多人!”
“对!你们这些女人家懂什么啊!”一些男性开始声讨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响起了一阵阵哀嚎。
男性带了媳妇的都被身旁的媳妇狠狠的制裁,至于如何制裁当然女性天生的杀手锏,扭腰间软肉。
“说谁呢?啊!”
“错了错了!诶,媳妇,给我留点面子!”
这话引来众人一阵笑话,人群里,琴来到了迪卢克附近,看着盯着天空沉思的迪卢克琴静默的陪伴着。
“琴...”迪卢克突然开口。
“怎么了?”
“你说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样子呢?”迪卢克也收回目光,看着身旁的琴。
琴看了一眼迪卢克,愣住了,因为她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落寞。
琴不由自主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轻声道:
“也许,他是有苦衷的吧?”
这话说的,琴自己都没相信,但想到迪卢克和楚铭那亲如兄弟的关系,只能如此安慰着。
迪卢克浮现一丝苦笑,何尝看不出琴的用意,旋即也不在开口,指了指远处的优菈。
“也许她才是最痛苦的吧。”
闻言琴也转头看去,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道:
“爱而不得,不如不曾相见、不曾相识,如此倒也是一桩美事吧?”
迪卢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壶酒,猛灌了一口。
“但是对于她这种已经爱上了的情况,不见得啊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