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乱说话!”
“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就全完了。”
祁砚低眸盯着她的手,他顺势脸往前压,唇中温热,扫过她的手心。
舒漾手往身前缩,祁砚脸就扑过来,埋在她的手掌里,胡作非为。
她慌张的放开捂住祁砚的手,“你活腻了是不是?”
祁砚勾着唇,“想不到夫人这么担心,我在外的形象啊。”
舒漾抿唇微笑,十分礼貌。
“有没有可能,我是在意我自己的?”
祁砚有翻译院那边,帮忙堵住悠悠之口,和她公司的破公关简直天壤之别。
到时候若是出现什么传言,第一个被骂上热搜的,绝对是她跑不了。
她真的会谢!
祁砚手指搭在粉色的包上,走一下没一下的,像是弹钢琴般几根手指来回轻点着。
缱绻慵懒的眸子瞥着她。
“夫人要是这么想,路就走窄了。”
“?”
舒漾头顶蹦出一个大问号。
就见祁砚眉眼带笑,“你的金主爸爸,不比那些垃圾公关好用?”
舒漾把他手里的包夺过来,“当爸爸还真当上瘾了。”
男人浅浅弯着嘴角,那可不是吗?
他开始认真回答舒漾的顾虑。
“别担心。”
“没有人敢瞎写那些八卦,他们不敢乱写我,自然更不敢乱写你。”
翻译院的背景,在京城或许还够看,但祁砚又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城府。
他想护着舒漾的名声,轻而易举。
舒漾嗤笑,“你确定他们是在瞎写?”
可不就是事实嘛!
这老男人那副德行,伪装的还真是深入人心。
清隽斯文,且作风优良。
是和别人说两句祁砚的坏话,都没人相信的程度。
更被连续几年被评选为,最受妈妈欢迎的女婿榜首。
简称,妈婿首。
哪怕这些亲眼所见的人,也还是会对祁砚带着翻译官的滤镜,给他各种找理由。
变着法子把锅甩到她身上。
舒漾意识到,冤种竟是她自己?!
祁砚轻笑,“写出来没人相信,不就是瞎写?”
舒漾:“……”
有点道理,但不多。
很难不赞同。
“夫人难道不觉得,所有人都对我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又不敢非议的样子,很有趣吗?”
“……”
舒漾反复被男人口中的话震惊,一字一句的看着他说。
“恶劣思维!”
这难道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后遗症吗?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思维模式,祁砚都有着异于常人的一面。
阴暗,邪妄。
听着舒漾嘴里美妙的文字,祁砚丝毫不怒。
“老婆说什么都对。”
舒漾:“……”
无法沟通!简直无法沟通!
祁砚沉下心说话的时候,声声入耳。
“既然说到公关团队,后续我会让人和长星娱乐公司交涉,以后由我的团队,负责你的公关预案。”
舒漾讶异,“你认真的啊?”
她就是随口抱怨一下。
其实在网络上被骂两句,也没什么所谓,毕竟她压根不爱搭理。
进了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就该承受相关带来的压力,舒漾一直都很清楚。
“不然呢?”祁砚反问。“你以为我在干嘛?”
“画饼吗?”
舒漾没敢承认。
她确实没想过,祁砚会把这些事情考虑进去。
还真是一把砒霜,一口蜜糖。
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她知道祁砚始终有灰色的一面,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特例,傻乎乎的觉得自己能改变一个男人。
情侣也好,夫妻也好,没有人是完美的。
能包容对方的缺点就过,合不来就散,再正常不过。
而祁砚对她而言,就是温柔刀。
似蜜糖,似砒霜。
够疯,够带劲。
“那我待会和经纪人说一下。”
祁砚轻点头,“嗯。”
舒漾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几位设计师所在的卡座。
“我过去打个招呼。”
祁砚朝她伸了伸手,舒漾有些疑惑。
“包。”
男人惜字如金,舒漾很快就明白了,把刚才从祁砚身上拿回来的包包丢给他。
这个粉包是个手拿款式,她带着去敬酒也确实不方便。
祁砚坐在舒漾待过的沙发角落,也没喝酒,只是静静的守着她的包。
晦暗的深眸看着他的女人,在人群中自信的和人交谈着。
风情,迷人。
西服中的手机响了起来,祁砚拿起看着备注皱了皱眉,接过。
“你最近事情挺多?”
电话那头的陆景深烦躁的要命,“别提了,老子刚从看守所出来,妈的,出个差还能让人讹上。”
关键是对方脑子有问题,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沟通,连律师都不管用。
坐在冰冷的冷板凳上,就听说他的好‘前妻’,在金山大肆庆祝他进看守所的事情。
听着祁砚那边杂乱的环境,陆景深疑惑的问。
“你不是从来不去酒吧吗?最近都快成你家了吧?”
祁砚手托着下巴,语气闲散。
“替老婆看包。”
陆景深:“……”
“我有红眼病,我现在听不得老婆两个字。”
“你少给我撒狗粮!”
祁砚拿出烟盒,抽出根烟点上,“那倒是说正事。”
陆景深有些变扭僵硬的开口,“让你老婆把许心寐号码给我一下。”
“这个狠女人,一夜之间把所有联系都换了。”
祁砚拒绝,“这个忙不帮。”
陆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