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重新站在了门口前面,戴上手套,在易寒的帮助下认真的看着门上的这三个凹处,她拿着电筒凑近看了看,似乎看到凹处上还印着淡淡的纹路。
她干脆用神识去描摹,终于看清楚了,那是很模糊的祥云纹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日久了,纹路被已经很模糊。
她在空间里找了找,终于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工具箱,幸亏她飞升时这些惯常用到的东西都带着。
林清婉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各种工具来,开始围绕着这道门干活儿。
她不仅将三个凹处拓下来,门上的其他图案她也认真的看过和拓印下来,然后将这一样一样定型的印泥小心的放在盒子里,这才放到箱子中。
等她拓印完这些大半天时间就过去了,她和易寒最后看了一眼洞府大门,转身离开。
回到驻扎的地方,林清婉就拿着工具箱把自己关在二楼的书房里,开始认真的研究和制作钥匙。
雷源他们也没闲着,各自推演可能解决的方法,雷源还带着苗子淇等人又出去了一趟,围着那座山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也没找到其他入口。
于是一行人回到三元石那里。
雷源道:“要是没有钥匙,我们就炸开这里下去。”
连路恒都没忍住,“师兄,这三元石可厚着呢,一旦炸开这里,底下整个洞府都知道我们来了。”
他们可是想闷头发大财的,不是想跟人打架对上的。
苗子淇也道:“这是下下策,不得已时再选这个方法吧。”
雷源:“那就只能看林师妹的了,我们又不能去找那伙魔族人,问他们,嘿,你们魔族一位金前辈的洞府钥匙是不是在你们身啊?”
许贤都忍不住乐,“最后是我们讨要钥匙,还是他们和我们请教洞府位置就不一定了。”
雷源道:“要是我一个人当然是不怕的,可这不是带着你们吗?”
许贤他们才不买他的账呢,如果他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那他一个人就更打不过了,甚至连逃命都不行。
一行人商量好回驻扎地去。
辛文佳和屈铭等人已经出关,有明心宗提供的丹药,还有医术,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现在只要注意一些,再慢慢修炼疗伤就行。
听说他们今天一无所获,就是想了个粗暴的方法便有些无言。
雷源瞥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有更好的办法?”
辛文佳:“没有。”
“那不就行了?”话说完,看到易寒从楼上下来,雷源立即迎上去问,“林师妹的钥匙做得怎么样了。”
易寒道:“已经做好了两个,现在做第三个,不过三个钥匙大同小异,做了前面两个,再做这一个速度要快很多。”
雷源满意,“那我们开始准备进洞府的东西了,钥匙做好能开就开,不能看我们就从三元石那里进。”
易寒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不能取巧,那就只能以力克之了。
林清婉手中拿着刻刀,灵活的在一块玉石上雕刻。
这是他们之前为了炼制空间法器大致收购的玉石之一,因为凡玉和低品级的玉石并不贵,至少比地球上的便宜多。
当然,是按照修仙界的物价来算的。
要是把灵石都寄回去换成钱,那就是很多很多了。
因为买了许多,有一些特别好看的,俩人就舍不得卖,所以一直存在库房里。
刚才他们进去挑选了一番,最后挑选了一块相对较次,又比较大块的玉石,不仅可以一分为三,还能拿来做些吊坠或耳环送人。
林清婉将这三块玉石分成了三份,然后开始丈量尺寸,在上面磨去棱角,开始照着印泥印出来的祥云纹雕刻。
完成最后一块,林清婉放下手中的东西,忍不住眨了眨眼醒神,这就做好了?
想了想,她还是拿着东西去打磨了一下,确定它们更圆润自然后便下楼去找他们。
大家围着她做出来的钥匙,发现上面还刻着东西,便问道:“这是底座,我们当时去的时候没发现异常呀,这图案怎么看着那么像阵法?”
林清婉也道:“我也怀疑是阵法,只是从没见过,但我刚才照着印泥上印出来时发现有灵力顺着那些祥云纹走。”
通俗意义上说,只有阵法才会这样。
雷源:“既然是阵法,那就得拜托许师弟了,先去试一下,要是能蒙混过去最好,不能……那就休怪我等无情了。”
于是这一次大家都去了,两队合在一起足有二十一个人,大家按照长幼尊卑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起走。
易寒和林清婉站在后面,问许贤,“你有大多的把握?”
“没有,”许贤想也不想便道:“钥匙是你做的,开门的诀窍我们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他道:“听天由命吧。”
“别,”易寒连忙道:“你可千万不要说这话。”
许贤这张嘴一直是好的不灵,专门灵坏的。
许贤没好气的道:“那你让她说。”
林清婉就微微一笑道:“老话不是说了吗,许下的愿望不能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
“……你都要修言灵了,你不说出来天道怎么知道?”
林清婉:“我和它有独特的沟通技巧。”
许贤信她才怪,她就是个大骗子。
谁知道雷源却兴冲冲的回头和林清婉道:“原来你要修习言灵,这与卜算和阵法都有些关系。”
说罢扭头和另一边的苗子淇道:“你没事儿可以请教一下苗师弟,他在阵法和卜算的知识可是有颇深的成就的。”
苗子淇连忙谦虚道:“哪里哪里,雷师兄客气了。”
几人说着闲话就到了那块入口的地旁,许贤熟门熟路的在原来的位置上洒下一把食人花的种子,然后用魔力催生它们,依旧是等大到一定程度上,魔气覆盖根茎时一道阵法从地上升起,易寒立即招呼大家站上去。
许贤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一踩上去,光滑一转,他们重新又落在了那个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