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闲笑道“伯鸣你可要说实话啊,小云虽然是我外甥,但我不希望被你们宠着护着,我一个月都不召见他,就是看看他有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如果他三天两头地抱怨,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开除他,所以他表现是否合格你照直说。”白松闲以为夏伯鸣是因为易云的身份所有顾虑,而对他大拍马屁,只是他只想听听易云这个月的真实表现。
夏伯鸣再次道“董事长,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易云他真的很努力工作,每天都提前半个小时上班,做事很细心,很利索,学习能力极强,每次吩咐做的事总在第一时间完成,而且从来没有抱怨过。”
白松闲道“看来他做你的助理很合格了?。”
“绝对合格!”夏伯鸣当机立断道,接着他又说“云少还很年轻,如果让他去进修一下的话,相信日后绝对会大放异彩。”
“好了,年青人努力是好事,你也别过份地夸他,你通知一下他,叫他来我办公室一趟”白松闲摆手吩咐道。
等夏伯鸣出去后,白松闲自语道“不愧是姐夫和大姐的儿子,如果大姐肯点头,把他当下一代家主培养比家里的臭小子好多了。”
不过五分钟,易云出现在了白松闲的办公室里。
“董事长你找我?”易云很公式地称呼了白松闲一声,在集团是必须要注意言行。
坐在办公桌的白松闲抬头道“小云你来啦,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用这么正式,坐下说”,接着他又问“在集团还习惯吗?。”
易云坐下道“还行,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现在正在积累,跟着夏叔叔,他很关照我,只希望没有拖集团的好腿就好了。”
“你有这份学习的心态就好,大厦不是一天建好的,还要打下坚固的地基,然后一层层加建,到最后才会成为高楼大厦,屹立于高处而不倒,如果地基打不好,加建上去的话,总会跨掉的,所以,只要你继续保持这份心态下去,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独当一面,成为一方的商业巨头的”白松闲鼓励说道。
易云点头坚定道“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舅舅失望,也不会给我爸妈丢脸的。”在这一个月里上班时间里,易云知道组建一个集团不仅需要广大的财力,更需要广大的人际关系,除了销售路线,更重要的是与政府部门的支持是分不开的,他的路还长着,现在还不到骄傲的时候,他心里时刻警惕自已一定要戒骄戒躁,才能继续开拓进取。
“好了,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对伯鸣说,他会尽量满足你的”白松闲说道,顿了一下他又道“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今晚有一个宴会要出席,你早点下班准备,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相信对你有很大的稗益的。”
……
易云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叶紫馨打来的。
易云犹豫了一下接听道“叶紫馨你好啊,这么有空给我电话。”与叶紫馨相识以来,易云把她当做了朋友,不仅是因为肖然青和肖文雅的关系,更因为叶紫馨为人不错,除了一点点任性之外,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臭易云,是不是觉得我打电话吵到你了,不欢迎我挂电掉就是了”叶紫馨似乎心情有些遭,一言不合马上发彪。
易云嘀咕着自已好像没得罪她吧,当即倍笑脸道“怎么会呢,凭咱俩的关系,随时欢迎打电话,二十四时给你提供服务。”
“去死,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叶紫啐了一口,接着又道“今晚有空吗?。”
“呃……今晚还真没空,已经有安排了。”
“哼,看来要找你还要提前预约呐,没空就算了。”
“嘟……嘟……”连一句再见都欠奉就挂断了。
……
再次坐上白松闲的加长林肯,易云才体会得到这种豪华汽车与普通汽车之间的差距。虽说他平时开的宝马已经是汽车中的极品了,可是比之这一辆极品中的极品是大大的不如。
宽阔的空间,舒适柔软的坐垫,低沉的音响……这些都不足以说明它的优势,它最让人觉得奢侈的是空间里可以存放冰柜,冰柜里各种休闲饮品、名酒一应俱全,坐垫可以自由收缩,放便活动钢架收缩自如,随意摆放饮食以便供给享用。
白松闲在精莹的小酒杯上倒了两杯葡萄酒,淡淡地说道“我听白雯说你曾经当过调酒师?。”
“嗯,在没来京城之前,在一间酒巴里做过一段时间”易云点了点头应道。同时,回想起已经离开玉城快四个月了,再过十来天就可以回去看看容儿和韵儿,心里隐隐有些迫不及待,他对她们也是思念得紧!
“既然如此,想必你对酒应该有一定了解,来品尝一下,看看知道是什么葡萄酒吗?”白松闲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
易云轻笑道“不用品尝我都可以猜到这绝对是八二年的拉菲,我知道舅舅不会去喝普通的货色的。”谈到酒,易云可算得上是半个行家,他为了学调酒曾一度对酒的文化做了一番学习,而且他具备别人没有的闻香识酒的功能,自然能闻得出这绝对是葡萄酒中的极品,而葡萄酒最出色最珍贵的当属八二年的拉菲了。
白松闲笑得很开心地说道“果然专业,一猜就中,虽然我对酒没什么研究,但品酒的行家都追棒的美酒,自然不会差到哪去,所以我也学着追风逐流一番。”
从家里出来,莫约半个小时到了一处郊外的别墅。
别墅占地面积很是宽广,比之蓝洪的庄院别墅还大,绿化环境以及配套设施非常完善,而且具有欧美风格特色,虽然比之肖然青所设计的自家别墅美化有所不如,但是却也能让人叹为赏止。
一辆辆豪华的汽车随着佣人的引导摆放在了指定的位置。易云对车没有多大研究,但是看着一辆辆花样百出的高档轿车,也让他有一种目炫的感觉。
来的路上,白松闲已经告诉易云,这是一场私人的宴会,由海归商业巨额鳄陶业来所举办。
说起陶业来在国内的名气或许不大,但是在商业圈内的大亨们却是早已人人知晓的人物。陶业来在国外盘居多年,他的个人财富足以排在世界前五百强,可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他突然高调返京,而且还出面要请了圈内著名大集团的董事举行私人宴会,让人感到耐人寻味。
有人说陶业来是回国掏金,觉得华夏市场更大,所以回来发展;也有人说陶业来这次是冲着风能源产业区投标而来的;也有人说他收购了某国际品牌的商业代理权,做了华夏的代理商……人人众说纷纭,相信在今晚的宴会上可以得到最好的解答。
易云随同白松闲下车,立即感到不少目光聚射而来,一时间易云觉得有此不适应。
“走吧”白松闲淡淡地说了一句,昂首阔步地向着屋内走去。
易云点了点头,随后跟着白松闲的步阀走进去了。
“刚才那个不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吗?”一名衣鲜光泽的男子一脸震惊地问着站在他身边的朋友。
他身边的朋友道“没错,想不到白松闲也来参加陶业来举办的宴会,看来陶业来的面子很大啊!。”
“是很大啊,刚才我好像也看到了史家来人了。”
“什么,史家也来人了,史家来的是谁?。”
“史家家主史实升。”
……
随着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宽广的大厅里,厅内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两人刚步入厅内,一中老年人和一名年青人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那中老年人热情地对着白松闲招呼道“欢迎……欢迎白董事长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中年人礼貌地招呼了一声,然后热情地握着白松闲的手以示欢迎。
白松闲客气道“陶董事长这话见外了,你陶董事长能出面邀请白某来参加宴会,白某感到无比荣幸才对。”
不用说,与白松闲招呼的正是陶业来本人,他个子不高,莫约五十出头,五官端正,虽然脸上已经布上了不少皱纹,但是仍可猜测他当年俊朗的丰姿,他穿着一套纯白的中山装,表面看起来是非常和气的一个人,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不容乎视,仿佛一眼便可洞察一切一般。
他身旁站着一名莫约二十七岁左右的年青男子叫陶驰,他是陶业来的侄儿,个头比陶业来高一些,样子虽然不是很帅,但是却非常沉稳耐看,尤其是他挂在脸上的浅浅笑容,使人忍不住生出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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