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黎明,夜色更是漆黑,天也越发的冷了下来,伤口的疼痛让孟苏无法入睡,看着怀里的女人皱着眉头睡着的样子,孟苏将锦袍又给她拉拢一些。
虽然有篝火,有孟苏的身体取暖,在后半夜最冷的时刻来临前,凌清羽还是冷得发起了抖,然后醒了过来。
那种从骨子里面身体内部里面涌出来的寒意,凌清羽不是很陌生,只是现在不是七月十四,为什么也会有当时那种感觉,虽然这种感觉远没有那时候那么强烈,却也叫她冷到骨子里,牙齿都不觉颤栗起来。
“当家的?”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对劲,孟苏唤道。
“好冷。”凌清羽身体都颤抖起来,不觉更紧的贴紧他的身体意图取暖。
“你等等。”孟苏起身,快速收拢来枯枝,然后让火堆移了个地方,将凌清羽抱到还有热气的地面上。
可是这似乎也阻止不了她身体的寒冷,那本是丰满而柔软的身体逐渐僵硬冰冷,孟苏着急的道:“当家的,怎么了?”
真是坑妈的蛇丹啊!凌清羽心里骂了声,在道德和生存之间纠结,每当生存占了上风的时候,看到孟苏那满身的伤,又向道德倾斜。
看她的脸色一边纠结一边变白,孟苏躺下将她抱入自己怀中,脑中想起原来那些老兵说的事情,低声对凌清羽道:“当家的,请原谅孟苏逾越了。”
啊?凌清羽脑袋还在天人交战,就觉得胸口一热,孟苏已经俯身含住了她的茱萸。
“啊…孟苏?”凌清羽一声,不觉唤道。
将锦袍兜头盖上,孟苏在锦袍下面一点点的吻下去,每吻一个地方,就可以感觉那冰凉的皮肤开始发热。
带着虔诚的心,孟苏一路吻到了她的小腹,然后将棉裤褪下,露了那神秘花园出来。
在军队里混,听得最多的是什么?黄段子!没吃过猪肉可是天天见猪跑,孟苏多少还是有些理论知识,只是那地方就这样出现在眼前,孟苏的心还是跳动的快要蹦出来了。
道德和生存,孟苏已经替她做了选择,凌清羽觉得自己也不要那么别扭了,将他拉了出来,然后就吻上了那一直在自己身上挑逗的唇。
因为失血过多,孟苏的唇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和温暖,带着一丝凉意。
不过当凌清羽的唇吻上来后,就如同烈火燎原一样,那唇顿时燃烧起高温,凌清羽不觉吻得更深,唇齿绞缠,深度。
一边吻着他,凌清羽的手探向了他的下腹,刚探过去,那小兄弟已经昂首挺胸的向她打招呼了。
孟苏却握住了她的手,然后依依不舍的松了两人绞缠的唇,将她放倒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见那地方还是很干,便对凌清羽微微一笑,俯身低头吻进了那深渊之中。
他的舌头很是温暖灵巧,将那小缝挑开探了进去,然后将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边允吸一边用舌头深深的探了进去,在里面舔搅。
“唔……”抱着他的头,凌清羽不觉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那下面的感觉是那样刺激,一阵阵的涌了上来,然后又是一种空虚般的期待。
“孟苏孟苏……”凌清羽不觉唤了出来,双腿不觉夹紧起来,身体也一抽一抽的。
下面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干冷而是柔软和温暖,孟苏抬起头来,见凌清羽的眼睛里水雾雾一片,带着诱人的娇媚和期待,在她胸口的伤痕上吻了一下,抬起了她的腰,将自己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兄弟送了进去。
那里又暖又紧,让第一次尝试的孟苏不觉低声了出来,然后深深的顶了进去,越到里面那种被温暖挤压包围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当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孟苏不觉闷哼一声,然后腰部用力,开始抽动起来。
他的抽动完全没有技巧都是靠着本能,却一次次的都顶到了那花心里面,辗转研磨,再更加用力的顶了进去,凌清羽不觉出声,抓住了他的肩叫了出来。
“清羽…清羽…叫我的名字…”孟苏呢喃般的道,身体的热度高涨,让身下的女人的体温也开始升高,那花心深处如同有着引力一般让他只想更深更深的进入。
“孟…苏…苏…”凌清羽不觉叫了出来,下腹一阵紧缩,深深的将刺入体内的凶器绞住然后用力一吸。
那引力引发了剧烈的快感,让孟苏不觉再度将凶器顶进让那花心完全包围,然后身体一阵颤抖,炙热的岩浆喷射出来,被那花心吸了个干净。
那股炙热是那样精纯,从花心传来的喜悦撼动了凌清羽整个身体,极致的快感让她身体一阵痉挛,然后舒适的暖意传遍全身。
孟苏喘息着伏倒在凌清羽身上,身下的身体已经柔软又温暖,孟苏抬起头看着凌清羽绯红的脸,道:“对不住,当家的,孟苏只能想到这个法子,等明日来人后,孟苏自会给当家的一个交代。”
他说着这个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决绝又幸福的笑意,凌清羽心里一震,问道:“什么交代?”
“死而无憾。”孟苏低声道了一句,软倒在了她身上。
凌清羽手上摸到了一片血迹,见他背后的伤口已经因为刚才剧烈运动而崩裂开来,将他搂进怀里,将药瓶里面剩余的药粉给他洒落在伤口上,然后用那破棉衣将他上身包裹起来,裹着锦袍向火堆靠拢一些。
“傻瓜,你救了我的命,还要什么交代?是我要给你交代才是。”凌清羽低声道。这傻孩子,难道打算以死谢罪?
“当家的不怪我?”孟苏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胸口响起。
“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凌清羽将他抱上些,他个子高大,虽然抱在怀里,但是大部分的身体还是露在外面,凌清羽又将锦袍重新给他盖了盖。
孟苏嘴角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身体的疲倦再也挡不住,半昏半睡过去。
有了孟苏处男精纯的阳精,凌清羽的身体温暖起来,就算是黎明的寒意也抵挡了过去,将火烧得更旺,凌清羽担心的看着怀里的孟苏,他的伤委实不轻,居然还为自己做了那事,这份情谊只怕又要欠下了。他奶奶的!那该死的蛇丹!
天微微亮的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凌清羽兴奋的将孟苏放在地上,起身探头去看。
远处有队马队正疾驰过来,凌清羽正准备大声喊叫,却被孟苏一拉,跌落在了他怀里。
孟苏嘘了一声,手中已经拿起了刀。
轻轻的跟着孟苏探出头,那马队已经跑近许多,初升的阳光将那些人染上了一层黄金般的颜色,煞是动人。
却让凌清羽煞白了脸色。
是那群沙匪!
这个时候灭火已经来不及,对方是笔直的对着他们而来,凌清羽的脸色惨白,对孟苏道:“孟苏,要是他们冲进来,你先杀了我。”那些人不是人,如若被抓住,那是生不如死后还得死。
孟苏的眼瞳一缩,嘴角抿得死死的,然后道:“当家的,你先跑,找个地方躲起来。”要我向你动手,我下不了这个手。
凌清羽摇摇头,道:“躲不了的,我们一起。”从火堆里面抽出根烧了一半的木棍,拿在手上,凌清羽道:“要死也要拖几个垫背的!”
孟苏微微一笑,探头过去轻轻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道:“好,我们一起。”
捡起地上的枯枝,孟苏一边看着那悠闲般的逼近过来的沙匪,一边将枝头削尖,一根根的摆放在地上。
他的手法很快,不多时,地上就已经堆了几十根削尖的木棍,然后找了根比较柔软有弹力的木棍,孟苏从腰间腰带里抽出一根牛筋,绑在了木棍两头,一张简易的弓就完成了。
矮墙所在的是个土丘,他们是居高临下,孟苏将刀交给凌清羽,拿起弓,在墙后站起身子,张弓搭棍,待那沙匪走进射程一棍射了出去。
带着尖啸声,那木棍尖尖的棍头射进了最前面沙匪的喉头,沙匪本来还在大声调笑着,闷声便往马下栽去。
后面的沙匪一阵慌乱,接踵而来的利棍又让好几人跌下了马背。
“退后!退后!”沙匪头子叫道,沙匪们退后了些距离,离了孟苏的射程,狠狠的盯着山上的矮墙。
沙匪头子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昨夜他们抓了那二十几匹马回来,营地里面居然被袭击了,二十多个人就留了几个活口,从活着的人口里知道对方就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肯定已经受了重伤,只是带了两匹马跑了。
他们追了一路,那知道那两人涅是狡猾,追到一匹马是空的,再追到一匹又是空的。要不是看到这边火光,还找不到他们。
想着只是两个人,而且一个还是重伤,他们是以猫抓老鼠的心态故意放慢速度逼近,就是想要他们享受下惊恐的乐趣,谁知道,居然有弓箭!
见沙匪退后,孟苏坐了下来,继续削尖树枝。
凌清羽则悄悄冒出半个头去看他们的动静,同时说道:“孟苏啊,你的箭术好,还是杨昭的箭术好?”太给力了有么有啊!
“我是跟将军学的。”孟苏笑道。然后心里一愣,想到,我把将军的女人给睡了,不知道将军会不会直接砍了我?
砍就砍吧!反正我死而无憾了!孟苏将弓搭上,起身,将几个跑上来探路的沙匪给射了回去。
“好!”凌清羽不觉叫了声好,说实话,能用这么简单的弓棍杀人,她私心觉得,比箭术,只怕杨昭都比不过孟苏。
沙匪那边暂时没了动静,过不了多久,就见他们分成了三路,从两边同时包抄上来,凌清羽不觉脸色一白,道:“孟苏,他们分开包抄了。”
如若只是从正对面,他们有地势的优势,但是要是给沙匪绕到后面,后面也是矮墙的废墟,弓箭就没有了优势。
“怕吗?”孟苏放下弓,拿起了刀,握了一下凌清羽的手,问道。
凌清羽释然一笑,摇摇头。将已经穿在身上的锦袍拢紧,摸了摸脖子上的小布袋,心里暗想,要是他们不死后碎尸啥的,还有可能再活过来,可是那帮沙匪只怕不会留个全尸,不知道到时候燕三看到会怎样……这么一想,心口不觉痛了起来。
将凌清羽拉到身后,孟苏身形站得笔直,将弓放在矮墙的墙垛上,刀尖垂地,静候着沙匪的来临。
哒哒哒的马蹄声从矮墙后方响起,然后是沙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