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打寒战的时间比苏姆要久些,发烧的时候便更加厉害。
苏姆的身体还很是虚弱,晚间居然连王煊之都没回来,角楼附近的人都已经搬了回去,凌清羽没有法子,硬着头皮,脱了他衣服给他擦身子降温。
程嘉的身体修长白皙,皮肤嫩得出水一般,凌清羽一擦,出来一道红印,一擦,又一道红印,心里不觉想,这要是擦完后给人一看,还不知道干嘛去了。
因为高烧,程嘉脸上也被烧得通红,那平常的五官便带上了一丝妩媚,眼睛里也仿佛能滴出水一般的看着她。
“程嘉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多锻炼锻炼了,你看我家苏姆,才十五岁,那身子骨就比你长得好多了。”凌清羽一边擦一边道,他的身体是属于那种削瘦型,只有一些微微的肌肉,和燕三杨昭他们那种精壮的身体完全不同,没有力感,而是带了些文弱。
程嘉一笑,烧得糊涂的眼睛里只看得到她那滴汗的脸。
程嘉烧到后半夜,中途还昏过去一次,凌清羽很是紧张,好在他下半夜的时候发着大汗醒了过来。
王煊之在他醒来的时候回来,看到这种情况便要喊人送他去县衙。
“我不去,”发了一身汗自觉清爽很多的程嘉道:“城里已经开始死人了,这里还干净一些。”
凌清羽已经爬回去睡觉了,王煊之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个样子想怎样?你真想娶她回去?”
“呵呵,”程嘉自嘲的笑了两声,道:“你以为她想嫁我?就算我求她做我正妻,她都不会愿意。”
“哼,你以为呢,你明日说说,你看她嫁不嫁,这种女人!”王煊之冷笑道。
“王煊之,她救过你的命!”程嘉不觉抬高了些声音,看了那边帐篷一眼,又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哥哥姐姐说的就是真的?那天是赵吟风上赶着找人求婚,被她拒绝了,你姐姐是受不了一直追着她的男人要娶别人,所以才到处乱说,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真相如何你想不到的吗?”
王煊之抿着嘴没出声,在姐姐和哥哥嘴中的凌家当家,是个粗鲁的女人,到处男人,养着好些面首,是个下贱无德之人。这些天,看她也的确是对身边的那几个护卫很是亲密,一点都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所以他住的也是理所当然,一点也没考虑到什么她的名声的问题,可是,在堤坝上,在那水中。王煊之不傻,知道这里面有些事情不对,但是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自家哥哥姐姐说的是假话。
“你搬走吧。”程嘉身子靠在了软靠上,道。
“我搬走,那谁照顾你?真要让那女人这么和你不清不楚的下去?”王煊之冷冷的道。
“王煊之!你确定你是在照顾我而不是在谋杀我!”程嘉咬着牙看着将一盆水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厮,抬头问站在一旁一脸尴尬的王煊之。
程嘉再度高烧的时候,按照凌清羽所说是要拿温水擦身降温,这种事情王公子怎么会做,于是要小厮上,可是小厮笨手笨脚的,不是擦破了皮(程公子的皮肤太嫩,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破)就是现在这样打翻了水盆。
本想着能休息休息,刚将苏姆照顾完的凌清羽悲叹一声,认命的走进来,慢声道:“要不,还是小女子来照顾?”
待脸黑黑的王煊之和小厮都走了,凌清羽挪开了程嘉,换了湿掉的被褥,然后换上新的温水,道:“程大人啊,田地要加倍了啊。”
虽然烧得嘴唇都通红,程嘉却仍然笑道:“十首琴如何?”
“有些亏,三十首还差不多。”将他翻个身,轻轻擦拭着背后那烧成粉红色的皮肤,凌清羽道。
“呵呵,你做生意有亏过吗?”程嘉爬在垫子上,笑道。
“有,跟你做的所有生意都亏死我了。”凌清羽恨恨的道,手不觉重了些,见他背部立刻浮现上一道红痕,又换了轻手。
你哪有亏,亏死的是我才是,程嘉心里暗道。
第五日,苏姆总算是稳定了,程嘉也没有那么高的高烧了,除了两人腹泻和呕吐的状态有些严重,而城里死的人却是越发的多了起来。
而这日晚上,好死不死,王煊之回来也打摆子了。
“你快去叫县令将你家公子接了去。”凌清羽黑着脸对王煊之的小厮道。
“凌姑娘,别啊,你看城里死了那么多人,你这里程大人和这位小哥都开始好转,还是让公子在你这里吧。”小厮哭丧着脸道。城里那些人家,吃了不知道多少药,还是不断的死人,唯独这个凌姑娘,猛给他们灌水,灌粥,擦身,居然还没死,两相比较,小厮觉得这里比较靠得住。
“不行,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凌清羽大声道。
小厮对她磕了三头,道:“小的还要去送信,麻烦姑娘您了。”转身就跑了。
这!凌清羽愕然转头望向王煊之,道:“你其他的手下呢?那么多人呢!”
“都…在…打…摆子…”王煊之直哆嗦着说。
我靠!
凌清羽很是无语,又不能真看着他不管,只好认命的去提水,然后要稍微好些的苏姆烧水,继续苦工。
到得王煊之高烧过后发了大汗,将衣服床单给他换了,凌清羽等于是爬出那两人的帐篷(为了省事,给直接拖一个帐篷里了)。
身体很是无力,凌清羽不觉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一丝冷意从体内涌了上来。
不会吧?不是还有两天?凌清羽挪进了自己的帐篷,披上了件衣服。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太累脱力了所以提前引发的?糟糕了,这四周都没人了,而且连王煊之的护卫们都打摆子了,那能用的男体要到哪里去找啊?(她原来的确是打的那两人护卫的主意)
“主人?”凌清羽牙齿的打颤声将苏姆惊醒,他还是在发烧,迷糊中见凌清羽坐在门口冷得直抖,爬了起来,摸到她身边,唤了一声。
“苏姆,别靠近我。”凌清羽将自己搂紧些,寒意已经越来越重,她怕自己失去理智把这个还是孩子的少年给糟蹋了。
“主人,你也病了吗?”苏姆焦急的道,摸上了她的额头。
少年还在发烧,手心里带着凌清羽急需的热度,凌清羽舒服的哼了一声,然后马上又挪开些身子,道:“苏姆,你躲开些,要不等下我失去理智会……总之你离我远些。”
苏姆咬了咬唇,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放在了垫子上,然后将被子等物给她盖上,道:“不怕,主人,苏姆知道怎么做。”
我不是打摆子啊!凌清羽欲哭无泪,但还是将苏姆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
见凌清羽的脸色越来越白直到发青,苏姆觉察出不对,他们发寒也就一刻钟到半个时辰就会发热,但是当家的却好似是越来越冷,连皮肤上都要结霜一样。
凌清羽的脑袋已经有些迷糊,苏姆再探过来手,那热度就让她不自觉的贴了上去,叹道:“好暖和。”
苏姆静了片刻,将帐篷的帘子拉上,然后脱了自己的衣物,轻声道:“主人,请原谅苏姆。”然后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苏姆在发烧身体很热,凌清羽的身体却像是冰块一样,两相一接触,那就是干柴烈火,凌清羽立刻就沾了上去。
抱着这具滚烫的身体,凌清羽舒服的哼了哼,然后嘴唇碰到了一个又热又柔软的所在,便立刻贴了上去,用力的啄咬。
苏姆先是一惊,然后便更加用力的回应,女人的唇丰盈却又带着冷意,苏姆吻着那唇,似乎尝出丝丝甜意,怀抱里的身体也是一样,丰盈柔软却又冷如冰般。
“给我,苏姆,给我。”凌清羽松开了那带着清香般的唇,呢喃道。
在刚刚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时,苏姆的小兄弟已经被惊醒,如今更是勃然焕发般,苏姆心里想着以前受的,想去亲吻女人的敏感点,却被凌清羽不耐的翻身压下。
“苏姆,给我,好不好?给我?”低声呢喃着,凌清羽直接坐了上去。
少年小兄弟的体魄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是此时却已经很是粗大,那炙热填满了体内,让凌清羽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苏姆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苏姆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主人,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发誓般的道。
体内的本能和凌清羽残存的理智都知道,要快点满足那坑妈的蛇阴,否则她就会失去意识,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凌清羽直接自己上下挪动,抽弄着那根炙热,体内的吸力也越发增大,不多时,就将那岩浆吸了出来。
少年精纯的原阳让凌清羽体内一热,不觉出声。
“主人,是要苏姆的这个嘛?”苏姆却已经感觉出来,自己射过后,凌清羽体内的冰冷便少了一些,他自小接受的就是这方面的教育,而埃及那边对于男人的是女人的保养品这方面的研究很深,虽然没有猜中原因,但是苏姆凭着埃及渊博的知识猜中了过程。
“苏姆,不够,苏姆……”凌清羽带了些哭泣的味道呢喃道,就像一个饥饿到了极点的人,你给了她口粥,不仅不能饱反而将所有的都刺激出来一般,她的体内叫嚣得更加厉害。
“主人,苏姆的都给你,都给你……”苏姆将凌清羽翻身压在下面,抬起了她的腰,深深顶了进去,只是要结果而不要过程,苏姆便没有使用任何学到的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放纵自己,让自己的小兄弟在那紧致而诱人致死般的吸力里面一次次的释放。
“那该死的贱妇!”王煊之低低的骂了一声,帐篷并不隔音,那边的呻吟声可以清楚的听到。
程嘉把枕头盖住了头想挡住那诱人的声音,心里却涌上了越来越沉重的违和感。
她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