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在两边山头的人并不多,一千步卒收拾完也就半个时辰的时间,看着那一边倒般的态势,孟苏的眉头不觉又皱了起来,这样的人员布置,并不像是事先准备抓他们的样子,为何那文烈就敢那么大胆子动手?就凭那些白衣人?
等夜魄几人杀出来说出他们抓了苏姆之时,孟苏的心里一沉,见凌清羽脸上一下惨白,调转了马头,道:“咱们杀进去。”
山庄里面除了尸体就是一些害怕得躲在角落发抖的舞娘和仆人,文烈等人早已经不见。
“将军,他们只怕是从暗道逃了。”一个亲卫提了一个仆人过来,道。
疾驰在通往襄阳的小道上,文烈连声发布了几道命令,等几个随从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跑去,文烈才激动的看向被云水天压在马鞍上的苏姆。
男人金色的长发已经散开,随着马的疾驰飘散在风中,高大的身形被弯曲在马鞍上,但是一双眼睛依然带着凌厉之色怒瞪着他,让文烈心跳再度加速,终于到手了,几年前看到他时,还是个少年,那冷血凛然的模样让他想念了多年,如今少年已经长成威猛的男人,却更让人心动。
“大哥!”文冉站在城门,见到云水天马上的人脸色顿时一沉看向了云水天,见云水天轻轻摇头,心里暗叹一声,对文烈道:“咱们如今怎么办?”
“关闭城门!”文烈对文冉边上的安庆叫道,然后对文冉一笑,道:“别这么慌张,襄阳城墙坚固,城里存粮又足,孟苏不敢攻击咱们的!”
安庆不觉看向了文冉,这是搞什么?不是去和凌家缔结同盟的嘛?这是要和孟苏对上?你们没有搞错?老子好不容易有这么两万兵,老子容易嘛?你要我对抗孟苏!
没有理会安庆和文冉的脸色,文烈疾驰回了自己在襄阳的府邸,冲进了主院的卧室,看到被云水天提在手里的男人,眼睛顿时一亮,对云水天挥手道:“你出去。”
云水天嘴角浮起了一丝嘲笑,将苏姆对床上一丢,转身退了出去。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放弃和凌家的合作,还与之为敌,文冉啊,这可不是一点小爱好而已,文家,也没希望了,还是换一家吧。
倒在床上的男人金色的发丝散落了几缕在额前,一对湛蓝如同蓝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睛带着冷冽的寒意瞪着他,嘴角的血丝让他那红润性感的嘴唇更加诱人,如同寒夜里的妖精一样,那样美丽。
文烈的喉咙不觉又吞咽了一下,然后猛得拉开了他的衣襟,三下两下的就将他剥得只剩了条短裤。
白皙如玉般的肌肤,强健的肌肉,宽厚的胸膛,平坦的腹部上面绷出了八块肌肉,让那弹性十足却又忽然收缩下去的腰部弯曲成了完美的曲线,那挺翘的臀部,修长有力的长腿……
文烈手顺着那极为优美的曲线摸了下去,眼中是炙热的烈火,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的热火直涌,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撕开了他的短裤。
“这是什么?”文烈愕然的望着那地方,然后抬眼朝那男人看去,男人眼中怒火如炙,见他抬头望来,然后看了眼自己的股间,嘴角微翘,露了轻蔑的神色出来。
文烈再度看向了那形状极为完美的地带,那没有勃起就已经很是粗大的小东西是粉红色的,在一片金色的体毛中间分外妖娆,可是那小东西却被一个白金色的笼子束缚住,那笼子锻造得极为精致,将那小东西层层环绕连下面两个圆蛋都笼罩了进去,带了一种禁忌般的美,笼子上面延伸出来两条链条,一条连接着腰间所系,一条……,文烈将男人翻了个身,见那链条带着一个皮扣将他的菊花紧紧扣住,然后和腰间的那条链条系在了一起。
这种东西!文烈脑袋如同炸开了烟花一般,下腹更加炙热起来,伸手便去解那链条,可是那链条上环环相扣,紧紧的将前后都束缚起来,后面更是紧得连那皮扣拉起来一丝都不成。
文烈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满头大汗的折腾着那条特制的贞操带,苏姆下巴已经被云水天卸了下来,连咬牙都做不到,更别提咬舌,心里怒火羞愧耻辱交织在一起,唯一的庆幸就是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向凌清羽求来的这个贞操带总算是起了作用,要让他被别人侵犯,那是就算死都洗脱不了的耻辱。
主人,苏姆怕是回不了你身边了……
折腾半晌都没有找到解开那链条的方法,而自己下身已经如同快要爆裂一般,文烈看着男人那轻蔑藐视的眼神,猛的将他拖下了床,就这么一路拖着他那的身体拖到了后院里的刑房里。
皮肤摩擦在地板上划出了道道痕迹,那些宅院里跑动着的下人低垂却带着贪婪猥亵的目光让苏姆心里又怒又愧,很是后悔为何不在那鞭子缠上自己腰时就自刎,那样,至少不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将苏姆丢在刑房中间那天窗透下来的光圈里,文烈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的猛的一下合拢上去,同时将一个嘴嚼给他套上,让他无法咬舌,然后道:“好了,说吧,怎么解开这个?”
苏姆轻蔑一笑,然后摇头。
“解不开?”文烈拨弄了下他那粉红色的东西,阴笑道:“解不开,你怎么服侍你那主人?”
见苏姆只是带着冷笑看着自己不说话,文烈将他双手扣上了锁链,然后用力一拉,将他双手上拉的吊在了刑架上,摸着他菊花上的皮扣,阴森森的笑道:“难道说,你每次要解决的时候,都要你主人来帮你嘛?说说看,你主人是怎么玩弄你的?那个女人,能让你舒服吗?还是说,你其实是属于何离或者孟苏的?为何连这里都要堵住?是因为平常被玩得太多了?来,说吧,怎么解开?我一定会比他们都做得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的手摸在皮肤上,像蛇一样的阴凉滑腻,让苏姆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苏姆长吸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一言不答。
文烈的手顺着他那白皙滑嫩的皮肤抚摸着,见自己无论怎么,他都是闭眼不答,阴阴一笑,道:“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那我便让你享受享受另外一种快乐。”
带着倒刺的皮鞭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然后狠狠的抽落在了那健美的身躯上,一道血红在那白玉般的皮肤上绽放,血花飞溅,如同点点梅花开在白雪之中一般,让文烈的眼一下就鲜红起来,然后拉过一个娈童,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看着一鞭又一鞭的在那完美的身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的血口,口中带了口嚼,那男人连咬牙都做不到,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痛呼,那坚韧的模样实在让他疯狂,在那鞭子的厉啸声中,文烈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让身下的娈童眼泪飞溅,大声的叫了出来。
当岩浆爆发出来后,文烈喘息了几下,然后推开已经昏过去的娈童,走到那身上已经绽放出几十道血口鲜血流了满身的男人身边,挑起了他的下巴,舔了舔嘴唇,问道:“如何,可以说了吧?怎么解开?”
男人眼睛微睁,嘴角一翘,露了个冷然藐视的神情,文烈只觉得下腹再次炙热起来,哈哈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有这些东西,我就玩不到你了嘛?”
看着文烈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的东西,文丁不忍的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鞭子垂落在地上,带上了一线血渍。
那盒子里是一套精致小型烙铁还有一排金针,将那梅花形的烙铁夹在铁夹上,文烈用那小小的梅花点了点男人的下巴,道:“想清楚,这一套东西下去,你前面就废了,你可再也服侍不了你那主人了!不过,”阴阴一笑,文烈将烙铁放进了炉火里,道:“你是用后面服侍那些男人的吧?是谁呢?说来听听嘛。”
苏姆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低垂了眼帘,忽然明白了文烈一再说这些话的意思,汴京人都知道凌清羽身边有个番人,那是她的随身侍卫,但是,凌清羽是杨昭的夫人,如今凌家能揭起大旗,身为女子的凌清羽没有被人声讨,正是因为她是杨昭的夫人,程嘉的红颜知己,再加上这么多年凌家一直行的善事,让人暂时忽视了她的性别,而认可了她的行事,但是,若是她和身边侍卫关系不清,一个番人同时被凌清羽和她身边大将玩弄,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那么凌清羽必然会被天下人唾弃。
这个人!
主人,对不住,苏姆太蠢,让你落入如此险境,睁开了眼睛,扫了眼正兴致勃勃的将那烙铁从火里拿了出来的文烈,苏姆再度闭了闭眼。
小小的梅花烙铁在那粉红色的小树上一沾,随着青烟冒起,苏姆的呻吟声也响了起来。
那里带着痛呼更有一种欢愉之意,低沉委婉带着致命的,让文烈心中猛动,然后抬头看向了那男人。
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冷冽,嘴角也不再是那轻蔑的冷笑,如同泛着蓝光的眼瞳浮上了一层雾气,如诉如泣般,高挺的鼻梁上浮了一层微薄的汗珠,带了嘴嚼的唇边一丝清凉的白线混合在那鲜血之中随着那舌头微微一舔,那性感的薄唇就带上了妖媚。
文烈愣神片刻,然后手中的烙铁再度烫了上去,拉着他的头发将他头拉扯下来,狞笑道:“原来你好这一口,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烙铁让那胸口臀部背部茱萸上开满了各式鲜花,有些鲜红,有些带了焦黑,一朵朵,可怖却又带了致命的美感。
当文烈手里的金针从那铃口刺了进去,随着苏姆再也忍不住的惨呼,文冉冲了进来。
“大哥!”看着那挂在刑架上之人,文冉满脸震惊,知道大哥有些不良爱好,但是弄到这种程度,也太过分了。
“何事!”文烈扭动了下那金针,听着男人发出那让他兴奋不已的声音,哑声问了一句。
那男人的声音太好听,连这种剧痛下的惨叫都能让人如此心动,文冉不觉又看了一眼那伤痕累累的男人,然后不忍心的转过头,道:“孟苏的骑兵已经到了城下。”
“哦?”文烈从盒子里仔细挑了根金针出来,道:“来了多少人?”
“至少三万骑兵。”文冉抹了把汗,低声道:“大哥,只怕安庆不愿意拼死抵抗。”
文烈一怔,然后笑了起来,道:“果然是孟苏啊,只怕一开始就提防我们了,要不,三万骑兵怎么这么快到?五弟,正好,你来看看,看到他那玩意没有?这可是凌清羽那女人给他带上的,你说,要是这事说出去,天下人还会夸她嘛?”
文冉不解的顺着他手指看去,见那一片血肉模糊中白银色的物件,不觉一震,然后上前一步,想要细看。
“我被你们抓来,”那男人第一次说出话来,抬起的眼眸里恢复了那冰寒彻骨的眼神,带了磁性般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道:“文家族长喜爱折腾美男子,我这满身自然都是族长所赐。”
看着他身上那烙印鞭印还有那扎着金针的茱萸小树和圆蛋,文冉叹了口气,转身道:“大哥,凌家提了要求,我们送回他,他们就退兵,文凌两家的同盟依然有效。”
文烈还震惊在那男人开口说话的美妙声音和他话里的意思里,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怒然回头道:“还同盟个屁,你相信他们吗?”
“大哥!安庆根本不想跟孟苏打,咱们不一定守得住襄阳城!你就为了这个番人将咱们文家大业都给放弃嘛?”文冉急道。安庆是个墙头草,谁给他钱,让他做襄阳的土皇帝,他就跟着谁,凌家的钱比文家多,现在势力也比文家大,何况城下那三万铁骑气势汹汹,安庆怎么会冒着将自家势力全部拼掉的可能而和孟苏硬对上,现在只有趁着安庆还在犹豫,孟苏又不知道城里情况,哄着孟苏退兵,才有时间从荆州调文家本部人马上来,然后说服柴静超从许昌出兵,对南阳形成围攻之势。
文烈自然明白文冉的意思,只是实在是心有不甘,冷笑道:“你确定将他还了孟苏就会退兵?既然这个番人有这么重要,那么咱们便再看看他的诚意,让我们看看,这番人到底多有价值。”
在听到文冉说凌家用退兵来换他,苏姆的眼角便微微的湿了,主人啊,苏姆已经脏了,这身体已经被那人看过摸过玩弄过,实在不值得你花费心思。
视线扫过旁边的刑具,苏姆的眼中带上了决然,低声笑了起来,道:“文族长,我有没有价值,其实你不是知道的嘛。”
他声音委婉低沉,如同海妖一样带了迷人的,文冉心里一动随后一凉,见文烈的眼神果然又热烈起来,不觉一急,道:“大哥,对方要活的,要看着他活着走出去!”
“不急,既然他们愿意用退兵来换他,那我们可以要求多些的条件,你去和他们谈,人我可以给,但是好处呢?”文烈说完手便摸上了男人的臀部,在那后面画着圈圈。
文冉跺了下脚,转身出去。
主人,进攻吧,不要因为苏姆阻碍你的脚步,苏姆的眼中泛起了水光,直直的和文烈对视,那蓝光璀璨的眼波里带着无尽,声音也更加委婉低沉,每一个音节都带上催眠引导,这是埃及的秘术,他学了从来没用过的,今日,希望能成功,成功的引诱那男人杀了自己。
“你想要嘛?想进入我的身体嘛?”
文烈看着他那波光溢彩如同星空一般深邃的眼睛,舌头不觉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下意识的点头道:“你,让我进入嘛?”
苏姆嘴角带上了的媚笑,柔声道:“自然,你可以任意进入。”
文烈摸着他菊花上那个扣得死死的皮扣,看着他道:“那,这里解开,让我进去。”
苏姆微微摇头,道:“不用解开,你看,你左边,用那个进入,不是一样?”
文烈转头见到一边放置着的铁叉和烙棍,脑间顿时一热,走过几步,在那堆棍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满是倒刺的长铁叉。
苏姆眼睛不觉微微闭了闭,然后稳定住心神,继续道:“对,就是那个,你想怎么做?”
埃及的秘术,能引导出人内心最隐蔽的,然后顺着那去做,文烈心里满是狂虐的,只要让那超过他的理智,他就会杀了他,只是,这个东西,真的会非常痛苦。
这样也好,主人,苏姆没有守住自己的身体,这是惩罚,主人……
用刀划破那皮扣,看着那被白金色的圆圈固定在菊花里的小玉势,文烈阴森森的一笑,然后将那长叉的尖头从那玉势旁边挤了进去,用力,再用力,在那男人高昂的呻吟声中,猛的捅了进去。
尖锐的尖头带着后面四指粗的铁棍从后面直插进去,穿透肠壁直入腹腔,那剧烈的痛楚让苏姆身体猛的颤抖起来,声音再也控制不住,惨叫出来。烈摸着他菊花上那个扣得死死的皮扣,看着他道:“那,这里解开,让我进去。”
苏姆微微摇头,道:“不用解开,你看,你左边,用那个进入,不是一样?”
文烈转头见到一边放置着的铁叉和烙棍,脑间顿时一热,走过几步,在那堆棍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满是倒刺的长铁叉。
苏姆眼睛不觉微微闭了闭,然后稳定住心神,继续道:“对,就是那个,你想怎么做?”
埃及的秘术,能引导出人内心最隐蔽的,然后顺着那去做,文烈心里满是狂虐的,只要让那超过他的理智,他就会杀了他,只是,这个东西,真的会非常痛苦。
这样也好,主人,苏姆没有守住自己的身体,这是惩罚,主人……
用刀划破那皮扣,看着那被白金色的圆圈固定在菊花里的小玉势,文烈阴森森的一笑,然后将那长叉的尖头从那玉势旁边挤了进去,用力,再用力,在那男人高昂的呻吟声中,猛的捅了进去。
尖锐的尖头带着后面四指粗的铁棍从后面直插进去,穿透肠壁直入腹腔,那剧烈的痛楚让苏姆身体猛的颤抖起来,声音再也控制不住,惨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