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和影十三将靠近小门已经瘫软在地上没有随着其他人逃命的那几个人给丢向了里面,门口的枪声太密集,他们手中的子弹已经打光,两人没有上前,只是将旁边的原木桌子都推向了那小门,挡住那些子弹。
贺老板松了口气,回头准备去看伤亡,就见门外又冲进来好几个人,拿着枪便准备射击。
那是包洪的手下。
眼睛通红的贺老板还没来得及喊他的人,就见一条身影闪过,手中的剑刃带着冰冷的寒意,瞬间就割破了那几个人的喉咙。
高手!绝对的高手!
“外面!”程嘉叫了一声,对回头过来的杨昭指了指他们所在靠近河道的墙壁。
那只是竹木搭建而成。
而从墙壁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那几个手下正从河道绕上来,手上的枪管正对着墙壁抬起。
“跑!”杨昭大叫道。
枪声随着杨昭的历喝响起,竹屋里的人纷纷抱头缩在了木桌后面。
赵吟风抱着凌清羽就向另外一边滚去,苏姆提着装石头的袋子护着程嘉跟在他后面,叶十一将墨蕾蕾和胡烨往对面一丢,又拽起了那几个抱着头缩在自己石头后面的缅甸人对对面一丢,然后一掌拍在了一块石头上。
大石猛的碎裂开来,碎石在他的内力激荡下如同一面墙一般的挡在了那竹木做的墙壁后面。
外面射进来的子弹穿透了竹木墙壁却纷纷被那碎石墙给挡住,但是仍然有几棵子弹越过那些碎石的空隙,在叶十一的手臂上划过了一道道血痕。
听得身后凌清羽带了惊恐的叫声,叶十一眼瞳闪过一丝红色,大喝一声,那些碎石如同利刃一般的而出,将竹木墙壁打成刷子一般后,射进了那几个从河道绕过来在外面疯狂射击的手下身上。
门外再度响起枪响,劫后余生的人们带着惊惧的望向门口,就见两个身形高大的人一手拎着枪,一手拎着两个包洪的手下走了进来。
将那两个在门口阻挡不长眼的家伙丢在地上,何离和孟苏接替了叶十一的位置。
从破裂的洞口可以看见那小船已经远走,而留下来阻挡的人已经全部被叶十一的石子干掉。
孟苏将冲锋枪丢给了子弹打完的杨昭,从背上解下了狙击枪。
背后一激灵,男人下意识的就将身体伏倒在了船舱里,只听得几声轻响,身边的几个手下脑袋上被开了血洞,扑倒在了船上。
狙击手!
男人心里一凛,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子弹划破空气的震动再度响起,男人抓住了小船的船铉,一个用力将船翻了过来,顶着那小船往下游飘去。
“十一!”叶十一刚想追出去,就被凌清羽一声给喊住,将手臂上的伤口捂住,带着笑容,叶十一转头道:“姐姐,我无事。”
凌清羽拖了燕七影十三和叶十一,仔细的看了下,就叶十一手上有三道擦痕,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但是再一看叶十一那白嫩如玉般手臂上三道血口,又气又心痛,道:“那些混蛋!”
“往下游去了。”孟苏收起了狙击枪道,河道曲折,对方又顶了条船,这枪的威力还不够这么远的距离穿透船板,嗯,下次可以考虑换把威力更大的。
杨昭掏出电话就打给夜魄,以夜魄的耳力,这边的枪响他应该能发觉,他从下面往上走,说不定能堵住那人。
虽然男人们动作快,竹屋里还是有好几个受伤的,躺在地上直叫唤,其中叫唤的最凶的就是包洪。
燕七掷出的那把长叉子直接从他子孙根根部处钉进去,那子孙根已经被割断一半了。
“包先生~”带了阴冷的笑意,燕七站在了他面前,道:“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呢?”
“臭小子!居然敢黑我!”贺老板看了下其他几个受伤的人,又出去看到自己的人居然被包洪的人放倒了一半(趁其不备放倒的),另外一半人被他们骗回了村子,现在才赶过来,回来后,一脚就踩在了那叉子钉住的地方。
嗷!的一声,子孙根全部断掉的包洪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恩人啊!”那几个卖石头给叶十一的缅甸人这时候才算回过神来,再一看自己刚才躲的地方早已经是一片废墟,要是叶十一不丢他们过来,他们现在也就和那竹屋墙壁一样,成了刷子了,此时一回神,就扑在了叶十一脚下,一个劲的磕头。
叶十一正准备跟凌清羽撒娇,要求加多一天照顾,话没出口,就被这几个人给打断,心情自然不好,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叶十一长得极美,本来一直带着帽子墨镜,刚才紧急之下,用了全力,内力激荡之下,帽子掉了下来,墨镜也掉落,一头长发都散落开来,而要跟凌清羽撒娇,眼睛里还酝酿了一汪碧水,气势也还在示弱阶段(在跟凌清羽摆尾巴呢)。
这么一瞪,没有一点威势不说,还带了那么一点小委屈,小可爱,眼若秋波,面若春花,那模样,让几个缅甸人的心顿时激跳起来,比刚才死里逃生还来得激烈,然后就激动的叽里呱啦起来。
“他们说什么?”叶十一不耐的问胡烨。
“他们说,为了表示他们对你救命之恩的感谢,剩下的那些石头里面,你尽管拿,只要你看中的,尽管,”看了一眼从花痴中迅速回过神来的缅甸人伸出的指头,胡烨道:“可以拿一块。”
因为他们开出了那些极品玉,这些缅甸人的石头虽然价格不算低也卖得比较快(当然,后面去开的一半小赚一半小亏,再没有出过超值的玉,而被叶十一打碎的那块石头,从地上的碎石来看,都是废石,一点绿都没有),现在剩下来的也不过七八块而已,都是比较大的石头,价格在几百万到四千万之间。
如果叶十一挑中的是那最大(本来是第三,现在是第一)的那块,也是四千多万啊。
叶十一毫不犹豫的指了最大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