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离：“有什么区别吗？”
千夜：“当然。我和你一样是魂体，不会有饥饿感，而颜茗的身体是肉体凡胎，当然会饿。”
0290：“……”
得，千夜看似比寂离好说话，但本质上却是差不多的。
千夜反驳的样子像极了寂离当初死活不认千夜的样子，至于最终结果当然是寂离口嫌体正直的护着千夜，而千夜也是十分实诚地赶着寂离在一家路边摊坐下来。
正值夏日，烈日炎炎打个伞倒是不稀奇，大街上到处都是撑伞遮阳的人，不过引来目光的不是寂离撑伞，也不是穿着一身怪异的黑袍，而是两张脸。
寂离的脸吸引目光有两点——美、战姬的颜
千夜的脸吸引目光唯一点——暴打姜零
总之两张脸“名声”响亮得很。
嗯……除了围观以外，看见的路人还有同坐边摊的食客都不约而同的掏出手机或是照照片或是录视频，有的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自己欣赏，有的发朋友圈，还有一部分人上传各大短视频平台还有“围脖”，各大标题夺人眼球。
网络上如何议论暂且不知，寂离和千夜对于这些目光视而不见，专心等着饭食上来。
老板娘约莫四十岁，一个托盘托着两碗豆腐脑和一盘四根油条放下来一一摆好，待摆好之后却是没走，搓了搓手在围裙上擦了两下，然后从围裙前的大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这位小姐，可以问问你是电视上的那个战姬不？如果是的话可以签个名不？大姐我是你的粉丝。”
寂离搅了搅豆腐脑把香菜和辣椒油都搅匀了，听到老板娘的话抬头，唇角上扬些许。
这老板娘说话的艺术是一个都不少，嘴上说着问她是不是，但实际上已经肯定了，话出口礼貌如此让人无法拒绝。
不过，这么一经提醒寂离才想起来她说的战姬和几天前姜零经纪人说的那个战姬应该是一个意思，只不过当时她没想起来，还误会了姓陈的那个经纪人骂她。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看看人家老板娘说的是“电视上的”战姬，有了提示词她才想起来。
寂离笑了笑，“好啊！”
接过本子和笔，寂离翻开才发现老板娘拿来的本子是账本，虽是小本买卖却是认真依旧。
翻到一页什么都没有的一张，提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不过签完名字之后寂离并没有停笔，而是另写下了一行小字——祝可爱的小姐姐生意兴隆，青春永驻！
说实话，这个老板娘长相中等，并不好看，却也端正也不难看，身材略微有些壮实。
老板娘接过读了一遍，笑的跟花似的，“哎呀，大姐我今年也四十多岁了，哪里担得起一句‘可爱的小姐姐’这样的称呼呢！”
寂离：“您是我的粉丝，在我看来我的粉丝都是仙女小姐姐，无关年龄大小。”
因为要论年龄她比这个小世界任何一人的年纪都大，甚至都可以担得起一句“祖宗”。
老板娘笑得更加灿烂，也更加真诚。
谁不想听到溢美之词呢！
“就冲姑娘是我的偶像，还有这句话，今天点的东西不收钱！”老板娘豪气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