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宜一脸生无可恋,把陆灼拉到一边:“我跟你说,她那流碧园里全是你姑派来的人!上次徐妈妈过去,她们就躲在门外偷听!你就算送她回去,你也不许给我动手动脚的,做出逾矩的事情落人口实。”
陆灼:“是!遵命!”
夏言宜:“小心点儿!”
“知道了!”陆灼一把将他推走。
就剩他们两人,陆灼拉着夏安安拐进了树林子里,沿着小路往里走。
“诶?干嘛啊?”夏安安问,“跑树林里来干什么?”
“当然是避人耳目。”陆灼说。
夏安安:“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陆灼看看左右,突然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非常重要。”
夏安安:“……什么啊?”
陆灼低头亲住了她。
夏安安心里大动,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待回过神来,她推了推他,他却搂得更紧,似要点燃她,又似要将她揉碎了咽下去。
夏安安跟小猫似的嘤咛了一声,陆灼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沿着脖子亲了下去。
“陆……陆灼……不要……”夏安安又推他,陆灼竟轻咬了她一下!
夏安安睁大眼睛。
咬完了,陆灼总算不缠着亲了,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喊道:“安安。”
夏安安害羞地躲在他怀里:“嗯……”
陆灼:“我日日夜夜都想你。”
夏安安:“……”
“你想我吗?”
夏安安:“嗯。”
陆灼笑了笑,满眼温柔。
夏安安:“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
陆灼:“这就是重要的事情。”
夏安安也偷偷笑了笑,心里很是满足,丰盈,刚刚夏辂带来的不快也消散了。
……
郑贵妃的柔仪殿。
陆灼面带隐忍的怒色:“贵妃娘娘,今天在殿上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我来安排吗?为何无量道长会跟皇上说什么吉星?”
无量道长,正是贵妃请来的武当山道长。
今日,信使归来,证实钰阳子正是心术不正的武当弃徒。
那无量道长这时说,他之所以下山来到京城,正是发觉祸星冲害紫微(帝星)!
如今看来,祸星正是钰阳子,他这些年给皇上服用的丹药,对身体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有毒!
皇帝大怒,让人把钰阳子抓进了诏狱。
那无量道长居然又说,如今又出现了一颗吉星,根据推断,应在一女子身上,方位西南九里,呈现失位后又复位之像。
有这吉星,可保皇上无虞。
只是又有奸星逼害吉星,须得尽快查明奸星……
……
郑贵妃说:“灼儿,这是我的主意。昨日你走了之后,我想了想,钰阳子是郭家推荐的,紧接着又有人告郭家,也太巧了些,容易惹皇上怀疑。
所以,我就跟无量道长商量了一下,换了一个说法。而且我觉得,这样更好呀!无量道长的指向很明显,很容易查出就是安安。
到时候为了皇上龙体康健,满朝文武都会同意彻查妨害吉星的人,到时候别说一个郭阳,你就是把郭老太爷带去问话,也是可以的。”
陆灼:“可是,说安安是吉星,这样等于把她架在火上烤!万一皇上的身体没有好转呢?不仅是安安,无量道长和您也会受牵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