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来来来!都吃吧!菜都快凉了。这炭烧锅子很好吃,这个季节吃了暖胃。爹您快吃点吧!”
夏辂这些年都不被夏言宜理解,没想到女儿这么理解他,当即心情好了,有了胃口,就着烧得红旺旺的锅子吃起来。
夏安安也端起她的牛乳燕窝粥,稀溜溜吃了个底朝天。
“你喜欢燕窝?”夏辂问她。
夏安安点头:“嗯!燕窝特别好吃,爹你要不要来一碗?”
夏辂摇头:“你要喜欢,我让厨房每天给你做。”
“好!谢谢爹!”夏安安笑得特别甜。
然而,笑着笑着,她突然就脸一变,捂着肚子:“嘶!啊!”
“怎么了?”夏辂问她,“肚子疼吗?”
夏安安:“是啊!突然疼得厉害!啊!好疼!”
她脸色发白,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
“要不先喝杯热水?”夏辂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夏安安伸手接过去,还没递到嘴边,“咕咚”倒了下去,面朝下趴在地上。
“安安!”夏言宜大惊,抢过去,然后一声惊呼:“血!”
夏辂也看到了,夏安安裙子上有血,像是……流产了似的!
“来人!快请大夫!”夏言宜大喊。
“慢着!”夏辂却冲外面叫道,“云笄!”
云笄跑进来:“老爷!哎呀!姑娘这是怎么了?”
“你会骑马吗?”夏辂问。
云笄:“会。”
“你骑马去,带孟夫人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夏辂说,“记住!不要声张!如果有人问起……姑娘的症状,就说她肚子疼。”
云笄:“是!”
夏辂又让燕子看着门,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夏言宜奇怪地问:“爹!妹妹都晕过去了,你不赶紧请附近的大夫,找孟夫人干什么?他们家离我们家这么远!”
夏辂沉着脸:“你没看到吗?”
夏言宜:“看到什么?”
“她怕是流产了!”夏辂恨恨地说,“该死的陆灼!”
夏言宜:“啊……”
……
和光园。
陆灼突然打了个喷嚏。
留在屋里照顾他的东篱:“公子,您冷吗?”
陆灼摇头。
“那就是有人骂你。”东篱咧嘴开玩笑。
陆灼嘴角微弯:“不应该呀!骂我做什么?难道他们知道是我出的主意?”
东篱:“啊?什么是您出的主意??”
陆灼:“没什么。不该你问的别问。”
东篱:“哦……”
……
李冬青给夏安安把完脉,眉头紧皱,给她扯了几床被子盖上。
“孟夫人,安安她……”夏辂也眉头紧皱,“她是不是……”
孟夫人说:“夏尚书,劳烦你请一个你最信任的大夫来吧!”
夏辂:“啊?什么意思?”
“我怕我说出来你不信。”
夏辂:“我不信?我为什么不信?她到底怎么了?她……她是不是——”
“她暂时没有大碍!等她暖一暖,应该就能醒过来。”李冬青说,“她只是来葵水了!”
夏辂瞪大眼睛:“葵水?真的吗?这至于痛晕过去吗?”
“安安以前身体很好,如今来个葵水,居然痛晕过去了,自然是有问题。”李冬青说,“但是这个问题,我怕我说出来你不信。所以,你请一个信任的大夫来,让他跟你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