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炭拿出来,一会儿就熄了。”夏言宜微笑的时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温润如玉的样子。“所以我只给你一次回答问题的机会,如果你不说,我就把它塞你嘴里,你也就不用说了!”
慧果看着眼前的红炭,浑身银子,说事成之后再给九百两!而且可以让我赎身,不再为奴为婢!”
“易妈妈……”夏言宜看向夏辂,冷笑:“爹,易妈妈。”
夏辂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对他吼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读书人不像读书人,倒是跟陆灼学了一身酷吏的习气!”
夏言宜冷眼看着他:“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云笄,去把易妈妈带来!”
云笄去了。
夏辂斜瞪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是没反对。
两人对质,易妈妈却拒不承认:“慧果!你是得了失心疯了还是被人给收买了?我们可是夫人派来照顾大姑娘的!你这不仅要害死我们自己,还等于是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简直可恶之极!是谁指使你这样做,这样说的?”
慧果:“易妈妈!不是你跟我和云染说——”
“你还扯云染?”易妈妈打断她,“你还想扯谁呢?那被抄了家的郭家,你怎么不说也是我指使的?我看你该拉去打上五十板子!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慧果哭起来,因为嘴巴被烫了,含含糊糊地说:“我没撒谎……老爷,就是易妈妈让我这样做的……”
夏辂问:“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慧果想了半天,说:“云染可以作证!”
“她被赶出了府,早就不知道去向了!”易妈妈说,“你故意扯个找不着对证的人,打量谁是傻子呢?”
说着,她看向夏辂:“老爷,慧果这丫头是个贪财的,却又善于哄人,哄得夫人以为她是个好的,把她派到姑娘身边来。您一定要好生查一查,她到底是受谁指使,这般恶毒!”
夏辂淡淡看了易妈妈一眼,没回答。
这时,外头瑞升过来,跟夏辂说:“老爷,夫人过来了。”
夏辂皱眉。
夏安安说:“爹!麻劳烦您去把母亲劝回去吧!就说我可能从别处染了疫症,大夫还没找到病根,别过了病气给她。”
夏辂深呼吸,起身出去了。
他一走,夏安安跟云笄说:“你先带会慧果下去。”
云笄把慧果带了出去,只留了易妈妈。
易妈妈满眼防备地看着她。
夏安安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递到她面前:“易妈妈,你看看这个。”
那是个玉扳指。
易妈妈接过去,顿时眼神一变:“这是……我儿子的扳指。”
夏安安:“跟你说实话,我早就知道慧果给我下药了,也知道是谁指使的她。你也不过是个中间人,儿子被派去外地下落不明,不得不听令做这个而已。”
易妈妈捏着那个扳指不说话。
“现在你儿子在安全的地方。”夏安安又说,“我跟你主子不一样,不管你说不说实话,他都能安全地回来,我不会拿他来威胁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如实跟我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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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今天就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