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公安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狠狠的把刘海中等人的行为批评一顿。
因为事情没有成功,公安也不好处理,就协调刘海中赔偿了10万给何家,取得了谅解书。
贾张氏因为当众搞封建迷信,邻居又反映曾多次招魂,情节比较严重,便把贾张氏带走教育。
贾张氏被抓去了派出所受罪,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这时候可没文明执法一说,就贾张氏那嘴巴,被揍一顿,都算好的。
然后对着何雨柱说:“柱子,我们回家。”
走进熟悉的家门,何雨柱熟悉的找到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梁抱着雨水坐在椅子上。
看着熟悉的房子,不同的是家里盆碗扔的到处都是,柜门大开,衣服凌乱。
何雨水放松下来睡着了,何雨梁把他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就闷着头大哭。
等他哭的差不多了,就招呼何雨柱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娘在你走后第二年,生了重病,要用个什么盘什么林的药,但是四九城根本买不到,最后人没了。”
二婶在何雨梁心中和自己的亲妈一样,听着何雨柱叙述,何雨梁全身颤抖,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抱着何雨柱低声哭了起来。
多年期盼一家重逢,想不到一朝见面却是阴阳两隔的场面。
两兄弟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等情绪稍微能控制,又问何雨柱二叔是什么情况。
听着何雨柱的诉说,何大清在颐和楼当大厨,经人介绍认识了白寡妇。两人一来二去,干柴烈火的,很快搅到了一起。
就在昨天突然把家里值钱的都卷走了,就剩了50万给兄妹俩。
何雨梁回头看着凌乱的房间,心里很不理解。
二叔是那么精明的人,对自己兄妹三人看得比他自己还重,怎么会突然拿走家里值钱的东西,完全不考虑孩子的死活呢?
按照对他的了解,他做事从来都是留有后手的,怎么会差点让人把自己老窝给端了?
按下心头的疑惑,只能有空去保城找他问个明白。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兄妹俩。
何雨梁问何雨柱,说:“柱子,你现在还上学吗?”
何雨柱摇摇头,“我爹说我们家就是厨子的命,去年初中毕业了,就托了师叔照顾,在聚丰楼学徒,师叔还夸我特别能吃苦。”
“这算什么夸奖,能吃苦,以后就有吃不完的苦。”何雨梁没好气的说,对于何雨柱没能继续学习感到遗憾。
何雨柱小跟着父亲在厨房打转,对厨房的事发自内心的喜欢,对厨房的一切仿佛天生的敏感。
在聚丰楼跟着师叔做鲁菜,师叔夸他有天赋,准备找时间收他做徒弟。
现在的师徒关系很严谨。讲究师徒如父子,一旦定下就是一辈子。是传承,也是责任。
可见师叔对于何雨柱是真的喜欢。
何雨梁简单说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何雨柱对于大哥回来,还在身边工作感到很高兴,心里又有了底气。
见何家兄妹走了,许富贵对着三人,骂了一句“呸,王八蛋”然后夸着儿子回家了。
其他人见有人领头,也纷纷离开。
刘海中见此,知道自己几人的组织的第一次会议,被许富贵搅的虎头蛇尾,又赔了10万给何雨梁,面色铁青的把茶缸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老易,何家老大回来了,现在怎么办?”刘海中问道。
“什么怎么办,凉拌。”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面无表情的说道。
至于心里打什么主意,刘海中和阎阜贵就不得而知。
三人中,易中海最为持重,平时也喜怒不形于色,刘海中和阎阜贵对于易中海打心里有种害怕的感觉,不知道在图谋什么。
“可是今天许富贵和何家....”刘海中又想说什么,被易中海打断。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今天被许富贵一激,什么话都敢往外冒,差点坏了大事。”
“就是,老刘,以后说话之前动动脑子,那么大个脑袋顶在那也不中用。”阎阜贵附和道。
“阎老西,你也配说我?刚开会为啥一言不发?”
阎阜贵爱算计是出了名的,整天把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的口号挂在嘴上。但至多就是算计些邻里的小东小西,大的出息没有。
阎阜贵是小学老师,以前家里条件稍好,今年年初给定了一个小业主的成份。
自觉着在院内,除了李家,就他文化最高,对着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有着很强的优越感。
三人是既斗争,又联合的关系,互相看不上,又不得不联合。
“行了,别吵了,外面的事还没解决,自己人倒内讧起来。”易中海见两人说话越来越大声,马上就要吵起来,怕院里人听到,赶紧制止。
“就这点出息,一个许富贵都让你出洋相。许富贵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连他儿子都比他强,没有何大清,他翻不起什么浪来,不用管他。今天他敢扎刺,找个机会狠狠地把他踩下去就行了。”易中海看着二人,恶狠狠的说道。
“现在重要的是何雨梁,怎么突然回来了?知不知道咱们的事?”
阎阜贵这时说道:“我看多半不知道,你没看穿着军装拎着行李呢?多半是刚从外地回来,刚还问何大清去哪了。”
“不知道就好,那咱们可以慢慢谋划。”易中海说道。
“先这样吧。”易中海一锤定音,结束了这次三方会谈。
起身又看了看对面贾家,真特么的,牵头野猪也比她聪明。
回到房里,王桂芳多年和他相处,一眼就看出了他有心事,便问道:“老易,怎么了?”
易中海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对着她笑笑,说:“没什么,不用担心。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易中海对于相处十几年的爱人王桂芳很不错,当然也和王桂芳帮他承担了没有孩子的名声有关系。
早年自己经常混迹八大胡同,患了寡人之疾,找江湖郎中给治的,用药太猛,后劲有点大,死精了。
回到院里的刘海中还是愤愤不平,看着对门许富贵家亮着灯,听着许富贵狂放的笑声,总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几人。
心里下决心要收拾一下这个许富贵。
许富贵确实在家嘲笑,嘲笑的对象也主要是刘海中,笑刘海中被自己当众打脸,得意于自己打乱了三人的会议进程,也得意于三两句话激的刘海中说出了困扰自己的原因。
心里也正打算找机会收拾这群狗日的,哪成想第二天自己就没有心思来管许富贵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