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豆豆听到这话更生气,对着何雨柱腰上就是一拧,随后作势就要跳下车去,把何雨柱吓得赶紧刹车。
“你是不是疯了啊?今儿一天都怪怪的,跟个疯婆子似的,以后看谁敢娶你。”
“我没人要,行了吧!你给老娘滚,不让你送了。”
说完,林豆豆就跳下车,抹着眼泪朝家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傻眼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里离她家估计还有近一公里,虽说现在把旧社会的地痞流氓都清扫一空,但铤而走险的人也有不少。
犹豫了一下,骑上自行车紧紧的跟在林豆豆身后。
林豆豆感受到他追了上来,心里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但也不搭理她,闷着头就往前走。
到了家门口,林豆豆把怒气撒在大门上,一脚就将大门踹开,随后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回了自己房间。
连秦淮茹和林虎的询问也没有搭理。
秦淮茹起身去关门,见到在外徘徊的何雨柱,便把他招呼进去,了解发生了啥。
何雨柱闷着头将刚刚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
林虎听完,将烟递给何雨柱,歉意的说道:“柱子,别往心里去,我这妹子被我和你嫂子惯坏了。明儿我好好收拾她。”
旁边的秦淮茹听到林虎的话,笑得乐不可支,这林虎和何雨柱还真是一对活宝,平时工作上还都挺精明的,怎么到感情的事就这么粗枝大叶呢?
等何雨柱走后,秦淮茹才和林虎说道:“人小两口的事,你掺和什么?我看啊,这柱子迟早要成你妹夫。”
林虎十分诧异,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儿?
秦淮茹又和林虎掰开了分析,与何雨梁分析的差不多,反正就是何雨柱逃不过林豆豆的手掌心。
林虎的反应也和何雨梁分析的一致,对于此事乐得赞成。
何雨柱这小子脾气和心性都对林虎的胃口,也有干部身份,还有个宽敞的房子。与何家结亲对于两家来说都有好处,这事儿他一万个赞成。
就是自家妹子还有两年才成年,就怕出点啥变故,到时候对两家都不好。
秦淮茹这时说道:“他们的事咱们不管,柱子也还有近一年才20吧?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咱们找何叔把这事儿给定下来就是了。”
林虎又去了父母房间,把这事儿告知了林父林母,老两口对于选何雨柱当女婿都很满意。他们俩可不觉得姑娘还小,16岁时,林母都快怀上林虎了。
“我说最近她老不着家,原来是跑柱子那去了。不过自由恋爱咱不管,可也不能让她太主动了,到时候好像是咱们上赶着送姑娘上去似的。”
“明儿我让淮茹提醒下她,女孩子是要注意点分寸。”
何雨梁洗漱了过后,就将如意抱到床上,如意闹着要骑大马,何雨梁只好乖乖的趴下,让闺女骑在自己肩上,在屋子里来回摇晃。
李寒珊走进屋里,莞尔一笑,“你还真不知道累咋的?还有精力陪她玩。”
“呵,大半年没见着闺女,不得好好陪陪她,今儿可陪了你一下午。”
李寒珊皱着眉头,“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还觉着火辣辣的疼,让你别太向前拉扯,非不听,我估计有点撕裂了。”
何雨梁嘿嘿一笑,下午确实有点用力过猛,自己现在也有点扛不住。根本不敢久坐,腰痛得坐立不安,不然也不至于吃了点东西就跑一旁站着。
“你懂个啥,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当时你可是挺满意的。”
“说些啥乱七八糟的,不想搭理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
李寒珊转头就倒向被窝,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今儿你和张寡妇说啥了?害得人家里哭哭闹闹一晚上。”
何雨梁将贾张氏下午说的话给她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气得李寒珊从床上坐起,对贾张氏破口大骂。
“她就是该,一天到晚在院里招惹风波,我看呐她就是闲的,把她送回农村算是便宜她了。”
贾张氏按照这个时代的定义叫“盲流”,定义那些从农村来城里,没有固定工作,没有固定收入的人群。
整个四九城就是全国最大的盲流聚集地,为了缓解城市粮食和农副食品压力,街道办其实在定期劝返相关人员,但只要不是在城里为非作歹的人,街道办一般也不会强制。
很多人就是因为在农村活不下去才来到城里,回到农村就是一个死。
特别是执行了统购统销政策以后,某些地方为了政绩,除了饿不死的口粮,粮种都给强制收购了。
像贾张氏这样在城里都不愿意工作的人,到农村自然不会去种地。
要不是贾东旭答应每月给她送粮食,还给钱,她只有饿死在农村。
一大早,贾东旭将她东西收拾好,放到自行车上。
贾张氏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走出门口,又跑回去抱着孙子哭得死去活来。
院里人看见她的样子,好些人都有点不忍心,试图再劝劝贾东旭,紧接着就被家里人给拉了回去。
这是人家家事,容不得外人置喙,又不是那死了的聋老太太和关在监狱里的易中海,啥事都喜欢掺和一脚。
倒是阎阜贵在一旁垂着胳膊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东旭啊,你娘把你养大可不容易,你这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把咱老祖宗的留下的美德抛得一干二净。”
贾东旭也不搭理他,一个劲的催促贾张氏快一点。她见院里人有帮自己说话,又燃起了留下来的希望,哭得更加悲戚。
阎阜贵又说道:“东旭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这迟早要遭报应的。”
贾东旭实在无法忍受阎阜贵的说教,毫不客气地回道:“聋老太太虽然是特务,不过有句话我觉得说得挺对,父不慈,子不孝,您还是担心担心自家吧!
后院刘师傅都知道不打孩子了,您对三孩子还在那计较,真怀疑是不是您亲生的。
你们家阎解放那脸长得可不像您二位,赶紧回去问问杨婶怎么回事吧!
还有您这手咋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沟子都没擦干净,还有心思管别家,您也配?”
阎阜贵哑然。
随后异常愤怒,从来都是当老师的教育人,哪轮到贾东旭这个高小毕业的来对自己说教。
还说杨瑞华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人心咋这么坏了?
“这院里谁家以后孩子不孝,就是你贾东旭起的头,道德败坏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