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拿出纸笔用左手写了一封信,里面装上之前借来的东西和钱票。
为了报答对方,他透露了一下、几年后的风暴事情,告诉对方最好出去避一避,多了他也没写。
“写好以后,收起来信封,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碰见对方呢!”
叶书出了家门,慢悠悠的来到富人区,见到有人出入就上前介绍一下蔬菜,这招果然好使,一上午时间、就进账了五百多块钱和六百多块钱的各种票。
现在他不缺钱了,倒是缺不少票,所以换了不少票、然后才是钱,这一次弄下来,叶书短时间内也不缺票了。
一上午时间,没碰见过他借过钱的人,他也没什么遗憾的,回到家门口,先拿出来了半麻袋的瓜子,然后叫的门。
没一会、丁美玲打开门一看,弟弟回来了!还想问弟弟干嘛去了,结果她就看见了麻袋,这下、她终于知道、弟弟原来是买瓜子去了。
连忙上前,拿着麻袋就回到了院子里,叶书把门关好也进了院子。
叶清也出来了,看着麻袋就是一喜说道:“弟弟、你又去买瓜子了吗!太好了、我还感觉瓜子有些少,你就给买了回来,这下暂时不缺瓜子用了。”
“哎呀大姐、昨天是谁说的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叶清小脸红扑扑的说道:“美玲、你笑话我是不?我承认你的小情人厉害啦、行不?”
丁美玲白了叶清一眼,拉住她小声说道:“你就笑话我吧,看你以后喜不喜欢弟弟,小心我不分给你呦。”
叶清尴尬的说道:“美玲(长音)、你说什么呢,赶紧叫弟弟洗漱去吧。”
叶书去看了一下、两位姐姐的瓜子炒的怎么样,吃了几粒总体上还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现在人有好吃的就行,品质问题要求的还不高。
看完瓜子出来,就看见两位姐姐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问道:“姐、你们说什么呢?午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饭菜都在桌子上,洗完手就能吃。”
吃完饭、叶书就带着瓜子走了,还没到电影院门口,就想起昨天的二人来了。
脚步一拐,就去了别的地方,过了一会,看了看四周无人,就把意识放在了空间内二人的身上。
先把二人扒光、真是一件不留,然后用绳子给二人捆成粽子,嘴里塞上二人的臭袜子。
就把二人、和二人的衣服、一起放了出来,二人、一个机灵就恢复了知觉,转头看了看四周,再看看自己,想说话、才发现嘴里有东西。
这时候味道也上来了,熏的二人一阵阵的干呕,呕出来东西,嘴被堵着、吐不出来,他又给咽了回去,好不容易缓过来,就看见眼前有个小屁孩,正在翻捡自己的衣服。
叶书在二人身上、搜捡出来一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煤油打火机x1、火柴x2、烟x2都是半包、手表x1、匕首x1、手枪x1、消音器x1。
钱大概是四十多块钱,票一堆、之前的就是几尺的布料、糖票和烟票。
叶书看二人在那哼哼唧唧的、也没搭理他们,直到翻捡完、收起所有东西才看向了二人。
手里拿着在疯子身上搜来的匕首,对着二愣子说道:“你们俩、你是带头的吧!”
也不能怪叶书这么问,因为枪、煤油打火机、手表、都是这货身上找到的。
叶书问二愣子说道:“说说吧、别耍花样,要不然你就老惨了,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叶书本想用匕首把袜子挑出来,不过这把匕首还不错,挑完袜子、以后还怎么用!
他直接捡起来一个树枝,给袜子弄了出来,二愣子等袜子被弄出去,又是一阵的干呕。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缓了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小逼崽子、快吧爷爷放了,要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疯子一听见二愣子的话,就是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也太彪了吧!二愣子这名字名副其实呀!
叶书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不错,我就喜欢你这么有骨气的人,希望你还能继续这么硬气下去。”
说完就把袜子给他塞了回去,看着二愣子惊恐的表情说道:“你不是天也不怕、地也不怕吗?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叶书拿着匕首,先弄了几根竹签子说:“听说用这东西翘手指甲、非常的舒服,别着急、我马上就让你享受享受。”
他拿着一根竹签子,手有点颤抖,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就扎进了二愣子的指甲盖里面,然后用力的一挑,指甲盖就飞了出去。
二愣子开始看见面前的小屁孩手都在抖,不懈的撇了撇嘴,料定他不敢下手,然后小屁孩就给他的一个指甲挑飞了。
疼的二愣子当时眼泪就下来了,看来、他也没那么的硬气吗!
叶书这里克服心里问题,下手也不是那么的害怕了,隐隐还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你到底说不说呀,不说我可继续了。”
二愣子心说:“你让我说、到是把袜子拿走呀?看着眼前的小屁孩、那兴奋的眼神,他慌了,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和点头,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叶书就像没看见一样,拿着竹签子慢慢的插入第二个指甲内。
没一会的时间二愣子的十个指甲已经没有了,叶书掐着腰看着眼前屎尿横流的人,就是一阵无语,这是干嘛呀!
“哎、你说我还没弄完那,你怎么就失禁了呢?我学的满清十大酷刑还没用,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有、你受不了了,你倒是说呀!何必弄的这么埋汰呢!”
“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呀!”说完就走到了疯子面前,取出袜子、还没等他问,他就把能说的全说了。
他叫疯子、可不是真的疯子,这名号还是他打架打出来的,一打架、他就像一个疯子,所以才有的这个外号。
他没管二愣子那幽怨的眼神,只要叶书问的,他都把知道的全说了,他知道不说的后果,都要死了,还管什么兄弟不兄弟的,他可不想被虐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