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外面,想着要是把空气收到空间内,然后再车厢内放出、会不会好一些?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本身这时候的车厢内就不暖和,被他放出来的新鲜空气、车厢内更冷了。
车厢内的人、集体打了一个冷战,心说怎么一下又冷了这么多?
众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但是车内的味道确实好了不少,这也就是冬天,要是夏天,他连忙收起这个念头,想想都上头!
叶书当然也感觉到冷了,他想着、这要是多装点冷空气在空间,夏天时候放出来,是不是会很舒服。
出了城,车子去的地方让他有些熟悉的感觉,不过他也没多想,也许自己来过吧。
这时候有一位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胳膊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算着一套中山装,梳着一个大背头,上面应该是抹了东西,感觉油汪汪的。
没一会的功夫,他就慢慢的挪动到了大姐的边上,叶书一看他、就是个老色胚,怎么能让他靠近大姐。
他是挨着窗户的,大姐的座位是靠着过道的,为了不让老色胚占大姐的便宜、他说道:“大姐、咱俩换一下位置,这边有点冷。”
叶清听见弟弟的话,没说什么就站起来准备和他换地方,其实她也想换地方,味不味道不说,过道的位置老是有人晃来晃去的,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候,中年男人就准备摸叶清的屁股,被紧盯着他的叶书发现了。
这叶书能惯着你吗?瞬间在中年男人的手上、放出来了一块红通通的炭,然后又瞬间给收回到了空间。
男人疼的诶呦一声,周围人都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男人忍住疼痛,装作没事发生。
看着四周的人没有人再看他了,他看了一下手心,好吗!整个烫出来了一个大水泡。
疼的他脸都直抽抽,这应该是烫的吧?然后观察了四处好一会,也没发现自己的手、到底是怎么被烫到的。
叶书和大姐换过位置,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老色胚也行,自己也是老色胚,但是你怎么就上手了呢,这只是自己给他一个教训,希望他见好就收。
叶书时不时的看向车窗外,这时候汽车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一个村子的村口。
车上下去了几个、随身带着一些东西的人,这时候车厢也没有那么拥挤了。
人下完了车子继续开走了,这时候叶书也看见了整个村子,他一下子在前身的记忆里面见过这一幕,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村口的树太特别了。
怪不得他感觉这条路比较熟悉,原来这就是原身逃荒时候、走过的路,他来到这个村子要过水喝。
粮食就别想了,这个村子里的人也非常的苦,因为来回有路过的逃荒人,村里也丢过不少东西,所以能给他口水喝、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
这时候中年男人打破了他的回忆,由于他刚才愣神了,没有听清男人说的什么问道:“叔叔、您刚才说什么,我想事情没听见。”
男人也看出来了,又说道:“小朋友、叔叔站的实在是太累了,想抱着你坐一会好不好?”
这时候的叶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说、弟弟,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呀,自己可不想挨着他。
叶书就好像听见了大姐的心里话了似的说道:“不好意思叔叔,你的裤子上有个大包,应该是装了什么东西,我怕个屁股,叔叔、你还是问一下别人吧。”
中年男人说话的时候,四周的人就目光看了过来,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爱看热闹的性格、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这时候听见叶书说的话以后,车厢里一片寂静,都在想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过了不到三秒,顿时车厢里发出了爆笑的声音。
距离男人近的人,都看了看男人的裤子,中年男人顿时憋的脸通红,看着叶书的眼神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恨不得吃了他。
男人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正好、赶上车子到站,停了下来,他连忙就下了车,好在他距离目的地也不远了。
人下完以后,又上来了一些人,车子再次开动了起来,叶书抱着大姐的胳膊,靠在她的身上,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
结果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逃荒的日子,时不时的有一道倩影在眼前晃动,那、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大姐叶琴。
大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始终不敢面对,应该说是原主留下记忆里的情绪,不愿意多想。
他始终认为大姐还活着,不敢去找她,接受不了她死了的现实,心里非常的痛苦。
死亡前、原主想的都是他的家乡,他的家人和他的大姐。
叶书看着记忆里,大姐对他来说确实非常的好!好到无微不至!他对父母的感情都没有大姐的感情深。
他叹了口气,心说、自己会找一下,这位最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大姐,希望她还活着吧。
一家人座了三个小时的车,到地方他都要吐了,母亲几人也没好到哪去。
这点路程、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前世自己开的拖拉机快!当然也和雪天有关系。
看着四下什么也没有,就有一条大道和一条小路问道:“妈、这哪里有县城呀?”
县城还得坐车走一会那,看见没、这条路往里面走,大盖二十分钟左右吧,咱们就到你们姥姥家里了。
叶书发现了一颗很熟悉的树,因为树的上面像极了弹弓把手就是一个Y字行。
他就是在这里睡醒以后,大姐就不见了的,叶书连忙跑了过去,仔细看了看,没错、就是这棵树。
穆念希一行人看着儿子有些奇怪,上前问道:“儿子、你在干什么?”
叶书低下头说道:“妈、我逃荒走的就是这条路,我和大姐就是在这里分开的,现在不知道她、她。”
穆念希听完心里也不舒服,温柔的抱住叶书说道:“儿子、别难过,她一定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