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森看着她递来的毛巾没有任何动作。
云时谙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直接把毛巾塞在了他的嘴里,“放心吧,一次性的干净着呢。”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配置就是好,剪刀打火机还有医药箱只是基础,云时谙先在房间里点燃了香薰再找到剪刀放在打火机上烤了烤消消毒,她看了眼云沐森示意他要开始了。
云时谙拿起剪刀快准狠的将中弹部位剪开用镊子取了出来,虽然有很多地方中了子弹但还好都不是在致命位置。
等云时谙将云沐森身体里的所有子弹挑出时云沐森的脸已经惨白的不像样了,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云时谙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将那些带血的纸巾和绷带收拾好藏在了天花板上,看着还未清理过的剪刀她又去了浴室将剪刀上的血迹清洗了还警惕的把浴室的香薰点燃了。
云沐森坐在床上看着云时谙忙前忙后心里不禁有些愧疚,等这伤好了他就去闭关修炼,下次一定不拖妹妹的后腿。
云时谙处理完回到卧室没过一会套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她看向房门的方向挑了挑眉,他们找来的速度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快。
她和云沐森对视了一眼,云时谙用眼神示意了一个地方,她并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再次走进浴室打开花洒,顺带挤了一点沐浴露到自己手臂上,冲掉后关掉花洒换上浴袍走了出去。
此时的云沐森已经不在了,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她喊了一声,“谁啊,来了来了。”
云时谙打开门就见一群黑衣人站在门口,“我说大哥你们是在拍电影吗?大晚上穿这么奇怪。”
“你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开门?”为首的人面目凶煞,一脸审视的看着她。
“洗澡啊。”
“那你的头发为什么是干的?”
“谁家规定洗澡一定连头一起洗?而且大晚上的你们穿成跟抢劫的一样我敢给你们开门吗?”云时谙直接朝他们翻了个白眼。
“那你有听到这层楼发出过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奇怪的声音?哦我想起来了,隔壁好像有一个女生老是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那个,吵了我好久。”
为首的人不信她的话看了眼后面的人示意去搜搜。
“哎,你们这是犯法的啊,私闯我的房间!”云时谙看着往自己卧室走去的那帮黑衣人出声企图阻止。
这群人把总统套房翻了个遍也没看见可疑的人或物,“老大,没有搜到,浴室里的雾气还没散完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气味所以这个女人应该没有说谎。”
“衣柜里看了吗?”
“看来,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就在云时谙以为他们要离开时为首的男人往卧室的窗户边走去,她赶忙上前,“不是我说这位大哥,你是来捉奸的吗?我可没干这种事啊。”
她脸上带着紧张,这让为首的人更加确定窗户那里有东西,他想也没想的就推开云时谙走到窗户边向下望去,云时谙脸上的紧张和羞愤都快溢出来了。
只见窗户那晾着一条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为首的人一脸错愕的看着在风中飘着的内裤。
云时谙上前一把将男人推开,“你变态吗?”
“咳,这里没有,走吧。”为首的又带着那帮人乌泱泱的出去了。
等他们走后云时谙收回了脸上的表情,她笑得一脸狡猾,“还想和我斗,嫩了点。”
随后她抬起头对着天花板说了声,“好了,人走了,下来吧。”
云沐森借力从上面朓了下来,他竖起大拇指,“你比二哥更适合当演员。”
内裤那一趴他是属实没想到的,不仅撇清了嫌疑还顺带恶心了那些人一把,这招实在是太高了,云沐森看向云时谙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出意外他们还会回来的,撇清嫌疑只是暂时的,一会没找到人这最大的怀疑对象就又是我了,所以我们现在得赶紧走了。”
理是这个理但,“我们总不能从门口正大光明的出去吧?”
云时谙指了指窗户,“我们跳下去。”
她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晴天一样,风轻云淡的,饶是云沐森都被他这句话惊到。
但他相信云时谙有这个本事安全到达地面,“这有18层高,这下去你手不会有事吧,我记得你右手受伤还没好呢。”
“三哥还挺关心我,竟然知道我右手受伤了。”
云沐森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弱弱地说了声没有。
“放心吧,我刚刚怎么把你带到这个房间的我就怎么把你带到地面去。”
云沐森回想了一下刚刚云时谙是用左手带着他的后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
云时谙用手链召唤出丝线不紧不慢的一层层下降。
“这手链哪搞的,还挺好用。”云沐森有些眼热的看着她手腕上的手链。
“自己设计的,你要是想要我也给你设计一条。”
云沐森没有拒绝,毕竟这可是关键时刻能保命的东西。
到达地面云时谙没有犹豫直接打通了喻瑾言的电话,“你现在方便派人来接我吗?我把地址发你。”
这附近应该都是那群人的眼线,离这近且靠谱的人除了喻瑾言她想不到别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五分钟后喻瑾言就将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云时谙前脚刚走那帮黑衣人后脚就找了回来,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他就知道不对劲了。
他直接用枪射开大门闯了进去,套房里哪还有人,就床躺着一条云时谙刚收回来的那条红色性感蕾丝内裤。
看着那条内裤为首的直接气到爆炸,脸都被气得通红,跟在后面的人看见了一个个憋着笑,肩膀抖个不停。
为首男人气的怒吼,“笑笑笑,笑什么笑,还有脸笑,人都被你们放跑了,任务失败了!”
骂完他也不解气,“给我查查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敢耍我,好的很啊。”
坐在车上的云时谙嘴角一直带着笑,喻瑾言坐在前面看到有些好奇,“云小姐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这么开心。”
云沐森自然知道云时谙走前干了什么,他一脸无奈。
“没什么,就是给一个人准备了一份大礼。”
喻瑾言有些酸了,什么人还能得到云时谙准备的礼物,那得多幸福啊。
那个男人要是知道喻瑾言的想法怕是要气到吐血,高低问他一句这么好的福气给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