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鸣远打电话又摇了一些人过来负责把裴川直接关起来。
他们还专门选了一个看守最严的监狱把裴川和那些晕倒已久的伪医生全都分开丢了进去。
这座监狱坐落在一个靠近华国的无人小岛上,整座岛都阴森森的,这里常年照不到太阳,监狱全被黑色的树木盖住,周围危机四伏,根本没有人能活着从这里逃出去过。
悠悠转醒的伪医生们看到隐匿在黑森林里的黑色监狱吓得一个激灵疯一样的往后跑,但严鸣远几人哪能让他们跑,一把就按住了他们。
“跑什么,往前走。”严鸣远拽着他们就往监狱的方向拖。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这些人的反应一个比一个大。
他们自然认出了这是世界上最严的监狱,进去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我们罪不至此,你们做什么我都能忍但求你们不要把我关进去。”一个人跪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严鸣远猛皱眉头,“你们知道这里?”
那群人死劲点头一个个抱着他们的大腿,严鸣远厌恶的给他来了一脚,“你就说说你自己手下有多少人命吧,把你关在这里都算轻的了,我放过你你有放过那些人吗?”
洛安跟在后面听着都要气爆炸了,他上前就给那群人来了几拳,“还放过你们,看看我身上的针孔,你给我死进去吧。”
洛安暴躁的拎起他们就往监狱的方向走,监狱门口的人早就在等待了,他看到洛安顺势接过手上的人扔在了后面的车上,其中还有昏迷的裴川和他的助理。
随着车子的深入所有人都看到了监狱的全貌,严鸣远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本来他们是想将他们关押到张忠义公安局下的监狱的但被云时谙否决了,原因是那里安全系数不高。
随后云时谙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带有山茶花印记的邀请函,上面写着black forest prison。
严鸣远看到这个邀请函心头一震,这就是传说中的黑森林吗?
那里关押的都是罪恶至极的且无可救药的人,那里的安全系数也是世界上最高的,到目前为止就没有成功从里面逃脱的案例,毋庸置疑,那里是裴川他们最好的归宿。
于是严鸣远当即同意了云时谙的想法,甚至都没想到云时谙是从哪拿到的邀请函。
没错,就是邀请函,虽然这是一所监狱,但进到里面也是需要被邀请的,说好听些里面关押的人都是这所监狱背后之人邀请进来的,在这世界上厉害的人才能得到那里的邀请函。
严鸣远现在才想起这个茬来,他现在想找云时谙问也问不到,因为此刻的云时谙在给季渝白和喻瑾言处理伤口。
虽然说这点伤可以交给其他医生但云时谙还是放心不下来,就害怕他们的武器上面还抹了毒。
但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看到季渝白包扎好的伤口她微微松了口气。
看到云时谙一直围在季渝白身边的喻瑾言有些不开心了,“云儿,我也受伤了。”
喻瑾言的伤很轻但是数量多,大大小小的遍布半个身体。
听到喻瑾言的声音云时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
“这次多亏你了,好好休息。”云时谙真挚的感谢了一声就又转头看着季渝白了,“这些天其他事情你就别管了,全交给江行舟吧,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云时谙还专门从斩月里叫来一个人来照顾季渝白,等安排好一切就匆匆离开前往黑森林了。
喻瑾言一脸委屈的看着云时谙离开,过了没多久斩月的人就来了,那人看到喻瑾言意识到什么跑上前来。
“您就是我们老大说的人吧,我们老大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那人拿出一瓶瓷白色的药瓶递给了喻瑾言,喻瑾言看着那白玉药瓶展颜一笑,他伸手接过在玉瓶上摩挲了好几下。
“替我谢谢你们老大。”
“不客气,老大这种药多着呢。”那人自豪的说道,“我们老大就不缺药。”
“为什么不缺啊?”
“因为她自己会调制啊,这些药都是我们老大做的。”
喻瑾言刚想说什么那人就跑到季渝白的病房去了。
只见那人跑走时被风卷起的下摆上印着ZY两个字母,喻瑾言瞳孔微深。
ZY,斩月,原来斩月的老大就是云时谙啊,喻瑾言轻笑,怪不得他邀请她加入black她不同意,原来是一伙的。
看着自己手心里已经被他攥热的药瓶心里一股暖流淌过,看啊,云儿这不是挺关心他的吗,还给他送药。
喻瑾言打开盖子就想倒一粒就见盖子上粘了个纸条,他压抑着自己不断上翘的嘴唇拿下那张纸条展开就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感谢喻先生愿意为洛安深入险境,这瓶药一天一粒,希望您能早日康复。
中规中矩的一句话让喻瑾言心情瞬间跌入低谷。
喻先生!喻瑾言此刻满脑子都是喻先生三个字,他们这是多不熟啊,还有什么叫为了洛安深入险境,他是为了洛安吗?
喻瑾言气得气差点顺不过来,他赶忙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瞄了一眼就塞进嘴巴咽下去。
刚准备把盖子盖上就想到自己刚刚在药上瞥到的一个字母。
他心里一个咯噔又从里面倒出来一粒,上面印着的UN格外显眼。
饶是喻瑾言也愣了好几秒。
想到刚刚那人说的,他老大自己研制的药,那不就意味着云时谙就是UN吗?!
他赶忙将玉瓶盖子盖上随后将它翻了过来果然瓶底也印着UN两个字母。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就这一下子他直接扒了云时谙两个马甲,当然也有云时谙没想过藏马甲的缘故。
喻瑾言花了好几分钟才消化了这两个马甲后就打电话让云慕禹来接他了,公司还有好多事要处理,现在裴川被抓刚好趁sv群龙无首一举拿下。
喻瑾言刚出医院云慕禹就已经到了,坐在驾驶位的他在喻瑾言上车时就看到了他握在手里的瓷瓶。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云慕禹随口问了一句。
“哦,这个啊。”喻瑾言将瓶子举得高高的,脸上还挂着便宜的笑,“云儿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