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阵阵带着暖意的春风席面而来。车篷外是暖暖的春意,车篷内则是另一番春光满满。
经过十几天同浴相对,蔡昭姬也渐渐放下最初的矜持,放下了某些所谓的封建礼教,至少是在孟获面前放下了。而这一切都赖孟获那一双魔掌。孟获自诩绝非君子,也非柳下惠,与美人同浴,咋还能坐怀不乱。虽然受伤不浅,可他却是二十有四,正值血气方刚,加之他还有着不同于他人的后世价值观,如真的坐怀不乱,那他未必就是圣人,而是废人矣。
而自从第一次便被孟获将挡在胸前的肚兜扯下,蔡昭姬就算是彻底认同了孟获,再没有之前的赌气成分,算是全身心地落在了孟获的身上,对于之后孟获的毛手毛脚也视而不见。
只是这一次孟获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竟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不仅仅肚兜没了,便是下身内衣也岌岌可危。
原来经过十几天的治疗,孟获伤势却已经恢复大半,完全可以在浴桶中自己疗伤,只是孟获无赖,非让蔡昭姬帮他疗伤。而蔡昭姬也经受不住孟获的央求,只得同意。
只是才入浴桶不久,蔡昭姬就感觉不对了,这根本就不是在疗伤,而是戏水鸳鸯矣。
不多时蔡昭姬就完全沉浸在浴桶中,身体也和孟获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小腹处的坚硬和耳边孟获粗重的喘息声,蔡昭姬也没有拒绝。只是趴在孟获耳边小心道:“不要胡闹了,你伤势还不曾痊愈,万一再被我的血脉之力伤着可如何是好。”
正浑身火热的孟获,身体便是一颤。身心皆都哇凉哇凉地。却是三天前他便欲行那不轨之事,结果蔡昭姬的身体果然和祝融琪琪一样,后天金德血脉自动护体,虽没有对孟获造成多大伤势,可也险些将孟获变成废人。那以后孟获就规矩了许多,只是每当秀色呈眼前,孟获便有些按捺不住,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今日又险些又自找苦吃。
看着孟获那满是愁苦的脸色,蔡昭姬不由得一笑,继续轻声在孟获耳边道:“我帮你。”
孟获一愣,旋即大喜道:“真的?”
却是孟获一直教唆来着。可偏偏蔡昭姬放不下最后的矜持,坚决不干。现在蔡昭姬主动愿意,孟获自颇多惊疑。
“你说呢?”蔡昭姬轻声道。
那一瞬间,孟获直觉有温柔从下边传遍全身。
一个时辰后,孟获在蔡昭姬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车篷。却是想要看一看春的景。
却不想才看到二人,张机便道:“主公,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获在车辕中央坐下,道:“先生有言尽管道来。”
张机看了看蔡昭姬和孟获。悠悠道:“主公伤未痊愈,还需清心养性。如此则需谨记房事。”
孟获哑然,本来打算跟着孟获坐下来的蔡昭姬却是面色一红。转而闪身进去车篷内。
“受教了。”孟获不得不厚着脸皮应道。转而看向典韦“许都可是近了?”
“半日后便到。”
“****不错啊。”孟获看看周下道。
张机却是继续道:“年轻人需节制啊!”
孟获有心岔开话题,偏偏张机是个老古董,不会就此放弃。
“仲景多虑了,昭姬还未过门,本座怎可行那逾矩之礼。”孟获也不尊称先生,而是以字称呼。
张机不做言语,倒是典韦嚷道:“我早就说来主公乃仁德君子,咋会如先生所料,偏偏还不让某进入车篷。原来先生也怀小心。”此小心,便是小人之心,却是典韦言外之意说张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张机不语,孟获反而道:“典韦啊,以后没有本座允许,不可私闯本座卧榻之所。”
这回典韦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寻思了半天才道:“难道主公你还真……”
“好好驾车!”孟获突然喝道。
“啪!”
典韦一鞭子抽在马臀之上,口中嘟喃道:“原来就某最蠢!”
孟获讪讪地看向张机,道:“先生可研究出五行丹?”
五行丹,则是张机用河内所种植五谷中提炼五行精华,欲炼制的丹药。
说到五行丹,张机和典韦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只听张机道:“虽然我们种植的五谷,比之寻常五谷蕴含不少五行之力,可想要炼制出五行丹,却还不够。不过仅仅食用此五谷,便能使普通人五感明锐,加速修行。”
孟获点点头,道:“先生先潜心研究,或许不需多久,本座就能培育出远古先民食用的五谷。”
“当真?”张机眼中发光,却是有些不敢相信。
孟获点点头又摇摇头,却自颇为不可思议。
原来此刻在孟获的掌中佛国中,五谷籽种又有一颗发芽。
而这颗发芽的籽种则是白色的稻谷,五行籽种本属于五行,之前孟获以自身法力将水属性的豆和木属性的黍发芽,本来孟获以为依照五行相生之理,可以让五颗籽种全都发芽,可出乎孟获的预料,其他籽种并没有发芽。倒是这一次金属性的稻谷发芽,让孟获也颠覆了之前的五行相生之理的认识,至于五行籽种因何发芽,孟获虽知道,却不知其中究竟是什么道理。
原来,孟获受了蔡昭姬一次血脉力量反噬,之所以没有受伤,可不是因为孟获的身体有多强,而是因为当时掌中佛国主动将反噬之力吸收不少。
而那反噬之力则是属于后天金德之力,在品质上超越一般真气、法力也不知道多少,而孟获的掌中佛国也正需要五行之物。现在后天金德之力正在此列。
因此而让金种发芽。孟获虽不知道其原理,但也猜测可能是需要五行之力,而非五行相生原理。
或许只要找到些等级颇高的五行之物,便可以让五行籽种全都发芽。而一旦五行籽种全部发芽,掌中佛国必可再进一步,虽不至于容纳千军万马,但至少可以让远古五谷开花结果矣。
而孟获现在所需要的则是火属性和土属性的高等五行之物,火属性宝物的倒是不用担心,倒是土属性宝物不见踪迹。
当世修行之士不少,却不知何人乃属于土德。
看着孟获点头又摇头,张机赶紧问道:“主公究竟何意?”
孟获这才解释道:“还需要土德宝物。”
听孟获这般说来。张机陷入沉默,却是当世天材地宝奇缺无比,想要土德宝物又岂是那样可以轻得。
张机沉默,倒是典韦道:“主公何虑土德之物。冀州袁绍、寿春袁术皆具土属性法力,想来二人该有土德宝物才是。以主公威名,于此二人相借,某料定他们不敢不给!”
孟获恍然,一瞬间想了很多。他也隐隐记得袁氏兄弟从地皇那里得到一件了不得宝物。
长吁一口气。孟获也不对张机和典韦隐瞒,便道:“看来本座又多了一个攻伐此兄弟二人的理由。”
早在袁绍阻挡他杀吕布的时候,孟获便已经和袁绍结仇,如今却更是多了一个非出后不可的理由。至于袁术。虽和孟获无仇无怨,但是袁术此人野心着实不小。如今已是建安元年,如果一切如史。建安二年便是袁术自立为帝的时候,届时孟获伐袁术,天下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孟获此去可是许都,也注定为天子近臣,灭叛逆之贼,名正言顺。
不久,孟获一行已经抵达许县境内。
于此同时,许都皇宫之上,一条四爪火蛟从献帝体内飞腾而出,吸收了足够多的火元气,四爪火蛟回到献帝体内。
“哈哈哈……”
献帝仰天大笑,一时间意气风发,只觉之前所受苦难皆都算不得什么,成为修行者,献帝有信心重新执掌天下,天下诸侯皆都不足为虑。
“恭喜陛下。”
一声恭贺之声响起,出声者正是曹操。
献帝往座下看去,那跪拜之人正是曹操。
“曹公快快请起,朕能突破全赖曹公一人之力。不知道曹公想要何等赏赐,帝师之位如何?”却是献帝竟然要封曹操为帝师。
闻献帝言,曹操大惊道:“陛下万万不可,帝师曾是孟怀南之封,臣便是有千万胆子,也不敢居此位。”
“且陛下能突破也非臣一人之功。陛下闭关修行这些天可能不知。后方已经有捷报传来,当初追击陛下的贼子李傕、郭汜已经被帝师所破,那一战可真叫个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帝师也果真能杀!以一己之力杀入贼军当中,结果李傕、郭汜十万贼子无一能从帝师手中逃生,即使贼军已经放下武器投降,结果也被帝师全都斩杀,无一活命!”曹操禀报道。
“嘶!”献帝倒吸一口冷气,“一人杀十万?俘虏也都不饶?”
曹操看献帝面色不对,转而道:“帝师乃是为陛下报仇。”
“据传也非帝师一人之功,帝师麾下诸军也是能征善战,便是将十万贼子包围,无一能够走脱。而后帝师才大开杀戒。”曹操继续道。
“帝师大军今何在?”献帝惊声问道。
“臣怕这支杀伐过重的大军冲撞了陛下,便让他们继续留在河内。倒时帝师已经入许都,半日便可抵达皇宫。”曹操道。
“帝师今修为如何?”
“天下第一!”
“让一个不惧立业之人为将,率领杀伐之师,只怕非我大汉之幸,陛下还是早做准备。”忽献帝座下一臣子开口。
献帝视之,乃是献帝颇为倚仗的臣子之一,此人姓董,名昭。
“董爱卿以为如何?”
“封其为国师,让其领天下修士,而非天下军马。”董昭道。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