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子还是背对着四爷,也不看他。
四爷见若音还在闹别扭,直接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接着把她的手摊开,道:“你这手指是做绣活时戳破的?”
“一开始我不太会绣,后来不怎么扎了。”若音讪讪地回。
而且手还在往回抽。
可她的力气没四爷大,手掌便被四爷固定住了。
她在想,难道四爷刚刚冷着脸,就是因为这个?
那怎么不早说啊,害她以为四爷哪里看她不顺眼了呢。
谁这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张俊朗的脸。
叫人看不出喜怒,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有孕在身,还这般伤自己,说了还不听,嗯?”四爷扬起手,就在若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若音身上吃痛,四爷每回打人,不是打假的,是真真实实地打在她身上。
于是她在四爷身上蹭了蹭,扯唇道:“可是我想......”
“没有什么可是的,绣得那般难看,也不怕爷的孩子没脸穿出去。”四爷不等若音把话说完,就又打击了她。
不得不说,四爷很霸道,且有点毒舌。
若音在想,也不晓得是不是遗传康熙的。
反正康熙每次儿子,都是骂得很毒。
有时候骂那些妃嫔,也是毒的不行。
不过德妃平时说话,貌似也不太好听。
这就难怪了......
回府后,李氏和宋氏,还有奴才们,都在府门前迎接。
宋氏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李氏虽说心里不太高兴,但也没法子。
她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见了若音就笑盈盈地道:“姐姐是个有福气的,在额娘跟前呆了一个月,瞧着身子圆+润了,肚子也大了不少。”
“既然妹妹觉得是福气,不如你也进宫陪陪额娘,额娘一定会很高兴的。”若音淡淡地回。
这一次,全是李氏在德妃面前怂恿的。
还好意思跟她说是福气,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氏尴尬一笑,道:“那不行,我身份比不得姐姐尊贵,肚子里又没货,大格格又调皮,可不能进宫麻烦额娘。”
若音冷笑一声后,便不搭理李氏了。
四爷早就走在前面,不知道女人们在后面针尖对麦芒。
夜里的时候,府里开了家宴,就设在正院,算是迎接若音回府的。
大格格见了若音,隔着饭桌,伸出肉嘟嘟的手,朝若音招手甜笑:“嫡额娘。”
若音笑着应了后,让人赏了大格格好些东西。
接着饭桌上,李氏先是神色黯然地道:“姐姐是不晓得,这段时间大格格病了一场,可把我的心肝儿都急坏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生怕大格格有闪失。”
不过说着说着,她就满面春+风地笑道:“得亏有了四爷,得空就在大格格身前看着,也能让我宽心些。”
说完,她的眼神里,透着满满地挑衅。
“大格格是府里唯一的孩子,四爷不疼她疼谁去,这说明大格格福大命大。”若音没所谓地笑回。
关于大格格病了一事,李福康有跟她说过的。
哪个做父亲的不疼孩子。
所以若音对李氏暗戳戳的炫耀,并不放在心上。
四爷如果连亲生孩子都不管,那才叫人寒心呢。
而四爷身为皇子,往后指不定还有别的女人。
要是真跟历史一样,当了皇上,说不定还有后宫佳丽。
要是一个李氏就能叫她放在心上,那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岂不是得跟原主一样,得抑郁症啊?
李氏见若音没什么太大反应,便笑着敷衍了几句。
看来福晋越发聪明了,晓得四爷在这儿,会做样子了。
不像以前,没几句话就甩脸子。
四爷全程淡淡的,并不参与女人间的明争暗斗。
而家宴结束后,四爷抬脚便进了里屋,这是打算在若音这儿歇下了。
李氏和宋氏,便只好讪讪告辞。
李氏心中别提多嫉妒了。
心说福晋的胎位真真是稳啊,肚子都那般大了,还能伺候四爷,最好是没了才好!
人都散了后,奴才们也退下了。
若音便伺候四爷更衣洗漱。
两个久别重逢的人,总算是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了。
四爷穿着藏蓝色丝绸里衣,平躺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若音躺下后,就见不得四爷这般正人君子的样子。
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就在这里假正经,偏不如他的意。
于是她转身就往四爷怀里扑,“四爷,这些日子,我好想好想好想你。”
对于若音的投怀送抱,还有充满情意的话语,四爷身躯一僵。
尤其是女人身前的丰+软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弄得他气息有些不稳。
不过他还是严肃地道:“爷知道你想,但你现在肚子大了,不能乱来。”
四爷嘴上说着禁+欲的话,可他的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
若音听出四爷声音里的异样,也感受到四爷的体温高得不像话。
她晓得,每回四爷要她的时候,就会是这个样子。
所以,她便更加大胆的往四爷怀里靠,还糯糯地道:“四爷,可你的声音都变了,身躯也好烫呢,我听说男人总是憋着不好,不如我用嘴帮你吧。”
“别闹,你是福晋,爷不想你有孕了,还这般费尽心思地讨好,没必要。”四爷按了按怀里不安分的女人。
“不是讨好,这是闺+房趣事~”若音在四爷耳旁媚+惑道。
其实四爷说对了,她是想讨好四爷的。
虽然四爷后来说清楚了,是因为她把手指扎破才生气。
可一月没相处过了,她还是能感觉到,四爷待她,到底是陌生了些。
只是她现在肚子大了,不能伺候四爷。
而她也不想用身子冒险。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玩点不一样的。
“瞎说,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四爷磁性道。
“当初我出嫁时,府里的嬷子教的呀,四爷,你就让我伺候你嘛,我还没试过用嘴呢,不然我出嫁前,岂不是白学啦。”若音俏皮地道。
明明是羞得不行的事儿,到了她这儿,反而成了理所当然的实践。
叫四爷都不忍心拒绝这么天真好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