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远处身上锦衣绸缎的贵公子,看着张天,越发觉得有些熟悉。
这长得,有些像已故的太子殿下啊。
此人,正是徐辉祖!
徐达的儿子。
徐辉祖看着这张天身上的穿着,也同样不是寻常人家。
难道说,他就是满朝文武,都在议论的对象,太子殿下朱标的私生子,江宁县的张县令?
他看着一个县令,居然和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这般亲昵,就更加疑惑,难道他不懂的尊卑?
徐辉祖的脑海之中,闪过诸多问号。
徐辉祖随后上前去。
“阁下,可是江宁县的张县令?”
张天一路跟着邱湘吃吃吃....
听到有人在叫唤他,他这转过身子,看到一个中年人,但是长得又比较年轻的徐辉祖,穿着打扮,像极王公贵族,张天疑惑,这又是谁?
张天行礼:“不知阁下是?”
这时候,徐辉祖身旁的另一个二世祖,便是说道:“魏国公!”
张天惊讶了,这京城果然就是京城,这随便砸下来一个官员,都是大官,堂堂一个公爵,居然在街上遇到,还和自己打招呼。
魏国公,徐达,明显不是,已经在洪武十八年已故,那就是他的儿子,徐辉祖了。
作为大明34位开国功臣里面,六大开国公爵里面,徐达是排在第二的,仅在李善长之后。
在后世的传闻中,徐达,是被洪武大帝送鹅,吃了鹅之后死的,但是这种传言的可信度太低。
且不说这洪武大帝,想要杀功臣,何须大费周章送只鹅过去?
死在他那里的王侯将相,公爵侯爵伯爵不计其数,根本就不没有必要用这种办法。
第二个这背疽,吃鹅会死,也仅仅只是明间传闻,并不可信。
张天作揖:“末官江宁县县令张天,见过魏国公。”
徐辉祖看着张天,越发能从张天的身上,看见老朱家的长相,他也不敢托大。
更别提,陛下和他生前的太子殿下,那可是时常过去江宁县的,三天两头就往那边跑,这要是说,张天不是朱标的私生子,徐辉祖都不信。
徐辉祖摆摆手,然后才说道:“现在不在朝堂,也不再衙门,不必讲这些虚礼,啊哈哈,本国公,早就听闻,江宁县,在张县令的治理下,那是有着小应天的称呼,更别提,这玉米,还有治水,和现在的水泥,都是张县令所打造的,今日一见,果真一表人才。”
张天笑了笑,他发现,这些国公,公爵之类的,都这么好说话?
难道自己的名声,在应天里面,这么好使?
张天有些瑟瑟发抖,自己不过是一个区区其七品芝麻官啊,这么高调,有些不好啊!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不论是被叫过去督察水泥的郑国公常茂,还是这现在京城遇到的魏国公徐辉祖,这些二世祖,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这些淮西勋贵的嚣张跋扈。
他张天哪里能够想到,他是朱标私生子的消息,早已经在京城的勋贵,和朝廷大臣们之间流转?
这时候,邱湘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转过头,这才发现,自家的老爷,正在和一个身着华丽,锦衣绸缎,头戴玉冠的中年人说话。
邱湘这才走回到张天的身旁。
张天介绍道:“这是末官的丫鬟,邱湘,邱湘,见过魏国公。”
邱湘一听到,是国公,早已经是吞了吞口水,这老爷怎么遇到的人,都是身份了得的呀?
徐辉祖眯着眼睛打量着邱湘,在他眼中,这邱湘虽然是听美丽,但是也终究只是有点姿色罢了,他一个国公,什么大美女没见过?
让他异常好奇的是事情是,这张天还会主动介绍这个丫鬟。
不多见。
徐辉祖点点头,也算是回应刚刚张天的介绍。
徐辉祖这才说道:“本国公,早就想过去一趟江宁县,不知张县令,可否带路?”
人家公爵都开口了,张天自然不会拒绝。
张天这才说道:“自然是可以。”
“请....”
“请。”
于是乎,张天和邱湘两个人,便是先行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而徐辉祖和另外的一个二世祖告别之后,徐辉祖便是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两架马车,就这般,直接前往了江宁县。
等到一个时辰之后,两驾马车,便是来到了江宁县。
徐辉祖看着这江宁县的街道,比他家还干净,巡逻人员络绎不绝,一些上商贩正在收着小摊子,其乐融融。
而地上的一些垃圾,居然还有贴着“城管”两个字的衙役,在地上捡着垃圾。
徐辉祖都被惊讶到了。
这怪不得被称之为“小应天”,这江宁县给他的感觉,第一感觉就非常的不寻常了!
车夫,看到江宁县街边的景象,也是有些惊讶了。
在徐辉祖的惊讶之下,两驾马车,已经来到了张天的院子之中。
张天下了马车,对着徐辉祖说道:“魏国公,地方简陋,不能好好招待,还望不要怪罪。”
徐辉祖摆摆手。
张天推开门,带着徐辉祖走进张天的小院子里面。
徐辉祖看着这旁边,种着一些玉米,而整个院子里面,也有摆放着他一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徐辉祖越发的惊讶了。
他随后才说道:“张县令之才,果然是文曲星下凡啊。、”
这时候徐辉祖看见桌子上,放着上次张天读的诗,而被邱湘写在纸上。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徐辉祖看着见诗后,一下子就被惊讶到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用自己的生命,去为春天自己的色彩!”
徐辉祖念完粥,看着张天:“讲了奉献自己的一生...不错不错!”
这一下子就把张天上任一年来,所做出来的奉献,瞬间给联想在一起。
徐辉祖惊讶。
这就是张天?
这就是江宁县的张县令?
怪不得他能把江宁县治理的这么好,能够陛下,还有太子殿下,都这么喜欢他,绝对不仅仅只是他是太子殿下的私生子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徐辉祖看着张天,内心的赞赏,多了几分。
张天笑了笑:“随便写写,随便写写。”
“魏国公,坐。”
“湘儿,去把老爷酿造的佳酿给拿过来。”
徐辉祖坐在椅子上,还在欣赏着,刚刚张天所写的诗词,邱湘则是过去将佳酿给拿过来。
邱湘说道:“魏国公,这是我家老爷亲自酿造的好酒,之前的葛爷爷,和葛大叔,最喜欢了。不过最近葛大叔,倒是很少过来了。”
徐辉祖从邱湘的着一段话之中,得知了一个关键的消息。
那就是“葛爷爷”怕就是陛下。
很久没来的葛大叔,应该就是太子了。
看来,陛下还有没有张县令表明身份。
徐辉祖自然不敢自己暴露。
这是皇家自己的事情,还是陛下特别看重的孙子,他徐辉祖,可不敢说错话。
邱湘说着,已经给徐辉祖,还有张天倒上酒。
瓶子一打开,徐辉祖就感觉这酒香和寻常喝的酒不太一样啊!
徐辉祖也是好酒之人,赶忙就喝了一口!
顿时就感觉!
这酒,入口醇香,直到咽喉。
徐辉祖瞬间,就是把一整碗酒给喝了下去!
“好酒!好酒!哈哈哈!”
徐辉祖哈哈大笑!
他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
都了他这个级别,堂堂一个公爵,当然是什么酒都品尝过!
张天笑着,他指了指酒,这才说道:“魏国公要是喜欢,就那几瓶回去吧。”
徐辉祖,实在是抵挡不住这个酒香,他也是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多谢张县令了,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尽管找本国公。”
张天点点头。
这时候,徐辉祖有说道:“对了,张县令,你们说的葛爷爷,还有葛大叔,是谁?”
张天他听到这话顿时便是看着徐辉主,看来她应该是认识这葛爷爷和葛大叔了,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真说不好,不过既然魏国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不好…说实话。
“就是一个时常来我们这里喝酒的糟老头子和一个中年人罢了。”
张天他直接打了一个太极,对于他来说这保密对方的身份还是很有必要的,要以万一他们是正敌的话,这照样的岂不是自己吗?想到这里他突然很急,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原来这样,喝酒喝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