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本护法做主了。以一年为期限,一年之后你们两个来一场比试,要是你赢了,那么本护法也让你住进大清宫。若是你输了,那么以后对愉欢就尊重点。”
惊月语不惊人死不休,谁都没有想到,惊月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给愉欢定下这么一场比试,就连一直不吭声的祁风都站直了身子抬起了头,朝着几人的方向看过来。
“左护法,我不行的。”
愉欢着急了,她一个灵者中阶,怎么打得过水鸢儿的灵师后阶呢,这不是给人家去当活靶子的吗?
“嗤,就她也配,不过既然是左护法定下的约定,那我自然要接下这比试。”
水鸢儿嗤笑,眼里满是对愉欢的不屑。收拾愉欢,她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比试那天,她定要好好的收拾她,让他们都知道,整个大路上就她水鸢儿可以配得上宫爵冥。
“水鸢儿师姐,左护法他是说笑的。我这修为,怎么可能打得过水鸢儿师姐呢。”
愉欢退缩了,赶忙解释。
“啧啧,小欢儿,你怎么那么胆小呢?”
惊月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瞬间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他既然敢替愉欢下了这个比试。那么他就有办法让愉欢在短时间内提升灵力。
要不然到时候愉欢输了,那可是在啪啪打他这个左护法的脸呢。
“弟子那不是害怕。”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本来愉欢想要将这句话说完,可是在惊月的眼神逼迫下,只能将后边儿半句给吞了回去。
“那好,既然不害怕,那么一年之后,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进行一场比试。”
惊月看到愉欢闭上嘴巴。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
“哼,那弟子就等着将她打趴下了。到时候要是伤着了。可希望愉欢师妹不要怪罪。”
水鸢儿朝着愉欢微微一笑。吓的愉欢小腿肚子都在不停地抖。
据她所知,和水鸢儿比试的那些女弟子。要么身受重伤,要么就是毁容了。
可是她不想受伤也不想毁容啊。唉,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了,既然左护法已经给她定下了那这场比试,那么她只能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竭尽全力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回去修炼吧!”
惊月拍拍手,示意她们现在该干嘛的去干嘛?
“那么,弟子告退?”
水鸢儿双手抱拳微微福身,随后带着子虚离开了,而愉欢郁郁寡欢的也准备离开。
“小欢儿等一下。”
就在愉欢半只脚踏出议事厅的时候,却被惊月给叫住了。
愉欢失魂落魄的转身,看向惊月。
“左护法可还有事?”
“瞧瞧你这副怂样子,真是丢人。”
惊月恨铁不成钢呢!不过还是给愉欢解释。
“尊主打算让那只灵兽进灵器里面修炼,到时候,你跟着一起进去,知道吗?”
惊月还真不想愉欢输给水鸢儿,要不然,他这张老脸就丢尽了,竟然输给一个弟子。
既然尊主让小欢儿去照顾那只兔子。那么这次可是一个绝好的修炼机会。
愉欢若是抓住了,那么她何愁赶不上水鸢儿。
“真的吗?”
愉欢自然知道在灵器里面修炼,要比在外边儿修炼快的多。
所以听惊月这么说,也不在垂头丧气,反而满脸的惊喜。
“本护法还能骗你,快去收拾去。”
惊月用扇子挑起自己垂下来的一缕青丝,拿着扇子卷啊卷的,再加上眉眼略微轻佻。
这幅姿态妖娆极了,配上他的那一副俊脸,莫名的吸引着愉欢。
害得愉欢不由的红了脸。
“弟子这就去。”
为了防止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尴尬,愉欢低下头慌张的跑了出去。
出去之后的愉欢,还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红彤彤的小脸。
哎,左护法长得就是好看。尤其对人一笑的时候,最好看不过了。
愉欢一路上就这么想着惊月,反正他就是觉得惊月那是各种的好。
而季洛漓被宫爵冥抱回了小清宫之后,两人坐在宫爵冥的房间里,大眼对小眼,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就连这一人一兽姿势都没有改变。
直到季洛漓这小身板实在受不了了。她的眼睛瞪的都发困了。
“唧唧唧”
宫爵冥你到底要干嘛?
季洛漓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是刚在瞪得时间长了,眼睛酸的不行不行的。
“季洛漓!”
“唧唧”干嘛!
本来季洛漓还以为宫爵冥不会回应她呢!所以她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宫爵冥身上。
直到她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回应之后,才反应过来宫爵冥叫了什么?
她叫自己“季洛漓”。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季洛漓,而且季洛漓自己可以肯定。没有重生之前,她是不认识宫爵冥的。
“唧唧唧”什么季洛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宫爵冥在想什么,可是季洛漓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能对宫爵冥承认自己就是季洛漓。
因为重生这种是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谁知道宫爵冥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呢。
所以季洛漓低下头,装作自己听不懂宫爵冥说什么。
“你知道,而我也知道你是谁。”
宫爵冥声音没有变,可是这语气里面,却让季洛漓听出了一丝笃信。
看来宫爵冥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她就是季洛漓。
“唧唧唧”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季洛漓打算装傻充愣到底?
“你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至于你为什么成现在这副模样?我确实不清楚。”
宫爵冥皱着眉头,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和他预想的有点差异。
“唧唧唧”你为什么肯定我就是季洛漓。
听宫爵冥这么说,季洛漓来了兴趣。
要说季洛清发现她就是季洛漓那也不奇怪,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些说话语气动作之类的都比较熟悉。
可是对于宫爵冥本人,季洛漓也只是听过,从来没有见过。而他也确信宫爵冥也从来没有见过她。
那么是谁给宫爵冥的自信,让他那么肯定自己就是季洛漓呢?
“因为这里!”
宫爵冥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在季洛漓额头的那朵奇怪的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