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进入棋局中的宫爵冥,正好落入一方厮杀之中。
宫爵冥定眼一看,这厮杀的双方正好就是白方和黑方,白色的一方是身穿白色铠甲的士兵,黑方则是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
宫爵冥落下的地点,正好是双方交战的地方。所以宫爵冥顾不得多想,起身跃起,远离此时的战场。
就在他脱离战场的那一瞬间,黑白双方便交战在了一起,可是很明显的,白方处于劣势,黑方紧紧相逼。
见此宫爵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从外边看来,这是一盘残局,可是落入棋局之中,则是作为指挥者,指挥双方厮杀。
若是你指挥的那一方赢了,那么你可以平安的出去,若是没赢的话呢,那则被另一方吞噬?
如今这一场交战,白棋看样子是输定了,可是就是不知道这指挥白棋的是不是那云烟阁的云赤月。
而宫爵冥进来的就是为了带云赤月出去的,所以他得先要弄清楚哪方是云赤月,然后才方便他救人。
所以他先静观其变的好。
眼前的黑白士兵,也像是看不见宫爵冥这个外来之人似的,依旧打得热火朝天。
宫爵冥冷眼看着这一切,在白方这一明显的劣势下,不出意外,黑方取得了胜利。
白方所剩无几的士兵,火速撤离战场,见此宫爵冥双眼一暗,提气便跟了上去。
他之所以没有去找黑方,反而跟着白方,是因为若是白方这边是云赤月在指挥,那么他倒是省了来回奔波。直接可以带走云赤月。
宫爵冥就这么一路跟在白方身后,这要是放在真人身上,这么近的距离早被发现了,可是这些人就是跟没知觉一样,愣是没有一个人回头。
这些士兵,约莫走了一刻钟的时辰,终于一座石碑之前停下了脚步,而在石碑之下,则站着两个女人。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宫爵冥这次的目标,云赤月和云绝长老。
“混蛋,又输了。”
云绝长老的性子比较直,所以一看见白方这些士兵铩羽而归,便知道她们又输了,当即也忍不住咒骂出声。
“这已经输了四场了。要是我们还没有反败为胜,恐怕就会被黑方棋子给同化。”
云赤月毕竟是被作为云烟阁的阁主培养的,所以在各方面都比较出色。只是这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她虽然比其他女子甚至男子强的多。
可是终究还是稍微略欠一些。
所以要是在输两场,那么恐怕她们真的就出不去了。
“什么鬼地方?难道我们就不能亲自上场吗?”
云绝长老狠狠的一拍石碑,这一掌的力道绝对能轻轻松松的打死一个灵宗,可是落到这个石碑上,石碑竟然纹丝不动。
由此可以想到,这里的一切,已经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了。
而云绝长老的想法很简单,这里的士兵都是些普通士兵,若是他们亲自可以上场的话,以一抵百,以一敌千都是轻轻松松的,到时候,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离开这里。
“长老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若是我们一旦亲自上场,那么这里的规则便判定为白方输。”
云赤月叹了一口气,她们又不是没有试过这种方法,刚进来的那两场,不就是因为她们亲自上场才会输掉的。
如今已经又去了四场,两输两赢,加上之前输的两场,如今正好是二比四,还有四场,若是她们在输下去。怕就要留在这里了,成为这些棋子中的一员了。
“该死的!”
云绝又是一掌打在了石碑上,明知道这样做并不能泄愤,可是云绝就是忍不住。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可是这里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们沉默,下一场即将开始,所以云赤月立马收回自己的情绪,准备继续排兵布阵。
“一会儿,我们先将前锋部队分为两批左右夹击,然后另一队正面对敌,随后左右两队再前来支援。我想这样应该能赢。”
云赤月沉着脸,望向刚刚被云绝长老拍了两掌的石碑,别看这个石碑平平凡凡的,可是两方人马一旦上了战场,这石碑上便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真战场的情形。
“只能如此了。”
云绝长老点点头,她对这些是一点都不懂,只能听云赤月的安排了。
“哼,愚蠢。”
躲在白方士兵后边的宫爵冥,听了云赤月的安排,不由得冷哼一声。怪不得她们一直输,就这样的布阵,去了也是输。
“是谁?”
“出来!”
云赤月两人,自然听到了宫爵冥的那一声冷哼。
因为这里除了云赤月和云绝长老之外,这些士兵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
所以两人一听到那声冷哼,立马提高了警惕。
难道这里又进来了别人不成。
“是谁在那里?”
云赤月拔出手里的剑,指着左方士兵身后。那个位置正好是宫爵冥藏身所在。
而宫爵冥既然被发现了,那么他也不必这莫藏下去。大大方方的从士兵群中走了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云赤月依旧用长剑指着宫爵冥。而云绝长老也是一脸的警惕看着宫爵冥,身子微微前倾,这事一副保护的姿势。而她保护的自然就是她身后的云赤月。
“男人!”
云绝长老嫌恶的看了宫爵冥一眼,她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所以此行,云烟阁之中没有一名男性弟子。
自从进了这里之后,虽然满满的都是男性士兵,可是这些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棋子来的更准确些。
所以云绝长老也只是,有些不适应,并没有多少的厌恶。可是在看见宫爵冥那就不同了,因为宫爵冥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实力强横的那一类。
“啪”
突然,云绝长老直接,砸向了之前被她拍了两掌的石碑,随后猛吐一口鲜血,从石碑上滚落下来,而石碑上也落下了浅浅的裂痕。
“收起你那让本尊恶心的眼神,要不是外面之人,有求于本尊,你们以为本尊会进这种地方,救你们出去吗?”
宫爵冥淡定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右手,由此可见,刚刚出手的便是他宫爵冥本人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