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靓还以为方远不想吃的,如果不想吃这个,她就没有办法了,她本来也是没有给自己的带多少粮食的,想着就是在火车上面解决,等到了云市之后,她就找一家酒店先是住着,吃饱喝足了之后,再是说其它。
“吃,吃!”
方远都是恨不得用手抓了。
刘靓拿了一双筷子放在他面前。
“方哥哥,这是我的筷子,洗干净的。”
而她的话还没有落下,方远就从她的手里,直接就将那双筷子抢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不时的恩恩着,就知道这饭有多香了。
“靓靓,你带饭了啊?”
他边吃这还边问着刘表,原来这孩子是有饭的,让他们还以为她没钱吃饭呢?
“就带了一份。”
刘靓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没带饭啊,她只是一直在刷题,所以没有来的及吃饭,结果就让人误会了,而且他们好心将饭放在她面前,她就吃了,不吃多不礼貌。
“那明天不是没得了吃?”
方远一听只有一份,一下子就难受了。
他还想再吃一份的,不对,再多吃几份,这虽然只是炒饭,却是不一样的炒饭,当然也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炒饭,他平日常吃的炒饭都是油腻腻的,所以他最不爱吃炒饭。
如果那些人将炒饭,炒的像是这样的清淡好吃的话,那么他最爱的一定就是炒饭。
一大饭盒的炒饭吃完了,他的肚子也是饱了,肚子更是不疼了,就是拉了半晚上的他,困的受不了,没有过多久就睡着了。
曾叙白中铺的被子拿了下来,都是给方远盖在身上,怕他晚上再是闹腾,所以也是不打算睡了。
他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胸口,就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刘靓起先还是能撑的,可是随着火车不时的颠簸,她渐渐的也是睡着了,直到一睁开眼睛,火车上面的人也是都是零零散散的开始动了起来。
刘靓坐了起来,对面的两人都是不在,被子也都是平整的叠了起来。
可能去洗漱了,没有听说他们要在这里下车,而且行李都是在,人应该去洗漱了才对了。
刘靓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从书包里面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等到她洗漱完回来了之后,方远正坐在下铺,看着外面的风景呢,当然也可以说,人家是在等吃饭。
“靓靓回来了。”
方远一见刘靓,连忙对她摇着手,这靓靓叫的越是熟悉了。
“方哥哥怎么不叫我声亚亚?”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江亚,用着奇怪的嗓子掐出了这么一句。
方远被这一道故做娇柔的嗓音,都是给掐出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鸭鸭……
他才不愿意。
他家靓靓才是好妹妹,可是这个江亚是个什么东西?他昨天晚上拉的都是快要死了,在这里哼唧了半天,她睡的跟死猪一样,不要说给他喝药,给他送水,送饭,哪怕问一句,你怎么样了,他今天必然都会对她和颜悦色。
“靓靓,哥哥请你去餐车吃饭怎么样?”
方远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现在的脸色好的不能再好,这般红光满面的他,谁又能想到,夜里,他那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都是要爬了。
“好啊。”刘靓也没有什么可拿的,反正她重要的东西,都是在戒指里面,就一个小书包,里面放着几份练习题,想来也是没有人拿这些。
“走了。”
方远将手插在自己的裤兜里面,就带着刘靓去餐车那里吃饭,结果他高兴的走,到了餐车之地,脸却是拉了下来。
他只是说要叫刘靓一起吃饭,却是没有说,还要再是加上一个江亚的。
见过厚脸皮的,还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可是人都是来了,他又不可能将人赶走,就只能拉着脸过来。
而在餐车里面,曾叙白都已经占好了位置,也是点好了菜,有花卷,粥,还有几样小菜。
江亚直接就坐到了椅子上,也不管别人欢不欢迎,一把就端起了碗,也是喝了一口粥,而她喝完,还得意朝着的刘靓挑衅了一下。
方远的眼角抽了一抽。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会遇到了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
曾叙白将自己面前的粥放在刘靓面前,然后自己再去要了一碗。
因为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人,所以这顿饭,吃的一点也不开心。
方远这吃到最后,怎么又是感觉自己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不会又是要拉肚子吧?如是真的,他要怎么办,晚上那种要拉到脱水的痛苦,他再也是不想体验一回了。
“靓靓,你那药还有没有?”
方远小声的问着刘靓,刘靓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简直就是立杆见影。
“有,”刘靓摸了摸身上,这才是想到自己并没有拿书包,而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就从戒指里面取东西出来。
“在我书包里,一会我给你拿。”
“现在就去拿。”
方远的肚子再是疼了一下,他可真怕再是闹肚子。
“好。”刘靓点了一下头,回了自己的下铺那里,她将书包放在了腿上,在书包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才是拿出了一小玻璃瓶出来。
她本来还想倒一颗给方远的,最后所性的就将一整瓶都是给他了。
“每次吃一颗就好,不用吃多的。”
方远拿到了药,直接打开就给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味道就像是昨天他喝的水一样,是种淡淡青草香,还有一丝丝的甜味。
“这药是哪里买的,效果还真好。”
方远吃了没有一会,肚子就好受了很多,也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咕噜的叫着了。
“这是自己做的,外面没有卖。”
刘靓再是多书包里面,拿出了一瓶,放在了曾叙白面前。
“曾哥哥,这个给你,平日不但可以治腹泻,如果哪处破破了,捏碎还可以止血镇痛消炎。”
“谢谢。”
曾叙白不客气的便是收了起来,也是装在自己的口袋里面。
“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你们还真敢吃啊?”
江亚撇了一下嘴,“这药还能自己做,不会是什么耗子药吧,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买过来,随便装个瓶子里面,就要装高深?”
曾叙白仍旧不太理人,就当没有听到,也没没有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