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多买一些,她也能多吃上几天。
“好。”
曾叙白答应着,她要买多少都行,至于封川暗街,他一直都有听说,却是从未来过,听刘靓天天在他的耳边念叨,他到也是有了不少的兴趣。
而他们在此七天左右,一直都是没有离开过,就是为了封川暗街而来,最近这些天来了不少的人,还有一些是曾叙白眼熟的。
所以那些专程为了暗街而来的人,也都是陆续到了。
两个人吃饱喝足,再是打包带了一些这里的果干,还有酸奶,就准备回酒店里那里,也是亏的他们是订的那家的酒店,离这里的十分的近,步行五六分钟左右就到了,而且一路之上,也是灯火通明,而且不管是明街还是暗街,都是十分的安全,在这里不可能会出现抢劫的事情发生。
而且越发的接过暗街开放的日子,这里就越是多了一些治安的人,就更加的安全了,所以刘靓天天这么来来回回的,不管多早多晚,从来都是没有担心过自身的安全。
她拉着曾叙白的手,给他讲着关于暗街的事情,这些还是她去了两次,才是总结出来的经验,而且他们明天还要一早过去才行。
有些人专程是为了古董而来,所以会在特定的时间才会过去,可是他们不只是为了古董,同样的也是为了封川这条暗街的本身。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存在,只有真正见识过了,才能明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奇异之法。
两个人正在走着,曾叙白却是停了下来,他伸出手,将刘靓拉到了自己身后。
他感觉到了杀气。
有人想要杀他们。
刘靓当然也是感受到了,突的一把飞刀平空出现,也是慢慢向着刘靓的背心而去,也是无声无息的,就如同破空了一般,只要一碰到,立即就能结果了刘靓的一条人命。
只是那把飞刀在接近刘靓的后背之时,刘靓却是微不可微的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
而后就听到了啪一声,那把飞刀居然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
巫思静不可思义的想要再是操纵飞刀再是起来,明明以前可以的,明明她的飞刀用的越加的炉火纯青了,上一次是意外,这一次绝对不会。
她对于自己的飞刀十分的有信心,甚至见到刘靓和曾叙白在一起,真的萌杀了,要杀了刘靓的心思,所以她出手之时,也是十分的狠。
起初那把飞刀确实是按着她的心意而来,甚至都可以说是心随意动,她完美的控制自己的飞刀,就像是这把飞刀,是自己身体一部分一样。
也似是她的手,她的脚。
她想要让它如何,它就如何,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失去了对于飞刀的控制,更甚至的好像也是提不起力了。
不是力气的力,而能力的力。
而在飞刀失去控制的这一瞬间,她居然第一次有了一种恐惧,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恐惧,甚至都是吓到她脸色发白,全身发抖。
这种瞬间变成了普通的不适感,让她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力一般,而那种恐惧,还有一点一点的被放大。
刘靓转过身,淡淡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把掉在地上的飞刀,她的手一转,手中居然平白的多了一根铁棍,而她是借着曾叙白身体掩护而来,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她手中到底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铁棍,也不可能会有想到了这些,因为那些无边的恐惧,正在一点一点往某些人身上出现着,叠加着。
“徐佳佳,你说,你什么时候喜欢当见不得人的老鼠的?”
刘靓在地上敲着手中的铁棍子,你身上那种酸臭味,我一早就闻到了,所以不用躲了,敢是找我麻烦,怎么的就没有胆子出来?
对,她一早就知道徐佳佳在这里,当然今夜出来,也就是她故意的,明天就是封川暗街开启之时,她真不想在封川暗街那里,跟她们动手。
太扫兴。
想来这两位也是一样,所以她们一定会在封川暗街之前,解决掉麻烦。
就是这几天她实在不想让她们扫了兴,所以玩够了之后,也是顺道给她们一次机会,而显然的,他们也是没有让她失望,说来就来了,说做也是做了。
只是,那种被吊打的感觉怎么样?
那种算计人,反被算计的憋屈感有没有?
而躲在一棵树后面的徐佳佳也是脸色大变,她本来就想走的,就在刚才巫思静失手之后,她的心中就有种危险而来。
她知道刘靓的这一身怪力,还有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恐惧,再是加上一个曾叙白,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对,不是对手,用对手两个字,实在有些太高看她们了,她还不配被刘靓称为对手,她们顶多的就是老鼠,也是从来不会被刘靓放在眼中的东西。
徐佳佳本来还满心的报复而来,可谁知道,思巫静这么的没用,刚才还是一脸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会的弄死刘靓,就算是弄不死,也都是要弄残。
她本来就是过来看刘靓惨样的,也是想等加上几脚,就像是上次一样,上次她踢的少了,这一次一定要多踢上几脚才是解恨。
最好刘靓能死,哪怕是不死,也得弄残了才行。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没有弄残那人,却是被那人当场抓到。
徐佳佳咬了咬牙,身体也是不由的向后退着,结果就在这时,一把飞刀呼的一声,也是破空而来,就这样扎在她们所躲的那一棵树上。
而飞刀居然是擦着她的脸而过,就连她的头发也都是被齐齐消掉了几根,
“啊……”
她本能的也是尖叫一声,双腿一软,人也是跟着跌坐在了地上,这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让她无法面对的一刻。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近,她再是张开嘴,结果却是闻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她大张着嘴,明明想要尖叫,可是她现在却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就只能张嘴呼吸,却是连半句话也都是说不出来。
她丢失了自己的声音。
“啊,啊……”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面,什么声音也都是发不出来,她的声音,就像被人给夺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