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手臂困着她,嗤笑:“不想在这是想去外面?让别人看看苏家大小姐如何放荡。”
苏念瞬间如坠冰窟,她拽紧男人手臂,眼底满是央求。
这个魔鬼说到做到。
上一次,她稍微表现出一点不乐意,男人当即翻身下床让苏家的股票跌至红线。
她爸爸被气得入院,无论她如何求,陆景行就是不理也不见她。
如今,他愿意见她,这个机会不能丢掉。
陆景行冷眼瞧她,明明是艳极的样貌装什么清纯。
他不在国内的这几年,这身子怕是多少男人共赏过了。
他没有犹豫,将她上衣撕裂,裙摆上推......
苏念被掐着脖子,被迫仰望着男人英俊的脸,他没有怜惜,只有数不尽的疼。
苏念整个人犹如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飘飘摇摇。
两小时后。
陆景行从苏念身上下来。
起身,随手扔了件衣服在地上,意思让苏念披上。
苏念捡起来,那上面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是小姐们常用的劣质香水。
她嫌恶皱眉,可不能不披,衣服都被撕坏了。
“苏小姐这么不开心,是没尽兴吗?”陆景行恶劣地问。
苏念脸唰白,腿晃了晃,软了几分。
心里却在想,这个畜生哪来那么大力气,明明刚刚已经跟别人......
怎么还能在她身上耍这么大狠。
她开口,声音有些抖,“陆总,能让我爸缓一口气吗?他已经住院好几天了。”
“缓?”陆景行舔了舔嘴角,额上的疤像是功勋,“当初有人让我们陆家缓了吗?”
他眯眼,继续道:“苏念,你以为你的身体这么值钱,知道为什么先上小、姐再上你吗?因为你比她们更下贱!”
这话简直是把苏念的脸皮剥下来,放在地上狠狠踩下去。
她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陆景行走上前,狠狠捏住她的下颌,在她耳边道:“我现在留你爸一条命,想什么时候收,全凭我高兴,别惹我不高兴,懂了吗?”
苏念张了张嘴,下颌被捏得很疼,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懂......”
“滚!”陆景行狠狠甩开,苏念跌倒在地,膝盖上渗出血。
她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低头起身跑出去。
楼下,顾延舟远远看着像是苏念匆匆离去,抬步上楼。
进门后,空气里全是暧昧的气味,他斜睨过去:“就去酒店的空都没吗?”
陆景行坐着,嘴里抽着烟,眼底尽是狠戾。
顾延舟想劝他,可开不了口。
只要知道陆景行那几年过得什么日子的人,都开不了这个口。
......
地下停车场。
明溪被粗暴地塞进驾驶座里,随后男人替她紧紧扣上安全带。
门啪一声落锁。
“傅司宴,你放我下去。”
明溪气得不行,这人怎么这么霸道。
可男人理都不理,直接启动,车子像飞一样开出去。
明溪吓得一动不敢动,紧紧攥住安全带,生怕自己被甩出去。
这会,柏油马路很空旷,往别墅的方向根本没什么车。
傅司宴越开越快,码数不断飙升,过弯的时候几乎是在漂移。
明溪很清楚,傅司宴这是生气了。
可明溪根本不理解他在生什么气。
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他不分黑白诬陷她,一次次站在林雪薇那边伤害她......
但这会,她也想不了这些,抖着声音叫他,“傅司宴,傅司宴你慢点。”
可男人恍若未闻,脚下没有丝毫减速。
明溪吓得直接哭了,她的胃很难受,哭着说:“傅司宴,你停车,我要吐了。”
“你停下,快停下,呕......”
她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一声。
“吱——”
车猛地刹下来,发出制动声。
十几分钟光景,车子竟然已经到了樾景。
停稳后,明溪一秒没犹豫就冲去一楼的洗手间吐了起来。
可是她没有吃晚饭,胃是空的,虽然很难受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时,身旁出现一杯温水,明溪连忙接过咕咚咕咚喝几口,胃才好受些。
等缓过劲来,她想也没想就用双手捶打男人的胸膛,哭着道:“傅司宴,你不要命,我还想活呢,呜呜,吓死我了.....”
见她哭得伤心,傅司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眼泪滴到他衬衫上,融进他心里。
明溪吓坏了,这会小腹有隐隐痛感。
她害怕极了,宝宝会不会有事......
傅司宴见她面色惨白,不自觉紧张起来,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明溪想到宝宝差点出事,顿时怒上心头,推开他:“关你什么事!”
傅司宴凤眸冷沉,紧盯着她:“关我什么事?你说关我什么事?”
明溪低头不理他,更让傅司宴生气。
“明溪,你胆子不小,我让你在家等我,你竟然敢跑去酒吧。”
他咬着后槽牙,讥诮:“我到那是第十几个了,行情不错是吗?”
“二十个。”明溪突然冒出一句。
傅司宴愣了愣,反应过来想掐死她,但看到她没有血色的小脸,生生忍住了。
“你很得意?”
明溪莫名其妙:“不是你问我的?”
“我——!”
傅司宴恨得牙痒痒,第一次发觉这个小女人比千亿的合同都难搞!
他压低气息,冷声命令:“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去那种地方,打断你的腿!”
明溪简直受不了他,她忍着气说:“傅司宴,我们要离婚了,你老管着前妻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傅司宴眉心重重跳了跳,怒极反笑:“这么着急离婚,好让你去勾搭别的男人?还是已经找好了,是你那个学长?今天咖啡好喝吗?”
明溪这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薄学长,但她更生气。
“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竟然跟踪我!”
傅司宴根本没让人跟着明溪,这照片是他去酒吧找她时,匿名号码发到他手机上。
照片里,两人手指相触,眉目传情,看上去就暧昧得不行。
傅司宴越想越气,单手撑在墙上,怒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明溪气得反驳:“那你呢,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跟林——”
话还没说完,傅司宴压着她的肩,把她抵在墙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他不想听到她为那个男人辩解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