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君把行李丢在沙发上,一个人站在窗口,喃喃自语:“妈妈,这就是你的故乡吗?我回来了,我会把祖国大好河山都转一圈。”
没有人晓得,这个小丫头刚刚徒步从高原回来。
以她的智商和惊人的体力,就算遇到狼群,需要悲哀的都是狼群。
夏婉君有这个年龄不应该的成熟。
她想起许正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还有点人情味。”
超越爱因斯坦的智商,让夏婉君不论是学习什么的速度都非常快,常人一辈子都学不会的知识在她这里就是看一遍的事情。
夏婉君能够看出来别人对她是好是坏,还是想利用自己。
只有许正阳,就是单纯的“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似乎以那个男人的实力,也不需要讨好自己啊!有趣,就多留一段时间吧!”
……
翌日,清晨。
许正阳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虽然以他的体质这些酒问题不大,可依旧嗜睡。
被敲门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起床去开门。
“大叔,我们出去玩了。”夏婉君戴着一个小兔子的帽子,如同一个洋娃娃一般,看着许正阳。
“玩?”许正阳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似乎的确说过要陪夏婉君一块玩。
天呀,我还在宿醉。
可谁能拒绝一个如此可爱的小萝莉呢?
“你先在客厅坐会,我去洗漱换衣服。”许正阳示意夏婉君坐会。
夏婉君蹦蹦跳跳走进屋内,她很满意许正阳的反应,宿醉后不想动,可是又答应了自己,想动。
那种感觉就像父亲面对任性的女儿一样。
嘻嘻,似乎有一个这样的爸爸也不错。
许正阳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吃早饭吗?先去吃早饭吧!你想去哪里玩?”
“都可以啊,锦州很多可以玩的地方,去哪里都行。”夏婉君这两年一直在全球到处旅游,她对这些景点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是想感受一下有人陪的感觉。
“行!”许正阳下意识揉了揉夏婉君的头,就像揉叶朵儿的头一样。
夏婉君是一个警惕心十分强的人,她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碰到自己的要害部位。
可现在却忘记了躲闪,她有一个滑稽的念头,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一直等待被撸的小猫咪呢?
她忍不住晃了晃头,我不是在做梦吧?
为竟然被人撸了?
许正阳看到夏婉君发呆,又揉了揉夏婉君的头,“走了!”
夏婉君一声不吭跟在许正阳旁边,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在餐厅吃完早饭,打车前往景点游玩……
而此时,青城派汪东升带着人来到锦州医院。
他和马清华认识十几年,两个人是无话不说的哥们。
“华子,有点疼,忍住。”汪东升握住马青华的手腕轻轻一拉。
“啊……”马青华一声惨叫,直接疼晕了过去。
汪东升再摸马青华的手腕,发现确实接上去了,但是筋拧巴的更厉害了,难怪马青华会疼晕过去。
他皱起眉头,有些生气,更多的是不服气。
汪东升的内力注入马青华的体内,想要通过内力把拧巴在一起的手腕经脉给疏通,结果马青华直接疼的醒过来,又晕过去……
如此折腾了三次,马青华浑身的力气都被耗尽了,一身大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东子,行不行啊?”马青华有气无力道,“如果不行,咱就想想别的办法?你再这么来几次,哥哥我的命都没了。”
汪东升脸微微一红,他六岁拜入青城派,到现在三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滑稽的事情。
“汪先生,”马青华的助理小心提醒,“隔壁病房里还有几十个病号,让不您拿他们先练练手?”
张佩禾那几十个打手还躺在隔壁病房呢。
汪东升阴沉着脸来到隔壁病房,这些人比马青华要轻多了,毕竟当时许正阳就是随手来了那么一下,摘了胳膊肘什么的。
筋肯定是拧巴了,但没有像马青华那样打个蝴蝶结。
汪东升这次没有先动手,反而是仔细检查打手的关节,然后询问当时许正阳是如何摘的他的胳膊。
打手忍着疼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难道是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汪东升陷入了思索之中,“看来这次我遇到劲敌了!”
分筋错骨手准确来说是一个统称,每个门派都有类似的武功,但是威力却有天壤之别。
但是能够称之为分筋错骨手,都有其独特的心法,就是打的结有自己的特色,别人根本解不开。
汪东升被激起了好胜心,他想要琢磨出许正阳的分筋错骨手的诀窍。
抓住那个打手的胳膊,轻轻一拉,打手直接被疼晕了。
汪东升再看,筋拧巴的更厉害了。
他一个个的尝试,发现这几十个打手每个人的手法都不太一样,而他哪个都解不开。
那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的隔壁马青华浑身瑟瑟发抖。
天呀,我该不会是请来一个庸医把?
汪东升再次回到了马青华的病房,“华子,炎黄武道博大精深,尤其是古武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是谁打伤了你?我去收拾他,让他给你解开。”
马青华不知道为什么,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才每一声惨叫都击中了马青华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他不想再体验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感觉女人生孩子也不过如此吧。
“打伤我的人叫许正阳……”马青华给汪东升解释。
汪东升点点头,“放心,我会找到他的下落的。”
他打了一个电话,就找到了许正阳的位置,“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
……
武侯祠。
许正阳、夏婉君两个人玩的很开心,夏婉君天赋虽然高,可是对夏国的历史了解却不是很清楚。
许正阳给夏婉君讲这些历史典故,夏婉君双手插在裤兜里,十分享受这种被溺爱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把许正阳当成了自己的老爸。
从小缺失父爱,夏婉君智商再高也没有办法弥补这方面的缺陷。
她就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爸爸……”夏婉君盯着许正阳,“以后我叫你爸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