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馥雅一把拉住许正阳,捂住他的嘴:“兄弟,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老老实实,别作死!你自己不想活,我还希望以后我孩子考个好大学呢!”
许正阳疯狂点头,陈馥雅才松开许正阳的嘴。
李天澜瞪了许正阳一眼,“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对儒圣竖中指,别怪我跟你翻脸。”
和迷信说不上,谁不想给未来的孩子讨个吉利呢?
走在大学堂,许正阳老老实实看上面记载的东西,他只是想通过这些更加了解儒圣的生平。
想到那个诡异的【何为爱、何为孝】,许正阳就肚子疼。
这才是真正的有才华任性啊!
你就不能研究一点正儿八经的道术吗?
到没有想在这里“捡漏”,一来捡了也拿不走,二来这是虽然是源自于宋代的古建筑,可也经过现代修葺,摆的都是近代的产品。
平平淡淡的一天,就是单纯的旅游。
只是临近出门的时候,大学堂门口一个中年男子扫了许正阳一眼。
许正阳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个眼神,他扭头和这个男子对视了一眼,那个男子丝毫不畏惧许正阳的眼神。
许正阳有些好奇,他知道自己的眼神很凌厉,敢和他玩眼神对峙的都是强者。
只是许正阳觉得这里毕竟是儒家圣地白云书院,可能这个男子就是扫地僧一般角色。
没有在意。
等许正阳一群人走后,那个男子露出好奇的眼神,“为什么这个人的体内有一个残缺的灵魂?”
他的名字叫做夜孤魂!
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凭借不断夺舍活到了现在。
只是他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活下去,就连现在这份保安的工作都是“恰如其会”来的。
就连白云书院的强者都没有察觉到夜孤魂这个隐藏的小boSS。
夜孤魂通过不断夺舍来延长寿命,但这并非没有破绽,每一次夺舍,他的灵魂都会受到损伤。
学名叫做“随即失去一部分记忆”或者“随即失去一部分能力”,到现在,夜孤魂已经轮回了三次,他都是不完整的人生了。
比如,夜孤魂总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个太监,权倾朝野,有一次看完电影,夜孤魂忍不住怀疑自己前世的名字叫做“雨化田”。
可是时间又碰不上。
比如,夜孤魂不但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个太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是太监。
因为灵魂残缺,他觉得自己虽然有丁丁,可是丁丁是没有灵魂的。
夜孤魂看到许正阳意识海里残缺的灵魂,他知道自己如果再轮回一次,可能变成白痴。
所以夜孤魂在意识到自己夺舍重生有缺陷以后,他想要补全自己的灵魂。
吞噬灵魂体来补全自己的灵魂!
那个残缺灵魂体,就是我最佳的补药!
夜孤魂露出兴奋的眼神!
……
从大学堂回到了白云书院的本部,李天澜、陈馥雅带着夏婉君去洗澡、换衣服,而许正阳则来到了方之轩的书房。
他想要从方之轩这里了解儒圣更多的信息。
比如,【何为孝、何为爱】
可很快,许正阳发现自己想多了,两千多人,到现在儒圣的嫡亲血脉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何为孝、何为爱】,方之轩更加不知道。
而且,儒家七十二弟子也不可能记载儒圣如此滑稽的故事啊。
方之轩则是希望和许正阳了解更多关于【化鲲为鹏】的经验,他只是宗师后期,距离巅峰,可能是一瞬间,可能是一辈子。
可谁嫌机缘少?
到最后,两个人就是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
晚上,方之轩设宴款待许正阳,儒家的酒宴可不是社会酒宴,讲究宾主尽欢,都得喝大了。
这是儒雅人的事,那叫灌酒吗?
而且都是宗师修为,最多喝了尿,尿了喝,醉是不可能的。
不一会屋子里都是热气腾腾的酒蒸汽,谁还不会如何用内力把酒精逼出来?
“明日有鬼市,师弟如果有兴趣,可以一早过去。”方之轩主动把茶换成了酒。
“行!多谢方师兄。”许正阳笑道。
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方之轩旁边那个弟子,彬彬有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许正阳就是觉得这个人不舒服。
不像好人啊!
……
夜深。
李安澜带着夏婉君去睡觉了,哪怕夏婉君小大人,一个人杀人放火都娴熟的不行,可依旧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的感觉。
许正阳和陈馥雅“兄弟二人”则是探讨如何交流一个彼此的体液。
一番深入交流以后,陈馥雅点燃了一支烟,“哎,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又到过年了,我不想陪男朋友回家过年,因为他父母不喜欢我。
可是架不住我男朋友一再请求,我只好陪他回去。我已经想到他父母对我冷眉冷眼。
可晚上吃饭的时候,只炖了一只公鸡,我男朋友很不开心,哪怕炒个鸡蛋也行啊。
他妈妈说:公鸡怎么会下蛋?公鸡怎么会下蛋?男人会生孩子吗?哪里来的鸡蛋?
哎,不就是嫌弃我是个男人吗?”
许正阳笑的肚子都疼了。
他忍不住问道:“你想有个孩子,我是无所谓啊。可是你要不喜欢嘴,要不喜欢花园,怎么怀孕啊?”
陈馥雅狠狠锤了许正阳一拳,“兄弟,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怎么能……”
说着说着,陈馥雅也无语,她不介意帮兄弟爽一把,可她是男人的灵魂。
总觉得那种事丧尽天良,可她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犹豫了一会,陈馥雅咬紧嘴唇,“兄弟你还行吗?要不咱们试试?”
许正阳顿时觉得激情澎湃,“兄弟,怎么能说不行呢?”
……
天刚刚亮,几个人就起来了。
夏婉君和李天澜精神抖擞,陈馥雅一直打哈气,许正阳也有些没精神。
其实昨天晚上压根就没喝多少酒,也不影响今天的事情,可架不住陈馥雅豁出去了,想当爹了。
这不是输出比较猛了吗?
李天澜扫了一眼两个人,阴阳怪气道:“这是管鲍之交,还是西洋人的击剑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