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就听到何雨柱正在那里高声议论,说起此事。
“你们想坑我,但没用,爷又回来了。”
大有一种我是被冤枉的,现在已经洗脱冤屈的感觉。
看到他返回,何雨柱越过众人跑过来埋怨:
“易少安,你这人太不干人事,哥们好心好意给你打了那么多饭菜,结果你竟然跟保卫科的那群狗一起抓我,有你这样的吗。”
靠,我说了你不听,还好意思怨我。
“那是我的不对,晚上请你吃饭,狼肉,整整两饭盒狼肉。”
说着他还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向他的眼中充满嘲笑。
何雨柱脸当时就变了,他饭盒里的东西正是两饭盒狼肉。
易少安是怎么知道的,反而还到了他手里,人家这是暗地里帮助自己,他才过关,要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偷厂里两饭盒狼肉,以现在的肉食紧张,他们能饶了自己才怪。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饭盒,是被人偷换了饭菜。
现在看,分明是易少安帮的忙,他哪里还敢说什么,真把人惹急了,偷这么多肉,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尴尬的笑道“不用,只要你下次别这样就行。”
“没事,晚上咱们也好好吃一顿,伱看我都弄了俩饭盒狼肉,你呢?”
我什么,何雨柱那个郁闷,你这是拿着我的饭盒让我请客。
“哎呀,我妹妹今天回来正好饿了,我去找她。”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他可没兴趣被人当冤大头宰。
“正好咱们两家一起吃,足足两大盒狼肉,还是能吃好的。
柱子,我请你吃饭,你不会不愿意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何雨柱郁闷的可以,很想说我给你这面子干什么,拿着我的狼肉再让我买东西入伙吃饭。
到最后所有菜都是我花钱,你一分钱不出,还获得个好名声。
只要想起来他就郁闷,哪有兴趣请他吃。
可被人拿捏住把柄,他不得不同意,要不然下次他别想再从食堂拿东西出来咬咬牙答应下来。
“我去买只老母鸡,我做的鸡汤特别好。”
不同意怎么能怎么办,不同意倒霉的就是自己,特郁闷的跑去买鸡。
哎,自己的钱啊。
这可把人羡慕的不轻。
阎埠贵张张嘴就想告诉他们,自己有瓶好酒可以一起喝点。
“老阎你有事?”
易少安看着他一眼,淡淡询问。
阎埠贵脸当时就变了,有事个毛啊,现在这情况,他能有事吗,一旦有事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可不想被易少安点着名喊三侄子,被一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喊侄子,他不要脸面的吗。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看你们吃的好,恭喜一下。”
众人纷纷笑出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你到底什么样谁不知道,又有谁会信。
闫富贵脸皮够厚根本不管这个,尴尬的笑了下,随后转身离开。
没一会,何雨柱提着一只肥硕的老母鸡返回。
何雨柱刚进院就开始炫耀“运气不错,你看看这老母鸡肥的,吃起来保证味道很好。”
众人羡慕的点头,当然很好,你看看那老母鸡又肥又大,很难买到,需要一定的运气。
让雨水过去烧水,何雨柱提着母鸡在水池边宰杀。
一手抓住鸡翅膀又捏住鸡脖子,在上面拔了几根鸡毛,随后用刀在鸡脖子上那么一划,可怜的老母鸡就被划破脖子,生命飞速流逝。
将鸡血滴在下面的碗里,等收拾鸡彻底不动,随后浇上热水拔毛。
随手将鸡毛放到一边,阎埠贵看到鸡毛顿时来了兴趣,好过来询问“要不然我帮你扔了?”
“三大爷,这话说出去你信吗,别在这边丢人现眼,晒干了还能卖钱呢,你还好意思说扔了,你这是扔了吗,你这是准备弄回去换钱。”
阎埠贵略显尴尬。
何雨柱说的是事实,鸡毛清洗晾晒干净,也是能换钱的。
他本想着何雨柱不在意,自己可以借此占点便宜,结果被人说出口。
开膛破腹,清理内脏,割开鸡胗,上面的那一层黄膜也让何雨水放在窗台上晾晒。
这也是好东西,被称作鸡内金,是一种药物不能浪费。
一边清理着,看到鸡肚子里那厚厚的一层油,何雨柱更加高兴。
“你看看这老母鸡,不知养了几年,肚子里都是厚厚的一层油。”
易少安看了下的确很难得。
至于后来那些鸡,有个毛蛋的油啊,白羽鸡生长四十二天出笼放到市场上售卖,长肉尚且来不及,哪里有什么鸡油。
见他咣咣咣把母鸡剁成块,准备连鸡油一起下锅,易少安赶紧阻止“鸡油可以留着,等炒菜用。”
“这又不是什么好的油至于吗,直接放在鸡汤里,喝起来可香了。”
易少安看了他一眼,这的确不是好油,但总好过没有。
现在油脂平均一个月才那么几两,放到以后也就吃几顿的。
好不容易有点,甭管你是鸡油牛油那都是油,吃着很好。
别说是这个,哪怕是蓖麻油也有的是人食用。
没有油类炒菜,便用几个蓖麻籽去壳后在烧红的锅中碾碎,出点油后即炒菜食用。
要知道蓖麻可是有毒的,虽说炒熟之后的毒性很小,但也是有毒的。
现在要解决的是从无到有,然后才是好坏。
淡淡瞪了他一眼,询问“你有问题。”
“没有,熬好了送给你。”
他能说什么,被人抓住把柄,咱不能说什么。
好在一大爷家对他很好,将这个给一大爷家并没有什么。
将鸡肉放在锅里熬煮,准备做一锅鸡汤。
身为大厨,他别的本事没有,做饭的能力一流,没过多长时间,锅里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嗅着那诱人的香味,他心情不禁好了不少,谁又不想吃呢。
你看看这美味的鸡汤,上面飘着一层油脂,在锅里咕嘟嘟冒着气泡,看着不要太好,馋得人直流口水。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被人威胁,花高价买了这只老母鸡,请别人吃饭。
这感觉就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