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枫对自己父亲有如此高的评价,身为人女的陈梦瑶心情自然开心了。
“我老窦年轻的时候,在内地家乡周边那也是无人能敌,武艺高强。
他独自一人来到港岛闯荡后,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打下了这份家业,我一直都非常钦佩老窦的。
不过跟你的成就相比,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事,今天我之所以敢跟你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也是因为我了解到你的经历后,发自肺腑的崇拜你啦!”
对孙枫崇拜的漂亮妹纸多了,但问题是自家老婆已经有点摆不平的快炸塘啦!
嗐~宅子是越建越大,就是不知道以后真都能用得上吗?
“我是借助了祖上的福荫庇护,才会有了这么多的产业和成就,和叔叔这种白手起家可差得太远了。”
“呵呵~你是真谦虚,还是装谦虚呢?”陈梦瑶笑着跟孙枫打趣道。
“随便你咋想了!
你的功夫还算不错,不过,我觉得走武馆这条路并不是最适合你的。
不如考虑一下,加入我们孙家班吧?
以你这般出众的容貌和气质,如果去当一名女打星,肯定会大放异彩,取得巨大成就的!”孙枫开始对妹子有长远布局培养的挖人道。
“戏子虽然收入很高,可我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工作。”
一个人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很关键,如果对某种职业抱有根深蒂固的偏见,那还真不能去强求改变人家的看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和追求。
孙枫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想让妹子野生放养地被别人挖墙角的说道:“不喜欢当一名打星,可以选择在幕后做培养女打星的武师。
这样一来,你不仅能够获得一份相对稳定的收入,还能发挥自己的才能。”
孙枫能露出让陈梦瑶到他身边工作的想法,对于妹纸自然是欣喜无比的好事,笑着答道:“如果你真希望我去你那里工作,其实我还可以做武替呢。”
“不,武替这份工作实在是太累、太危险了。
相比之下,你能做好一个育人的武师就已经很棒啦!”
孙枫的这番暖心话,让陈梦瑶的心中充满了甜蜜感。
她没有跟孙枫再搭话,认真而脉脉含情地看了孙枫一眼,然后羞涩地低下头,将目光投向正在接受治疗的老窦身上。
孙枫一看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按照布针顺序开始收针,随着后背上的针一支支减少,陈大鹏身上的痛苦也在一点点减轻,直到最后一针拔出,那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让陈大鹏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
“大叔,你可以试着起身走走了,看看治疗效果怎么样?”
“我真的能动啦?”
“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大鹏用手臂去支撑身体,发现他的手臂开始有劲的能够支撑起身体重量了。
他兴奋的快速支撑坐起,然后又在床上动了动腿,虽然多年来不动有些生疏之感,可毕竟行动是人类的本能,知道自己真的能走了。
“梦瑶,老窦能动了,快~快给我找鞋。”
而此时的陈梦瑶,见到老窦能自己坐起来时,都已经激动的满眼含泪了,没想到还有更大惊喜的要穿鞋,忙快速擦拭一下泪水,蹲下身子在床下找到都有点落灰的鞋子。
陈梦瑶把鞋上灰磕掉,帮着老窦把鞋穿好后,想扶着老窦下床时,陈大鹏激动的摆手道:“不用,我现在一身轻松没有一点疼痛感,我觉得自己能走。”
陈大鹏多年未下床,神经上还略微不适外,其他方面已经没有症状,一点点的起身走了几步后,就意识到自己真的恢复如常了。
“梦瑶,快~快替老窦跪下磕头感谢枫少的大恩。”
孙枫可不管陈梦瑶会不会跪下磕头,他是就近的把陈梦瑶的小嫩手给抓住了。
“可别,这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谈不上啥感谢。
梦瑶,你去取纸笔,我在给你老窦开点药。”
陈梦瑶用美眸含情地看了孙枫一眼,让孙枫有些受不了其中杀伤力地说道:“瞅啥呢!赶紧去啊!”
陈梦瑶心中暗想,你说我瞅啥!你把人家的小手握得那叫一个紧紧地,人家咋去啊!
陈梦瑶害羞的动了动手,孙枫这才反应过来的松开,陈梦瑶边转身开心的离开,边想这个家伙真虚伪,人家都说愿意跟着你了,还装假正经干啥吗!
行走对于正常人,不要太简单的事情了,可对于多年未下床的陈大鹏来说,如同上天眷顾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一般。
他在屋内走了几圈,又大跳了几下,见自己大病初愈连后遗症都没有,激动的眼中含泪,嘴角抖动的说道:“枫少对我陈家之恩,我陈大鹏必永远铭记于心,日后如有所差遣,我必万死不辞。”
“我可是合法商人,万死不辞的事可真没有。
陈叔,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孙家班和贵武馆这次冲突后,势必也会影响武馆今后的营生,你想过以后怎么办了吗?”
“像我这种人,啥大起大落没有经历过,人生除死无大事,只要能好好活着都算不得什么事的。”陈大鹏毫不在意的说道。
“陈叔果然是个洒脱的汉子,我的这些师弟们,想依托我的龙腾影视开办武校,但他们的功夫还没到开宗立派的资格。
我想邀请陈叔去坐镇,保证以后生活不愁,安享晚年如何呢?”
陈大鹏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到孙枫和女儿拉拉扯扯的腻歪样,作为过来人,岂能不懂年轻人的小心思。
未来女婿这是想要帮衬自己,而自己如果不识时务,那岂不是成了老糊涂。
陈大鹏看了看屋子里落魄的情况,也明白属于自己的时代该落幕了,自古英雄出少年,武道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枫少,那我们父女以后就投奔你了。”
“老窦,咱可不是投奔,是去凭本事吃饭的。”
见女儿拿纸笔回来了,陈大鹏瞪了女儿一眼道:“我虽然卧床不知窗外事,可你跟我要房契时,我就知道这个家是要散了。
没想到因祸得福,这全是我这好女婿的恩情,你以后可不许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