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淡淡一笑,点了点头:“也没啥大事儿,今儿个心情不错,想放松放松。”
许大茂一听,眼睛都快粘在那几条“大前门”上了,故作大方地说道:“何雨棚,这么多烟,你一个人抽得完吗?咱们哥几个也来帮帮忙?”
“这烟啊,你们喜欢就拿吧,我今儿个不计较。”何雨棚看似随意地挥了挥手,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
傻柱和许大茂顿时心花怒放,心里盘算着这回终于不用偷了,何雨棚主动给他们烟,这可是少见的好事儿啊!他们俩迫不及待地走到桌子旁,伸手就要去拿。
就在此时,何雨棚忽然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最近天干物燥,小心点儿,别让这烟着了火。”
傻柱的手微微一顿,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烟就摆在眼前,哪还能多想?他笑着点了点头,抓起一包就往口袋里塞。许大茂也不甘落后,拿了两包揣进怀里,心里乐得开花,想着今晚回家好好享受一番。
他们两人得意洋洋地走出了院子,准备到胡同外找个地方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何雨棚目送他们离开,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片刻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秦淮茹正在门口洗衣服,时不时抬头看看何雨棚摆放在桌上的那些烟。她心里琢磨着,何雨棚这人平时不爱张扬,今天怎么大方起来了?
“何雨棚,这些烟是留着给大家的吗?”秦淮茹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哦,是啊,大家有需要的尽管拿,不过,小心点儿,别碰坏了。”何雨棚不紧不慢地回答。
秦淮茹虽然觉得奇怪,但见何雨棚并没有解释更多,也就没再多问。她低头继续干活,心里想着是不是也可以捞点好处,毕竟最近家里压力大,贾东何雨棚又没什么本事,能沾点便宜总是好的。
而就在不远处的胡同里,傻柱和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地点燃了刚从何雨棚那儿拿来的“大前门”。傻柱捏着香烟,陶醉地吸了一口,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嘿,何雨棚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大方?”傻柱笑道,吐出一口烟雾,眼神里满是得意。
许大茂也深吸了一口,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小子平时挺抠的,今儿个这是转性了?”
两人正聊着,忽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砰”。傻柱愣了一下,手里的烟竟然突然爆炸了,吓得他立刻扔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傻柱大喊,连忙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苍白。
许大茂也没想到,正准备抽的烟还没来得及点上,结果傻柱的烟就炸了。他的手微微发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烟,心中顿时一阵恐慌。
“柱子,这烟里有问题!”许大茂惊恐地叫道,连忙把自己手里的烟也扔了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念头——何雨棚动了手脚!
“这小子给我们下套了!”傻柱咬牙切齿,回头朝四合院的方向看了一眼,怒气冲冲地说道:“他肯定在烟里藏了鞭炮,妈的,竟然敢戏弄我们!”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也气得不行,但又有点后怕,“不过,咱们要怎么对付他?他可不好惹。”
“回去找他理论!”傻柱狠狠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四合院走去。
他们两人怒气冲天地回到院子里,却发现何雨棚正站在桌旁,若无其事地整理着烟盒。傻柱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指着桌上的烟喊道:“何雨棚!你给我们下套是不是?!”
何雨棚抬头,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们,淡淡说道:“怎么了?柱子,刚才不是让你们随便拿吗?出了什么问题?”
许大茂气得脸都红了,声音有些颤抖:“你这烟里藏了鞭炮!我们差点被炸了!”
何雨棚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哎呀,真有这事儿?那可不好意思了,最近我刚从小卖部买了几条烟,可能是拿错了,你们也知道,过年快到了,家里准备了些鞭炮,可能混在一起了。”
傻柱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何雨棚的话:“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故意的!”
何雨棚却依旧保持镇定,摊了摊手:“柱子,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们几条新的,保证没问题。”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里有些打鼓。虽然他知道何雨棚这是在耍他们,但眼下又没证据,只能暗自咽下这口气。
傻柱还想再说什么,但见何雨棚脸色平静,丝毫没有愧疚的样子,反而自己像是被逗弄的小丑,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压不住,却又无从发泄。
“算了,柱子,别跟他一般见识。”许大茂最终叹了口气,拉了拉傻柱的胳膊,“我们还是走吧,这事儿就当吃亏了。”
傻柱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再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只能愤愤地瞪了何雨棚一眼,咬着牙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
何雨棚吃中午饭,发现阎埠贵的嘴上有伤。
正值中午,何雨棚在厨房里忙活着,他简单地做了一碗炸酱面,打算边吃边休息。这几天心里还挺畅快,特别是捉弄了傻柱和许大茂之后,感觉一口恶气终于出了。锅里的面刚下好,他正准备盛到碗里,忽然听见院子外传来几声低低的争吵声。
何雨棚放下手里的筷子,推开厨房的门往外看了看,正好看见阎埠贵从院子外面走进来,脸色阴沉,嘴角似乎带着些伤,像是刚打过架。何雨棚挑了挑眉,平时阎埠贵这老小子挺滑头,怎么今天脸上有了伤呢?还闷不吭声。
何雨棚琢磨了一下,端着碗凑了上去,笑着打了个招呼:“埠贵叔,这大中午的,您这是去哪儿了?嘴上怎么弄的?是不是谁欺负您了?”
阎埠贵抬头看了看何雨棚,似乎不太愿意多说,但见何雨棚一脸关心的样子,也不好直接回绝。他捂着嘴,苦笑了一下:“嗨,别提了,出门碰见俩小混混,跟我找茬呢。”
何雨棚心里立刻起了疑心。阎埠贵这种老油条,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欺负的,这事儿没准儿有些内情。他眯了眯眼,笑道:“俩小混混就把您弄成这样了?这不太像啊,您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阎埠贵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嘴,低声道:“唉,别说了,今天这事儿有点背,我没看清楚他们就上来了,一下子就给我打了。算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何雨棚心里明白,这老家伙肯定是在避重就轻,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他眼珠一转,打算再套套话:“既然这样,您也得小心点啊,院子里人多嘴杂,要是传出去不好听,别人还以为您跟谁闹矛盾了呢。”
阎埠贵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耐烦,但他又知道何雨棚这人精明,真要想避开话题,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他只能叹了口气,勉强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不懂事,惹点麻烦。何雨棚,你快吃饭吧,别耽误了。”
话说到这份上,何雨棚也不好继续追问。他点点头,端着面碗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小桌子旁,开始吃饭。不过,心里还在琢磨阎埠贵的事。毕竟阎埠贵一向在院子里挺活跃,这次被人揍了,居然一句实话都不肯说,肯定背后有猫腻。
正当何雨棚想着,秦淮茹端着一篮子衣服从旁边经过,她注意到阎埠贵的伤,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哎,埠贵叔,您这嘴怎么破了?看着挺严重的啊,没事吧?”
阎埠贵立刻摆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小事儿,小事儿,不碍事,别大惊小怪的。”
秦淮茹一脸狐疑,显然不太相信:“小事儿?您这嘴角都肿了,怎么还说是小事儿?要不我去给您弄点药?这万一发炎了可不好。”
何雨棚在一旁继续吃着面,但眼睛却瞟向他们两人,心里想着阎埠贵要怎么应付秦淮茹的追问。
“真不用,淮茹,你不用这么费心。”阎埠贵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刚才出去有点倒霉,碰见俩不长眼的,吃了点亏。没大事儿。”
秦淮茹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毕竟她是个热心肠,又爱打听事儿的人,听到有人打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八卦。她眉头一挑,继续追问:“哟,真碰见小混混了?您老这运气也太背了吧。那得多注意啊,咱这附近啥时候有这些不良少年了?得小心点。”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我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不用担心,咱们还是过咱的日子,别提这倒霉事儿了。”
秦淮茹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逼问下去,只能点点头,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