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弯的月牙在夜空中散发出昏黄的月光,为夜晚增添了几分迷离。一女子在庭院对月独酌,忽然她发现月空出现一黑影,那黑影慢慢扩大,又渐渐向她靠近,待看清后,竟是一人御剑飞行而来。
女子宛若不见,举杯畅饮。御剑之人到得跟前,飘然落地,是一男子,仙风道骨,儒雅倜傥。
“胭儿,可否赏脸共饮一杯啊。”见得女子秀发如瀑,丝带轻束,薄衣罗裙,嫣红束胸,难掩沟壑。男子不由得喉头涌动,讪笑道。
“蔚宗主大驾光临,焉有不允之理。若不怕我下毒便请吧。”女子轻笑,面带讥色。来人正是凌霄宗圣君,蔚梓君。
“堂堂花大当家,花寨主怎么会用如此伎俩。”蔚梓君欣然坐下,拿起酒壶,斟满酒杯,举杯端详。
“我一弱女子,并不堂堂,若不使此等伎俩怕是早被你的门人斩杀了。”女子语气娇柔,说出的话却让蔚梓君惊诧。
“怎么不喝啊?圣君莫不是怕了?”女子讥讽道,随即端杯一饮而尽。
蔚梓君端详片刻未觉异样,举杯轻抿。对面女子讥色更甚,伸手拿了盘中点心入口。
“圣君可愿尝尝小女子手艺?”
蔚梓君充耳不闻道:
“他们学艺不精,还望花大当家高抬贵手,饶过性命。”
“你这是求我吗?呵呵呵,你派他们来时可曾交代下手轻些,饶我性命。”女子反唇相讥。
“让他们前来只是与花大当家商议,并无挑衅之意。如有冒犯,还请包涵。”蔚梓君被抓住话柄,不愿纠缠,只得转换话题。
“是吗?拿剑直冲人家闺房这样商议吗?”女子轻咬下唇,娇作道。
“休的蛮缠,那耿芜迪怎会做如此之事,我与你好生商议,你却拿我消遣。”蔚梓君知道对方无理取闹,气愤道。
“哟,蔚宗主这就生气啦?刚才还叫人家胭儿叫的亲切,这会就觉得人家蛮缠了。你若不快,便踏平我这山寨,谁又能奈你何?又何必与我这弱女子说这些。”
女子话毕,身姿后仰,衣袂飞舞,纤腰秀腿,一览无遗。女子手若莲花,轻掩口鼻,双眼朦胧,楚楚可怜。
“哎,胭儿,你这又何必,我这不就是来跟你求情的。”蔚梓君见女子此等模样,心中大动,起身欲要拍抚。
“哼,你如今好大的威风,这些年却不曾来看我。用着人家了,露个口风人家就要帮你跑前跑后,干那拿人勒索的勾当。”女子轻推那手,俞加委屈,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知你不易,这些年我也一直挂念你啊,着实那婆娘看的紧。早知道你也这般念我,定早来了。再说啦,若不是我挡着,你这山寨早被那婆娘夷为平地了。好胭儿,不哭,我以后定然好生看护你。”
蔚梓君又出手抚上女子后背,轻轻摩挲。
“我帮你如此大忙,你不知感谢,却派人打进山寨,若不是我机警,早被你的人杀了,你还说看护我,只当我还似当年那般好哄骗。”女子说着气愤的推搡蔚梓君胸膛。
“都是我的错,现在给你赔礼,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蔚梓君顺势把女子搂入怀中,嗅其秀发,满口答应。
“你休要哄我,我要你带我上凌霄峰,你肯吗?”女子扭动身躯挣脱不得,娇蛮道。
“你莫刁难与我,我允你五千灵石,保你山寨今后无虞,还有我日夜相伴可好?”蔚梓君情动,双手不安分的在女子身上游走。
女子被抚的面红耳赤,娇声喘喘,环抱蔚梓君。
蔚梓君看着女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倏然垂首,两唇相接,旖旎缠绵。
片刻女子猛然推开蔚梓君,娇喘道:“若不能留,不如早走”
“胭儿,我明日再来,此事若了,定不负你。”蔚梓君言辞恳切,意犹未尽的御剑而去。
“那明日便给你演场好戏。”女子向蔚梓君背影啐了一口,用衣袖狠狠的擦拭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