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华夏修士的符箓之道吗?!”
关注这此地的印度军方首脑一时间哑然,他本以为此战的重点在于华夏修行界的那群老东西和年轻一代的夏云,没想到华夏修行界竟有如此之多的青年才俊,那些人怎么看都是不弱于夏云的存在。
“华夏神州大地,名不虚传!”
许如命和苏马丹也分出了高低,较之实力而言许如命莫约胜过两招,可苏马丹也不是软柿子,能胜之不可杀之。
那八个八部天龙僧交给绀野木棉季后夏云和那位金身罗汉高强度碰撞,他们的战斗从天上打到地上又打回天上,双方之强少有人敢插手。
难搞哦……
夏云和金身罗汉心中都是一紧,对方之强在青年一代中算是独一档的了。
高空巨大的烈焰网局中,徐建国满意至极地从下方那处封绝之地收回目光,不愧是他的弟子,符箓之道当真奥妙无穷。
“当心御敌!”
一道苍白雷光闪过,一尊须发飞扬,满脸怒容的人间雷霆尊神驾临于此,随着他轻描淡写的出手数道人身粗大的雷霆轰然射出,击退想要前来斩杀徐建国的印度老僧。
老僧们各施手段打散雷霆,眯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杨老道长,这位华夏老修当真是可怕至极,竟以一己之力镇压十数名本应旗鼓相当的印度老僧。
网局的另一方,一位有着两尊金甲神将虚影护持左右的道长挥动手中一米折骨的巨大水墨扇镇压这对面的那位印度老僧。
即便是灵气复苏,那位老僧的容貌仍旧苍老无比,但他干瘪瘦弱的身躯在此刻竟然散发着青玄色泽的光华,抵御着两尊金甲神将和这位道长的攻击。
如若这位老僧弱上几分,亦或换一个人来,此时说不定就能将其镇杀于此了。
这些高功老怪个个都不简单,下方的小辈打生打死,他们倒是打得火热也不见人殒命,着实功力高深。
锵!
随着徐建国掷出一道符箓逼退众僧,一位青城山剑修当即悍然出手,屈指一弹一道凌厉剑罡直取心门而去,飞剑化作青鱼紧随其后。
冬季,喜马拉雅山的风雪毫无怜悯之心的吹拂大地,这老僧下身着一条烂帛旧布靠着黄金腰带固定,上身不着衣物裸露骨瘦如柴又暴晒黢黑的身躯,半老的面容脑袋上顶着满是污渍大帽子,珍贵的红宝石饰品耷拉在额前。
他注视着这凌厉剑罡地到来,周身灵气猛然爆发,耷拉在额前的红宝石饰品也向上扬起,无不昭示着他的伟力。
紧接着他悍然出手,干瘦见骨的手掌不断闪过暗黄色流光,只是轻轻一握便将这道剑罡捏碎在掌心,无尽威势全都泯灭。
唰——
灵动的青鱼急速飞来,硬生生撞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暗黄色灵光震动,青鱼只得擦着他的脸颊拐了个弯回到这位青城山剑修掌中,化作了一枚小指大小的青鱼飞剑。
这青鱼飞剑外表呈如玉青色,剑身上镌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青鱼,剑尖上沾染着一滴浓郁发黑的鲜血。
那位老僧把脑袋掰回正位,古板地双目看向这位青城山剑修,他的脸上挂着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出。
两人就这么遥遥相望,气息相互碰撞犹如古钟玄刹震荡不已,紧接着双方爆裂出手,青城山剑修斩出一道巨大剑气直取而去,老僧踏步上前一拳打出磅礴暗黄灵气化作巨大拳印迎接而上。
双方打得声势浩大,可已然没有人插足他们之间的战斗,另一方杨老道长和徐建国两人合力镇压数十位印度老僧,剩下的数十位华夏高功和印度老僧开战。
华夏各门道法各派武学皆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印度众僧手中佛法传承也没有一点弱的,这一战竟没有分出高低,无人就此殒命。
下方许如命手中钢枪如神龙摆尾般横扫而出,苏马丹手中捏着降魔杵支撑着佛法金钟,双目染上古铜色泽紧紧地盯着许如命。
砰!
钢枪和佛法金钟一触即分,许如命挺身上前探出左掌,左掌玄光流淌好似有着无上玄威可以摧毁一切不可力敌,随着许如命左掌印上佛法金钟表面,佛法金钟当即崩解化作无数经文溃散。
许如命右手松开向前滑动握住钢枪前端,腰身和胳膊齐发力宛如闰土刺猹一般将钢枪直刺而来,直取苏马丹面门。
佛法金钟虽然破碎,但苏马丹已然恢复不少,再加之近身搏斗他亦丝毫不惧,于是挺身上前用肩膀抵住许如命的手臂,左手抓着降魔杵探到许如命身后如毒蝎尾针般刺向许如命的背脊,右手攥拳对着许如命咽喉奋然打出。
许如命虽使长枪,但他从前可是不使兵器最擅长近身拳脚比斗,当即憋气缩腹腾出空间,左掌成爪扣住苏马丹右臂,硬生生将其调转方向打向其左臂。
许如命向左后方抽身后撤,右手钢枪高举借着向后的惯性拨开苏马丹的降魔杵,以其右拳击左臂打开空门,抬脚直捣黄龙。
苏马丹可不是弱者,他及时泄劲保下左臂,同时腰部向后身子微弓地踢出右脚,接住许如命这一脚借力向后暴退。
许如命也向后退去数十米,双方遥遥对望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谨慎与忌惮。
许如命心中微沉,不愧是能和夏云不分高低的高手,他紧了紧手中钢枪便欲再战,却忽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抗衡的伟力于此间浮现,随后又消失不见好似不曾发生过一般。
可此处皆是些不俗之辈,这般动静又怎么可能逃过众人法眼,双方当即停战,彼此间既怒目相视又有些迷茫。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怎么会突然出现那股可怕至极的力量,简直就是跨越了时间、空间的壁垒,隔着遥远的时空的大能发动的攻击。
简而言之,不可抗衡!
双方当即停手,印度众老僧悍然出手撕开徐建国布下的网局,急速拉开了遥远的距离。
印度方众僧错愕不已,只听得那打头老僧一声令下便齐齐撤退,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个说法。
“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的狼藉,还有这几乎被整个翻过来犁了一遍的土地,徐建国和杨老道长对视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