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没浪费时机,在何掌教哀号分神之一刹那,她现出原形,一口把她吞下。那柄秋水仙剑也到了她的手中。
小何仙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泣,伸手指向刚刚得了大补的白素贞,庞大如山的蜜蜂突然出现,将她护住,将一支居心不良的箭矢击落。
蜜蜂喊道:“汉钟离代表八仙在此谢过矸玮不杀之恩。”
汉钟离?八仙中最神秘的隐形人,居然是个蜜蜂?
德金喝道:“好说好说。汉道友尽可与兰道友、张道友、何道友自行离去。矸玮不欲与八仙为敌。”
汉钟离说:“如此生受了。八妹,咱们走。”
蜜蜂一爪子将张果和兰采和抓住,振翅入云,消失不见。
洪夫人说:“真没想到,汉钟离竟然是天帝傀儡,来下界攒功德的。”
法海冷笑。
白素贞将金刀恭恭敬敬递还给了法海。
这里群山围绕,草原野花,高峰天池,空气清新,山川秀丽,天高地长。紧张了好几天的洛家老小随意走动着,流连忘返。
很快市政官员开始安排“登基”巡游。由于来得仓促,洛家老小连内衣都是新置办的,要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oscar或者Nichole身材的礼服,以及Luke的宝宝连体衣、纸尿布……反正chloe是费了些心思的。
洛可嘉自从见过不列颠女王以来还没穿过正装,他昨天下午找了个裁缝,连夜赶制了一条裤子,反正外套是肯定来不及,又改了两件衬衫,买三条领带。他本想穿上当地传统服装,但是mandy看了看衣服的色彩和风格,决定还是算了。
mandy的几十套衣裙根本没有带出来,扔在了安全屋别墅,就算给Alva妈的福利吧。所以明天要“登基”,今天还在发愁穿啥,最后还是真王后开恩,送了她一套不错的套装,裁缝连夜改了——才算解决了mandy“宁可不参加仪式”的颓丧。当然贴身的衬衣需要她自己解决。
总的说来,当洛家老少众星捧月一般出现在大街上时,一切还挺像模像样。特别是oscar一本正经地向民众招手那个范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新任国王。
当申豹率领四百九十五个摩托手冲到了国王陛下的花车旁侧时,整个小国沸腾了。这些黑不溜秋的小伙子居然是传说中的“国民卫队”?这位洛国王简直太……正而八经了。
大家簇拥着洛国王、mandy王后、三个王子公主、二位王父王母,游览过老街、古堡、邮局、市政厅之后,各自散去。那些面目稚嫩但是带着杀气的四百九十五人卫队实在是有些狰狞。他们不会扰乱和平友好轻松安详的治安吧?
市政官员们已经开始后悔了,从来请神容易送神难,人家有一万种方法借着这个“势”,在国内称王称霸——听说他还要租满一百天……可见此人不缺钱,据说三个王子公主各有五十亿美元的资产信托!
其实最尴尬的不是那位,而是U参议员和从二毛战场下来“顺便干点私活儿”的那些军人。他们吃欧盟、用欧盟、欺压二毛军队……如果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旅游圣地众目睽睽之下公开干出了“灭绝人性”的事,就不太好交待了。在chloe安排下,Nichole每半小时就在社交网络上发自拍:花车、山色、水景、当地人……以及远处的军车。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少目光饶有兴趣地投注过来,观察着U参议员的后续手段……
正在军人们准备以平民身份进入这个小国近距离挑逗一下洛可嘉时,四百九十五辆摩托排着队伍,以可比象国最引以为傲的摩托车方阵之姿来到了市中心进行阅兵仪式,并接受整编,成了护国国民卫队……
他们没有枪,至少明面上没有——所以cIA这边也没拿枪出来膈应人。
亚麻那边就算出具了逮捕令,这位名义国王洛先生大概也有两天豁免权。欧洲与亚麻国在2010年才签定了引渡协议,却还强调了协议落地的适用性!也就是说,就算亚麻法院莫名其妙地开具了逮捕令,以威胁国家安全罪的名义抓人,这边王国未必理会你。更大的可能性是祸水东引,然后让欧盟和亚麻去扯皮。
这个带队的上尉牛高马大,气概轩昂,一脸正派的样子。他里面穿着军服,外面套着件不伦不类的花衬衫,一看就是十分钟前刚拆的封。
“hurra!”男人冲着洛可嘉说,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叫汉森。”军人说,他的身边跟着另外一个花衬衫,“祝您玩得愉快。您看上去气色很好。”
chloe充当了德语翻译,她似乎突然变得无所不能,法语、德语都会,繁杂的事务也计划、安排得井井有条。
洛可嘉从车上跳下来,国民卫队总司令申豹还没洗澡,浑身汗味儿,紧贴着汉森。双熊站在国王身后,一身雪白,活像两头北极黑熊。
“Easy, tigers!”汉森对过度称职的申豹改说英语,“我没有恶意。”用老虎称呼申豹和双熊,这个德国人似乎还懂点幽默。
洛可嘉轻松地说:“我们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否则不可能放我们安安稳稳地到这里来玩国王登基游戏。谢谢你,不管怎样。”
这个恭维很让人受用,看来双方level段位很接近,汉森点点头:“您是着名的医生,我曾经研究过你的过往。”虽然嘴里说着外交辞令,但他的表情似乎在说:“既然我找上你,就别在我面前调皮,不吃这套!”
当然大熊二熊凝视着他的眼神使他不自然地扭了扭视线。这两人神色之凶残,猛兽不过如此。
洛可嘉呲牙,友好地笑笑。
汉森说:“我得到了一个不算命令的建议,拿下你们全家,逼问一下关于谋杀之类的案子。奇怪的是,给我下达指示的人说,这个指示不存在于文件、口头或者其他记录之中。所以我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个人觉得这像是个玩笑,直到有人把最近的一些关于你的传言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