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各位挑战者愉快的度过美满的一个月。
第二轮挑战者已集结完毕,八月一号十二点整,正式随机输送至岛屿。
第一轮挑战者请注意;
一、东洋南部区,三十座岛屿即将对外开放四日。
八月二号,早上九点整随机传送,期间可随时退出。
二、第二轮挑战者五日之内可自由选择生存区。
祝贺各位,生活愉快!”
“请各位挑战者,查看详情。”
花碌治疗完最后一位患者,消灭寄生虫后,洗手消毒。
“寄生虫已经全部移除。继续修养一个星期后,开始治疗她们体内的暗伤。
大部分的骨骼出现变型和错位,想治的话趁早。”
“好,错位复原需要动手术吗?”念安平面色凝重,“年纪大了,开刀太伤元气。”
“可以不动,痛感估计成年人都为此受得了。”花碌擦干手。
动不动手术对她来说无关紧要,掰断重新接回去,这个流程很熟。
念安平心总算有着落,了解一桩心头事,语气也随意一些,“明天上岛,你去不去?”
“六点收到通知,第二轮的挑战者十二点开始送到岛屿,需要大家去找……”念安平意识到什么,闭口不言。
“那倒是,可以顺便收点物资。”花碌倒杯茶,不在意地回答。
她以为第二轮直接送到亲属家里,搞半天还需要去找。
第二轮挑战者,年纪要么太大,要么太小。
在深山林里,能平安度过一晚,都是幸运。
欧封带着病号回去养伤,也要为明天做准备。
小庭院,花碌打开光屏,点开未读消息,越看越觉得,制定规则的无耻。
第二批随机投放三十个岛屿,有三天的新手保护期,但是一切的食物来源都需要自己去寻找。
老的老,小的小,去打猎?
其次,保护机制不限制同类。
如果不幸遇到歹徒,只能自认倒霉。
未满五岁的孩子可以随机配对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捆绑一起,有两天的基础物资。
而第一批挑战想要找到亲人,只能是说看缘分,找不到,只能自认倒霉。
(注:上岛只有一次的机会,期间不能重返。)
系统看着群里疯狂@它,记得疯狂旋螺转。
咋办啊,花花根本不看详情,也不想找谁。
它的脑袋又不好使,看着疯狂@的消息,头一次觉得管理员不是很好当。
“花花。”
“嗯?”花碌关闭光屏,打着哈欠,准备收箱子。
“花花你说,这第二轮这样的规定,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拉仇恨。”花碌钓上一个银色箱子放到角落。
“哈,拉仇恨。”系统迷茫天空,怎么扯上拉仇恨。
“如果遇到不是自己的亲人,救的话,会拖累自己,甚至影响找至亲。”
“那不救呢。”
“不救的话,迟早会公开。但是人没事还好,有事了就是血海深仇。”
“怎么可能,这不是耍赖嘛。”
人性如此,总不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来得及救人。
小部分还好,如果全区人都带着仇恨,是有够乱的。
“那花花,这咋办?”
“整个区差不多有十万人,一共只有三十个岛屿,每个岛屿登陆的差不多3000到3500 人。
组织在一起合作,尽可能避免和其他区的人少冲突。起冲突也不怕,人多划算。
人多收集物资方便,收得更多跟齐全,找到人的话,也能确保安全送回来。”
系统打开群聊,噼里啪啦疯狂打字。
群聊:
“怎么知道是不是同一区的,那么多人不可能记住。”
“就是,就是!”
“而且就算是同在一个岛屿,也未必能找到对方。”
“就是,就是!”
“再则,也不敢可能对方是不是一区的亲人!”
“就是,就是!”
“楼上的,别再就是了。”
“……”
系统气都不带喘地复述一遍,除了就是。
花碌收完最后一个箱子,搬回四合院,“至于怎么知道是一区的,可以找队长制定特有的标志,认标志就行。
想要同一个岛屿迅速集合,那不是简单。”
系统打字到一半,声音突然没了,抬头一看人回到四合院,麻溜地追上去,急得嘴瓢了,“然后了,然后呢。”
花碌拿着扫帚,落在地上的秋叶扫在一起,“又没规定,只能同时随机送一个人。到时候几个人绑在一起,不送也得送。”
“万一断了咋办?”系统反问,同时群里也在刷屏询问。
“一百斤以上的蛇皮,基本上断不了。”花碌收拾好院子,拿出所有的被子晒太阳,很久没有出太阳了。
“你确定?”
“你可以测试一下,传送的原理是什么,很容易算出来。”
“一区的亲人怎么知道是不是?”
“这不是很简单,每个团队先是把队里的亲人特殊的象征和名字记录在光屏上,找到了后,只要眼熟的,发群里再确认不就行。”
“那有没有可能,一区都在一个岛上?”
“不可能。”都说了创世者只有一个目的互相残杀,让大家给人拉仇恨而已。
不会傻乎乎地,整个区安排在一个岛屿。
没那么智障。
“好吧。”系统眯着小眼,在群里看看,还有没有价值的问题,“那如果遇到不是一区的人,要不要救?”
“救,为什么不救?”花碌有些无语,都这个份上了,还问。
“为什么救嘛……”系统不喜欢花花对它不耐烦。
……
“救到的人,可以换物资,或者多攒一些人情,以后好办事。”花碌忙活完四合院的事。
到杂物房拿锄头,她准备去田里锄草。
“能不能遇到亲人虽说是看命,万一你救的人刚好是对方手中就有自己的亲人。这样可以,加大寻亲的概率。”
除了费点粮食,累了点,没什么坏处。
系统在群里,噼里啪啦回复一大堆信息之后。
总算歇一口气,这个管理员不好当。
花碌抬眸看系统摊在空中生无可恋,哑然一笑,随他咯。
“花花,你去吗?”
“我不去。”
花碌麻木看着手里,拿着绣着大写壹的袖带,耳边全是震耳欲聋,老掉牙地振奋人心的口号。
“一区,一区,永远第一!”
“一区,一区,永远第一!”
“一区,一区,永远第一!”
……
花碌随大流走出会议室,看到队长正在朝着她走过来,强压着要走冲出的脚,僵硬扯扯嘴角,“队长。”
“花花啊,最近叔,在是太难了。”队长哭吧着脸看着花花。
花花呵呵一笑,想哭就哭吧。
队长感慨老用一个招数就是不好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花花,上次来吃饭的队长们,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花碌叠好袖带,这下好了,不去也得去了。
“那个潭伯伯,就是那个高高瘦瘦,很斯文的。”
花碌瞬间一脸菜色,实在忍不住吐槽,“拿走一桶水果的那个?”
“呵呵……”李年长尴尬地哭不出来,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那天吃席结束,老谭看到厨房的一大桶水果偷偷拿走,关键是……
哎,当场抓包。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花花给叉羚羊和小鹏鸟准备的餐后水果。
怪不得,花花死也不松手。
“那赵伯伯总记……”李年长又想到当天的场景,突然闭嘴了。
花碌听到这个名字更头疼,喝醉后看到小羔羊,抱着死也不放手,还嚷嚷着抱一个回去养,吓得小羔羊歇斯底里地惨叫,弄得它的爹妈和她,都快急眼和他打起来。
李年长想了一通,酒后真没有一个靠谱的。
“哎,都怪我,那天瞎显摆。”
花碌一头雾水看着他,怎么突然扯到自己的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