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食古不化的人,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贞操,咋的了你家儿子睡人家姑娘的时候,咋不拉去火烧。
贱人贱命,才得了这么个老人祸害。
陈嫂眼底冒着火光,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吃了她,“哎呀,你这个死老太太。活该你没有女儿是不是。啥叫住一起,清河那口子不是人!双胞胎不是人,我不是人,李嫂不是人!谁不知道,我们都是和花丫头一起睡过,咋的了,你也要管!你那么爱管咋没管你儿子抗窝,咋不直接搂着他睡!”
“你放屁!我儿子儿媳妇领证的!两人睡在一起天经地义!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说是和她一起,没准就是去打掩护!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送儿子老公到人家炕上!”
老太太说着说着词穷,怎样着都好,反正脏水就要扣上去。
陈嫂看她就这点能耐,敢出来叫嚣,眼底嫌弃毫不掩饰,“切,谁知道?谁看到?你也去打听打听!人家小姑娘早就有房有水,自个能耐大着呢。谁缺你这点三瓜两枣。”
围观的有不少惦记着花碌的好,直接拍手叫好。
“就是,人家小姑娘本事大着呢,到底谁占便宜还真不敢说。”
“看这老太太恐怕是还没有搞清楚,就胡乱说。”
老太太看周围都不帮自己说话,自己也根本说不过,索性胡搅蛮缠,“我管你和谁睡在一块,反正那个贱人和李年玉睡了!”
陈嫂气得抓紧老太太衣领,面目狰狞,“你他妈娘的屁,你和你儿子睡了!说说,你和你儿子睡什么感受啊!”
李嫂远远听到有人吵架,走过来瞧瞧看。
这不听还好,一听就想知道谁存心找死的,“谁说花花和小玉儿!他们怎么招惹你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媳妇儿还没过门吧。按你这样说,你媳妇儿就是你嘴里,没名没分倒贴的货!生下来的孩子没种的货!“
老太太搞不清楚这又哪来一个,气得两眼凸起,提起拐杖打过去,“你既然敢骂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陈嫂紧紧握住扬起的拐杖,狠厉地盯着她,“你敢骂我女儿,我要了你的命。”
说罢,她躲过拐杖,一脚踹出去,骑上去左右开弓,“你儿子没种,你儿子没种,你儿子没种!”
不就一张嘴,谁还不会说!
和老太太一伙的见状,上前拉住陈嫂。
李嫂一手一个抓住他们的头发,往后提,阴恻恻盯着她们,“你们对手是我们!”
顿时,两帮人马陷入混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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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赫气喘吁吁跑来告状,手指着隔壁船甲板的方向,“不好啦,不好啦!陈嫂李嫂被打啦!”
花碌筷子一甩,冲出去。
其他人饭也不吃了,跟在花碌后头。
等他们到达现场,打架斗殴正处于白热化之中。
花碌一来就是一脚踹过去,拎起两人扔出去。
“啊!”
陈嫂和李嫂正打着起劲,眨眼间,人突然消失不见了,“人呢?”
“嫂嫂你们没事吧。”
花碌二话不说拉着两人往后退,看看他们有没有受伤,除了手臂和脸上有指甲痕外,没有出血什么的。
李嫂和陈嫂看到来人是花花,开心地看着她,“我们没啥事,有事的是他们。”
后来的李年玉他们上前有一个算一个打了再说。
手还没有落下。
“住手,给我住手!”
李年长远远跑过来,嗓子都快喊冒烟了。
我的天啊,他们拳头落下去,估计人就要没了。
不值当,真不值当。
会议室内,李年长瞪着一群年纪半百的一群妇女,“都什么时候了,还打架!”
李嫂看他没抓住重点,不耐烦地低声提醒,“老李,打架归打架,你先看看他们说的什么人话!”
李年长听到媳妇儿发火,气势弱了一半,”那,那你说怎么回事。“
陈嫂从一开始听到的,到后来集体打架,在最后被队长发现整个过程说完。
李年长越听心越沉,人一多白眼狼也跟着来了,气得指着挑事精老太太,“你儿子是谁!”
老太太面对李年长的提问,完全没有刚刚嚣张气焰,害怕缩在角落,弱弱说了一名字。
李年长想了很久,一点印象都没有。
花碌看过几次一区所有人的名单,发现这个名字不是一区的队员,“她不是我们队的,应该是九团的人员的母亲。”
“九团?”
李年长震惊看看花花,又看看老太太,这牵扯就大了。
他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吵架,连忙叫人拉老太太出去盘查。
李年长先上前安抚花花不要多心,“现在外面都在风言风语,你们不要放在心上,快回去休息。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没结果,等事情结果出来,再和你说。”
“好。”
花碌看没什么事,带走李嫂和陈嫂回去。
这里船上的没有恒温,总归是很冷的,先去她那还能好好睡一觉。
刚回到四合院,花碌又看到有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口。
卧槽,怎么那么多老太太。
李老太尖眼微眯,鄙夷不屑盯着花花,“你就是缠着我两个儿子……”
“啪!”
花碌反手一巴掌过去,老太太瞬间晕过去,左侧脸颊瞬间红了。
她看都不看一眼,一脚跨过去,满脸不耐烦,“烦死了,吵来吵去,都是那两句。”
李年玉仿佛没有看到似的,直接跨过去。
李嫂嫌弃推了推,确定真的晕死过去,发信息让他儿子赶紧搬走。
只能说,她这是活该。什么热闹都要凑上去。
李年长看到媳妇儿的信息,烦得不行,让两个儿子去搬人回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钻空子找事。
得知外面的风言风语,花碌兴致勃勃地烤乳猪,乳猪蘸白糖很好吃。
李年玉站在一角,不停刷油,控制转动的速度,确保不会烤焦。
秦鹤看花花一点都生气,心情似乎很不错,都烤起乳猪。
“花花,你不生气?那个可盈把所有人都揽过去了。又有人来诬陷你,骂你。”
花碌转动着乳猪,香味快出来了,“不好嘛,财大气粗地包吃包住,不是挺好的吗?至于骂我?那都是赔回来的,多骂点,没事。 ”
“啊?好嘛?”
秦鹤拍拍脑袋,求救看向哥哥,听不懂。
“弟弟,咱们冬天的物资本来就缺乏。花花姐和小玉哥儿有部分的责任在,这会她都负责完了,就没他们什么事。”
林媛端出一盆土豆出来削皮,接过话,“而是坏血病哪能是不吃药就能好的。就算他们发现吃药能好,到头来还是要找你小玉哥。”
木系异能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止痛效果一过,该疼还是疼,迟早会找回来。
三艘船里有不少人是学医的,西医就不用说了,没有药就是致命点。
至于中医,会的人不多,精通针灸的少之又少。就算真的有人会,没有针,没有药材都是白搭。
那些人迟早会找回小玉儿,花花就更不用说了,整个船都是她的。
到时候放不放人进来,就是她一句话的事。
“所以到头来,那个可盈还是白费功夫。”秦鹤总算想清楚里面的道道。
“也不算。”
花碌坐在小媛姐旁边,跟着削土豆,“只要她能忍受他们贪得无厌,笑脸相待,多少能挽回点名声。”
秦鹤挠了挠打结的头发,“啊,可我怎么感觉她在白费功夫。”
“你说出口的,没准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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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可盈的参照物,两小时间不到,花花和李年玉再次推到风口浪尖。
讨伐声逐渐越来越大,很多人都觉得他们两人作为两个部分负责人德不配位,有的人甚至拉横幅抵制,要求撤销他们的权力,换回所有的物资。
受到大众的影响,原本想去李年玉那看看牙齿的,看病的都转头上可盈的贼船。
此时,大家并没有发现母船闭门不出,等他们再次回去的时候就吃了闭门羹。
可盈看大群里都是骂那两个贱人,心情格外舒爽,再厉害有什么用,抵得住悠悠众口骂声。
她哼着小曲,欢快地准备晚餐。现在她请人免费看坏血病,牙齿。
等她的名声完全回转,就是他们滚出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