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连番被打两次,心里还是憋着气,不服气地顶上去,“凭什么就她能吃,别人就不能吃。之前也是这样,凭什么别人没吃没喝的,就她说把水关了就关了,李伯伯还护着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
陈风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哇~~~就是因为她小肚鸡肠害得那么多人都死了,都怪他,都怪她!”
李年玉面无表情看着他,“谁和你说这件事?”
陈风瑟缩一下,忍不住躲在哥哥的身后,继续嘴硬,“李奶奶说的,怎么啦。看看你们对个外人那么好,又是送吃的送喝的。她还把李奶奶打了!”
李年玉毫不留情一巴掌扇过去。
陈风两眼一黑晕过去。
李年玉向来不是好脾气,即便是自小认识的邻居小弟,丝毫不娇惯,“看管好你们弟弟,要是再惹是生非,大家就分开行事。”
几兄弟惊恐连连应是,以往还觉得自家小么还小,向来都是得过且过,没想到不分场合地说出得罪人的话。
人抬走后,李年玉思索片刻,爬上复式小楼。
花碌心情很不错看着窗外的风景,袅袅飞烟,青白相叠。
时隔几天,耳边听到熟悉系统叽叽喳喳的声音,“那不是人多的东西,脸臭的比便秘还难看。还和小学生一样,居然还会告状……”
林媛担忧看花花默不作声看着窗外,也是被队友背刺任谁的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刚刚陈风的口不择言的话语都传到几里外。
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件事就是专门坑害花花,结果反击就是有罪的言论。
她不满地给清河使个眼色,没看到气氛不对劲,还不快去赶紧想办法。
清河领悟到媳妇儿的意思,挠头抓耳这可咋整,他只会哄媳妇儿。
忽而眼前一亮,他急急忙忙起身回去房间。
林媛看他有主意,松下一口气,再怎么说,清河和花碌的比较熟悉。
等看到他手中的食盒,林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清河信心满满的将食盒推过去,“花花,这个是我特意做的。”
花碌突然被人打断,低头打开食盒,最上面一层是千层杏仁酥。
“花花啊,花花,这个我没有吃过,哇呜~~~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系统最近吃零食吃得也有些腻了,看到新出的糕点,哈喇子就要流下来。
花碌充耳不闻,疑惑不解看向他们两夫妻,“怎么不留着自己吃?”
林媛斜眼瞪过去,看看你出的馊主意。
“花花,没事。吃点美食,心情能好一点。”
林媛拿出一块薄如纸片的千层酥递过去,温和地看着她。
花碌看看美人如画的小媛姐,又瞧瞧身后的清河,顿时不满,“清河大哥,你要先顾着你媳妇儿。不因为我克扣了饮食,把好的东西给我。”
清河茫然无处指了指自己,开口辩解,“花花,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碌直言打断他的话,严肃地说道,“清河大哥,你年纪不小了。小媛姐蕙质兰心,一心向着你,你凡事应该把他放在第一位才对。沾花惹草,大型空调那是不行的。”
清河越听越糊涂,他感觉自己有点负心汉的意思。
林媛再怎么笨,也听出花花会错意,掩着嘴翘,开口替他解释,“花花,清河不是这个意思。”
花碌义正言辞打断小媛姐的话,苦口婆心地劝解,“小媛姐,你不用总是维护他。不说别的,先对自己好。”
说罢,花碌拿出一块递到她的嘴边。
林媛开心地接过,有滋有味地吃起来,“酥脆香甜真好吃。”
清河停了一圈,无奈起身回到房间又拿出一盒出来。
这本身就是给媳妇儿和花花的零嘴,一个是自己的媳妇儿,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视为自家的小妹。
不偏不倚都做了两份。
李年玉踏进客房就看到这一幕,两人就像是小姐妹又开始吃起来,开开心心地讨论有什么好吃的。
俨然看不出来和人吵过架,敢情就他一个人为这件事生气?
双胞胎刚上来就被叫去洗澡,在泥土里滚了几圈,全身上下都沾上不少小动物的尸体。
洗完澡,看到桌上有好吃的,第一时间凑上去。
刚刚只顾着打架,还没有吃饱饭。
几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简餐,吃得差不多,李年玉率先开口,“正好趁这个时候,提出历练。”
花碌默不作声地吃着花生,对这些相关事宜没有任何兴趣。
清河放下碗筷叹息,这群毛孩子太不像话,偏听偏信又爱伸张正义,“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年玉瞥看花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懒散样,继续说道,“不如大家分开,物资一分,以后一日三餐靠自己。至于住的地方,看我周围的几棵大树少说有上百年,不容都做成树屋,一人单独住一棵树,再者到时候收租也不错。”
这简直不要太独立,单不说昨天为什么树木风平浪静,只出现一只小熊猫。
主要是花碌睡眠浅,直接设下禁锢,蚊子都飞不进来。
还有树屋周围悬挂不少风刀,一晚上简直是丰收。
事情敲定,整个下午大家都在建树屋。
周围上百年的树屋少说有二十棵,各自认领后,想尽各种办法拿到适合的手稿。
因为要需要花碌提供的物料,自然要拿出日后收成的百分之三十五,不打算出租的只能是靠打工来偿还。
至于赖账,不要命了。
现场武力值最高不是花碌就是李年玉,再次点就是清河两公婆,然而四人是一伙的。
整个下午,梧桐树下,大家忙得热火朝天。
花碌拿出材料,孤身陷入深林,
系统刚刚跑了一圈海岛回来,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山丘里面有未知的矿物质。
未知的不就等于最好的?
花碌想到自己一直想做暗器,却迟迟没有着手。
目前手中的材料延展性不够,想做丝绸般的细针,很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