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碌带着小媛姐和秦清潜伏在仅有三百米不到的小山坡,叉羚羊蹲守在不远处,随时准备。
秦鹤释放异能,专注观察来人的情况,而李年玉和清河候在外头。
“来了。”
秦清和秦鹤相隔三百米,同一时间说出同样的话。
花碌先一步在系统的口中得知了消息,她眼眸微动,双胞胎的危机敏感度异于常人。
林媛探究看着秦清,他是怎么知道?
“咚咚咚……咚咚咚……”
竹林微风起,簌簌潇潇,足音跫然。
秦鹤肃然挽起帘子,“小玉哥,还有五百米。”
“嗯。”
李年玉一挥手,飘零在空中的竹叶旋起卷凤,明明晃晃地围绕着花碌。
秦鹤见状,撇起小嘴,喃喃自语,“这殷勤忒显摆。”
就算是距离只有三百米,花碌还是听到秦鹤震耳欲聋地自言自语。
花碌顿时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自语,“臭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谁都编排。”
“就在前面,快!”
不远处一声急切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一帮人双手夹着小熊猫疲惫不堪地使劲往前跑,不少体力不支落在后头的衣服都破乱不堪。
五十人不到,倒是偷了六十头小熊猫,简直不公戴天。
花碌看他们不少身上皮开肉绽,还抱着熊猫不撒手,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
他们看到前面的马车,就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
小头目龇牙咧嘴大笑,猥琐舔了舔嘴唇,“哈哈哈,就知道得来全不费功夫。难逃我们的手掌心。”
清河忍不住翻白眼,不知道以为是江洋大盗。
他轻拍叉羚羊的小脑袋,“走。”
叉羚羊缓慢前行,保持一百米左右的距离。
花碌伏在小山坡,等小帮人追着马车越过。
“花花,哪里有几个落单。”
林媛看最后面,有三人拖沓双脚,双眼迷茫,张嘴喘粗气,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把人路过来,小媛姐和小清,他们身上的东西一件不留。”
“好!”
林媛和秦清兴奋得两眼放光,这种事情多多益善。
花碌给叉羚羊套上马车,两人上车在不远处保持和花花的步伐一致。
安顿好这边的情况,悄无声息地靠近落单的三人。
花碌站在竹子上,这三人和后面拼命追赶的大熊猫相差不到五十米。
看准时机,她身子往后倒挂,不断往下垂,以此同时,三抹精神力细丝刺进三人的穴位。
三个身体摇摇欲坠即将倒下,一鞭子将三人卷在一起,扔到身后。
夹在他们怀里没足月的三只小熊猫瞬间跌落在地,这一摔可不轻。
跑在后面的三位熊猫妈妈看孩子生死之际,着急甩着笨重的身体冲上去。
那时迟这时快,三个无形的屏障点在三个熊猫宝宝的屁股墩上,缓缓下去,跌落草地上。
熊妈妈冲上去抱起各自的孩子,各种舔舐,确认没事后,双脚站立,仰头对着花碌微微一笑。
花碌笑笑,随手调了几盆蜂蜜水和一些萝卜给它们。
一直默默潜伏的林媛期盼地擦肩擦掌,兴奋看着掉下来的三个人。
嘿嘿,扒皮这个事,她擅长。
迅速拖着三人扔到车内,马车轱辘轱辘追上花碌。
“小媛姐,你等会儿,”
秦清着急进车内,三两下掏光三人的储物格,没想到这几人的物资相当丰厚。
大米五十斤装的四袋,小米两麻袋,各种野蘑菇,油有七大罐,鸡鸭牛羊也有,还有一堆废铜烂铁……等等。
“啧,东西不是一般的多,一人都快赶上陈家三兄弟的了。”
“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正经行当的。”
林媛鄙夷看他们一眼,物资七零八落什么都用,就连姨妈巾都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打劫夺舍。
“那肯定,咱们不必要客气。”
秦清出了马车,赶车指路。
虽说叉羚羊聪慧能干,到底是男孩子,要学会担当。
林媛把他们三个人的衣服全部脱干净,看了看三人的四角裤。
没多久,三条小虫暴露无疑。
林媛看他们有醒来的迹象,麻溜地从窗户扔出去。
花碌悠哉游哉在竹子上穿梭,盯准那些体力不支落队的,通通扔到后面去。
林媛捡人捡的不亦乐乎,那么多衣服干啥不行啊。
一路上白花花的肉条就没有缺过。
后面捡的开心,前面情况麻烦不断。
两人看后面的人越来越少,为了避免他们不对劲,各种挑衅,还要时刻保持着距离。
小头目带着两人忽然瞬移到马车前。
他举起大刀往坐在前头的清河的脑袋砍下去,结果手踝一痛,手一松,大刀掉下去。
李年玉踹两人下去,目前要等花花把东西掏干净才能死。
小头目被踹翻在地,乱滚好几圈才稳住脚跟。
没等李年玉和清河喘口气,又跑出来三人,都被李年玉一一解决。
小团队走在前头,不停歇轮番上阵。
李年玉挥舞着鞭子,精准无误的打在其中一人的手上。
清河见状,急忙叮嘱,“小玉,你小心点。媳妇儿说他们身上的衣服有用,别打破了。”
李年玉收回鞭子,若有所思看着他,“昨天你们聊什么,直接把我排挤出去。”
清河荒凉的左看看右看看,就不是不看李年玉,这个怎么回答,是要说他明明是同性恋,居然有媳妇儿,极大恶劣的行为,还是说他有可能是双性恋,男女通吃,异于常人,还是要说他选谁不选个惹事精兼麻烦精。
不管是哪个,任谁都不能容忍的。
“从早上开始,你们三分钟一个白眼,五分钟一个冷眼。”
李年玉倒不在意他们对自己的看法,时间久了,多大的矛盾也会化开,但是,花花直接不理他,这个有点忍不了。
一早不解,退回解放前,
就算他有罪,是不是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清河不以为然的点点头,事情过于恶劣很正常。
就连他今天忍不住翻了几个。
李年玉看有突破口,缓缓问道,“所以,我犯了什么罪?”
“你问哪个?”
清河是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三条是哪个都有罪。
李年玉眉头紧蹙,哪个?一个都一知半解了,还有多个?
他深吸一口,今天非得事情搞明白,“你都说说。”
清河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是要从他小时候和班长在走廊啵啵开始,还是他和男同胞在围墙啵啵开始。
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捋不清楚。
“这个,真不好说。”
李年玉沉着脸准备来硬的。
秦鹤恰是拉开帘子,“小玉哥,我们被围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