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碌小手一挥撤下屏障,拉着李年玉往后退。
李年玉收走飘到空中的金叶子,其他全部打散,跟着花花撤退。
到安全的距离,花碌看看山顶的金叶子树和金矿,“耕父那么抠,肯定不愿意把山上的那些给我们。”
李年玉丝毫不着急,“我是觉得对方好像比我们还要着急。只要对方着急了,自然会妥协的。现在就看他为什么会着急。”
花碌倒是知道为什么,“这个不难猜,耕父是正儿八经地神仙,这些金银珠宝其实对他们没有任何用,倒是他需要业力。”
李年玉点点头,“衰神在以前的时候,本身就没有多少业力。现在我们都到这边,没有人供奉,估计家底都快消耗殆尽。”
要说耕父获得衰神的称号,也算是名至实归。
耕父向来比较高调,性格暴躁张扬。
刚开始的时候,在人间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供奉耕父,没有人供奉就等于断了香火。
这无疑是要耕父结束神仙的生涯,这怎么行。
于是,别的神仙是救苦救难,大发慈悲,耕父反其道而行之。
他带上雍和下凡巡游,所到之处,国家衰亡,多灾多难,生灵涂炭。
时间久了,任谁都受不了。对此做出反抗。最后耕父发言,如果不供奉香火给他,他每年都要光顾一次。
普通的百姓求的就是一个平安顺遂,只能给耕父续上香火。
耕父得此衰神这个称号,半强迫百姓得到香火维持生计。
花碌想到这,忍不住感慨,“神仙做到这,也是没谁了。按照他的鸟性,八成就是我们能给他续上香火,好能混口饭吃。”
李年玉倒是想到不错的法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等下午的时候,肯定会有各种意外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到时候金叶子少不了。自然多来几次,也算是够本。”
说到这,花碌有不同的想法,“真要是这样的话,山上金叶子和金矿也不是不能拿到手。一上午的时间 ,也没见到其他人在,如果这山头就我们的话,其实可以等一等。”
李年玉会意一笑,“等到他心态崩溃。”
能做出半胁迫要香火,估计耐心多不到哪里去。
花碌眼底含笑点点头,“晾他几天再说,等他上门自己来谈条件。”
被动化主动,花碌和李年玉才有话语权。
这样的话,两人也不着急过关卡,慢悠悠地欣赏周边的风景,看到什么抓什么。
空闲的时候,做点零嘴吃吃,好不自在,却苦了耕父。
耕父在宫殿看两人游山玩水,根本不着急通关,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他们这是干涉,到底有没有职业精神,这是在通关,不是给他们谈恋爱的。”
雍和窝在一旁,挠了挠脸上的小毛,看他们吃着叫花鸡直流口水,“耕父,耕父,哪个看起来好好吃。”
耕父看他没出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戳着他的小脑袋,“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想着吃,业力都见底来 ,怎么消掉平日里的孽障,到时候咱们等着去十八层地狱变成铁狗铁牛干三生三世的的活,你就知道哭了。”
雍和揉了揉被戳疼的小脑袋,不服气地嘟囔,“他们来了,业力不就有了,也不知道你愁啥……”
耕父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气得直打哆嗦,“你现在麻溜地在我眼前消失!”
都快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一心还想着吃吃吃,孽障!
花碌和李年玉一路下来顺手弄三十多只野鸡,二十多只野兔。
她看着满地的鸡兔,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全部弄成叫花鸡,”
“想弄就弄,趁着现在有时间。”
李年玉话音刚落,开始弄土。
花碌不会做叫花鸡,去处理野兔,“也不知道小鹤和小清现在怎么,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
李年玉挽袖子蹲在她旁边,拔掉鸡毛,“小清心里门清,不会吃亏。”
“那可不一定。”
花碌可不觉得什么哥哥一定会懂事,刚见到两个人的时候,他们还为一口吃的打起来。
想到这,她洗干净手,想到自己光屏系统很可能在使用,”你要不给他们通个话,看看他们现在怎样。“
”好。“
李年玉打开光屏和秦鹤通话。
光屏很快出现两人的身影,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
”花花姐,花花姐!“
花碌眼尖看到他们戴着手套,“你们在干嘛?”
秦鹤咧嘴一笑,“花花姐,我们现在在第三关,正在拆马桶。”
“???”
花碌和李年玉一愣,这个任务有点不太像任务。
秦清一把抢过镜头解释道,“第三轮,我们到了厕所,镜子上说,想办法出去。我们打算直接把厕所全拆了,肯定能出去。”
这会,两人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应该是密室逃脱之类的。
可按照两人的生活经验和所了解的知识,好像只能强拆了。
”不说了,我们快拆干净,等会儿吃饭。“
不等花碌说话,屏幕已经关了。
花碌看两人精神抖擞,向来不会有什么事情。
“等会儿,叫花鸡熟了,挨个给他们送过去。”
“好,野兔也来一只。”
李年玉心情不错的处理,却不知道,还在第一关的两个侄子正在自我怀疑的内耗。
两位学霸看着甲骨文对答,直接昏过去,简直不让人活。
很快叫花鸡熟了,野兔也烤好了。
花碌准备好三份,李年玉给他们送过去。
花碌转头准备拿走剩下的,还以是不是看错了,“不见了?”
地上原本满满当当的野鸡和野兔神不知鬼不觉少了一半。
李年玉转过身,眉头微蹙,“不见了一半。”
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野鸡野兔又少了一半。
花碌和李年玉同时出手,一个设下屏障,一个龙卷风缠绕过去。
雍和嘴巴塞了四只叫花鸡,左右分别提着四只烤兔,懵逼地被迫停住脚步。
花碌和李年玉看到是他,饶有兴致地一笑,“来了都来了,就不要走了。”
雍和作为人见人嫌的灾兽,第一次那么受欢迎。